第5章 當殺人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秦縱橫話音落下,門外就傳來強勢的嘲笑聲音。

伴隨一羣人魚貫而入。

“父親,您怎麼來了?”

周可柔看到來人,臉色變了。

進來之人,是父親周衝,邊上跟着後媽侯淑雲,以及一羣面帶嘲諷之色的下人。

這羣下人,嘴角冷笑,滿臉不屑,倒是將狗仗人勢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再不來,周家都要被你玩兒沒了,你問我?”

周衝臉色不善,很是不爽。

“可柔,尋常如何阿姨我就不說你了,但是現在,馬上你就要和司徒浩然訂婚了,榮耀無雙,卻在此刻,縱容這秦家餘孽傷害司徒家的人,且做出了悔婚的架勢,不守婦道,不重廉恥也就算了,你這是打算將整個周家都連累到覆滅的程度麼?寡廉鮮恥,還真的是一脈相承。”

侯淑雲說話相當惡毒,不留情面,當衆嘲諷。

周可柔臉色難看,捏緊拳頭,但是咬牙忍受,一言不發。

“可柔和我指腹爲婚,有婚書爲證,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何來悔婚之說?司徒一家,土雞瓦狗,墳中枯骨罷了,你們眼巴巴的將可柔朝着司徒家這個火坑去送,是安的甚麼心?”

秦縱橫上前,捏住周可柔的手,開口說道。

“放肆!”

周衝見狀,勃然大怒。

“你秦家現在家破人亡,你更是孤魂野鬼餘孽一隻,當年秦家如日中天尚且被別人好像是臭蟲一般一指頭碾死,更遑論你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想要高攀我周家?做夢!”

“可柔是我的妻子,除了可柔自己,天王老子也結束不了這段婚姻。”

秦縱橫開口說道。

“三日之後,我會滅了司徒家,然後一個個的來,當年之人,誰也逃不了,伯父,您儘管放心將可柔嫁給我,我必定不會辜負可柔一番苦心。”

秦縱橫對着周衝認真說道,態度很是誠懇。

“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極,不會辜負?你可知道,你這樣的操作,是將我周家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你可知道,司徒一家現在在東海如日中天,你可知道,司徒浩然的乾爹,是東海武道巨擘混元手雷暴,雷暴可是正兒八經的武道強者,你以爲你有點本事,你以爲你可以在東海縱橫、復仇?真的是很傻很天真。”

周衝對於秦縱橫的承諾沒有半點感動,相反,嗤之以鼻,一連串強勢的反諷顯得氣勢十足。

“父親。”

周可柔皺眉,開口說道:“當年我和縱橫的婚約是我周家主動求來的,現在怎麼能夠反悔?嫌貧愛富,落井下石?這不是我周家作風,況且,我喜歡縱橫,只要縱橫願意,我就要和縱橫走到底。爺爺如果現在平安,也肯定會支持我的決定。”

周可柔開口說道。

顯得很堅持。

雖然知道,肯定不會得到家族的支持,但是此刻,周可柔還是想要爲自己爭取,至少,發出屬於自己的聲音來。

“哼,今時不同往日,秦縱橫孤魂野鬼一個,也妄圖高攀?當年三家已經直接悔婚,撕毀婚約,你和司徒浩然的訂婚消息也已經東海皆知,但凡秦縱橫這小子有點廉恥之心都知道我周家意思,現在還舔着臉貼上來,簡直可笑至極,這樣的傢伙,也妄圖翻身!?”

周衝對於秦縱橫鄙視無比,很是看不起。

“當年秦家覆滅,我周家對於秦家產業分毫未動,已經算是仁至義盡,要怪就怪你父親不自量力得罪不該得罪之人,倘若你秦家只是破產,這婚約我周家也不必撕毀,但是現在你們遭受滅頂之災,若你還有良心,就不應如此連累我們。”

周衝冷哼,強勢說道。

但是誰都清楚,所謂破產,只是託詞,秦家失去榮光,自然沒有利用價值,要被周衝一腳踢開。

“見義勇爲,問心無愧。”

秦縱橫緩緩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問心無愧。”

周衝冷哼。

“秦家覆滅,已有十年,有誰還記得?有誰給過秦家一個說法?當年被你父親救下的女人,已經成爲東海知名企業家,已經嫁給豪強,聲勢無雙,她可曾感激過你們秦家?可曾到你們秦家廢墟來看過一眼?唯一的回應,就是說她年輕的時候,和男朋友出外遊玩,被你父親調戲,差點失身,秦家覆滅,也算是老天有眼,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問心無愧?”

周衝對於秦縱橫的話語,不屑一顧,嗤之以鼻,開口說道。

“羅豔玲!”

秦縱橫心中想到當年那個可笑的女人,一片冰冷。

“三日後,濱江花園,可柔和浩然當衆訂婚,趁着司馬一家尚未發飆,你抓緊時間逃命去吧!!”

周衝對着秦縱橫開口告誡。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父親,還認可你自己是周家人,就趕緊和我離開。”

一邊,對着周可柔皺眉呵斥。

“可柔,你難道還真的想要連累整個周家萬劫不復?”

看周可柔猶豫不動,侯淑雲陰陽怪氣,開口說道。

“無妨,可柔,三日後,我來接你。”

秦縱橫不想要周可柔爲難,直接柔聲說道。

三日之後,當衆帶走周可柔,將怒火攬入自己身上,也算乾脆。

“好。”

周可柔想到秦縱橫給司徒家的三日期限,心跳加速。

突然覺得,秦縱橫並非放狠話,而是真切能夠做到。

“我等你,縱橫哥哥。”

周可柔用力點頭,開口說道。

“哼,秦縱橫,我勸你,好自爲之吧,當兵可以保你性命沒錯,但是可惜,你卻整整十年沒有混出一個人樣來,要飯都不如,也敢在東海鬧騰!可笑,滾吧!別讓秦家斷了根。”

周衝冷哼,不屑開口,然後一把拉着周可柔迅速離去。

秦縱橫也不着急,只是對着周可柔淡定一笑:“三日後,我來接你。”

“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呵呵……不如說,找到一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羅豔玲,當年你冷眼旁觀也好,故作不知也罷,卻不應該顛倒是非黑白,對我秦家落井下石,踩着秦家的屍體上位,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十年枷鎖,一朝解脫,他要S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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