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1/2)

   何妍既不可能過去親他,也不會過去幫他,愣了片刻後。紅着臉乾脆利落地拒絕:“你休想。”

   傅慎行只是笑笑,倒也沒有強迫她,一手鬆松環着她的腰肢,用另隻手替自己解決,只到後面緊要關頭的時候,他纔有些難以控制地抱緊了她,低下頭緊貼在她的頸後,先是輕輕啃噬,然後用力地抵住了,戰慄着悶吭出聲。

   水溫很高,可他的體溫卻似更高。熱得炙人。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放鬆下來,起身抱着她出了水。

   何妍一直沉默着,面頰微紅。也不知是被熱水泡得,還是惱羞得。傅慎行用大浴巾裹住了她抱着往外走,她卻輕輕地掙扎起來,瞧他詫異地看自己,垂下了眼簾,小聲道:“我包裏有姨媽巾。”

   他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要甚麼,笑了笑,把她就地放下了,自己去外面替她拿姨媽巾,等回來時見她軟軟地依靠着洗手檯站着,知她是身體虛弱腿腳無力,心裏難免有些愧疚。低聲道:“對不起。”

   打一巴掌再給幾顆甜棗慢慢哄,這樣一個喜怒無常、名副其實的變態。竟也會用這樣老套的手段。她心中在冷笑,面上卻不露分毫,只略帶尷尬地接過姨媽巾來,然後就發現了一件更叫人窘迫的事情,他給她脫衣時沒耐性,內衣已被他撕成了兩片破布,姨媽巾無依無靠,根本沒有用武之地。縱介豐技。

   她僵站在那裏動也不動,他還以爲她是害羞,笑了笑竟避過了身去,道:“快點。”

   快他個頭!何妍真想大罵一句,然後把姨媽巾砸到他頭上去,可實話講她又有些不敢,她這兩日已惹傅慎行太多,鬧上一兩次也許他會當做調劑,可如果不知適可而止,他極可能就會厭煩,並因此真的翻臉。

   勇敢不等同於莽撞,這是她一直都堅守的準則。

   “好了嗎?”他笑着問,轉過身來看她,卻見她仍站在那裏,和之前毫無兩樣,他不覺揚眉,“怎麼了?”

   她分明又羞又憤,卻不得不開口向他求助,“你能不能幫我找身內衣來?”

   他先是愣愕,隨後不覺失笑,道:“你等一下,我馬上叫人去買。”

   房子雖大,可只傅慎行和阿江兩個人住,他不可能出去跑腿,這差事就落到了阿江頭上。阿江聽完吩咐,一張臉漲得通紅,口中雖應下了,可出了門卻給花姐打電話,要她給送過幾套女人衣服來,還點明瞭從內到外的都要,來了就能上身的。

   縱是花姐見多識廣,也被這個要求驚了一跳,她不好直接問,便就採取了迂迴戰術,笑着問道:“江哥,您這是爲難我呢,就算喜好品味全不講究,好歹也得給個大小號吧?”

   阿江遲疑了一下,道:“還記得何小姐嗎?就照着她穿的買吧。”

   花姐頓時便就明白了,笑着應道:“這就明白了,您等着,我馬上過去。”

   她放了電話,回包廂和小五和光頭他們打招呼,不敢說是去給何妍送衣服,只推說有事要走。小五還沒說甚麼,光頭那裏卻是先叫不依,他右手還裹着厚厚的紗布,只能用左手拿着酒杯,就勢指着花姐,嚷嚷道:“說話算數不?說好了今天晚上哪也不去,只陪着咱們兄弟熱鬧的,這才幾點你就要跑!”

   說着又轉頭問小五:“五哥,她這是叫見色忘友吧?這回我沒說錯詞吧?”

   花姐對付這場合早就慣了的,聞言笑得花枝亂顫,說話又爽利又熱絡,道:“你小子纔是豬八戒上陣,慣會倒打一耙呢。我待這半晚上,你小子統共和我說了幾句話?你眼睛都長小白楊身上去了,恨不得當場吃了她吧?我還沒說你重色輕友呢,你倒先說上花姐我了。”

   衆人被逗得樂了,小白楊也跟着湊趣,故意往一旁躲閃,身子都藏到了於嘉身後,嬌笑着和光頭說道:“光頭哥,你可不要喫人家,人家好怕怕的。”

   鬨笑聲中,小五向着花姐揮揮手,道:“忙你的去。”

   花姐向他道了一句謝,這才帶上門出去了。

   光頭只顧着和小白楊笑鬧,不知怎地碰到了受傷的那隻手,疼得“嘶嘶”直吸涼氣,一時失口,忍不住恨恨咒罵道:“那娘們,真特麼狠,你說傅先生怎麼就瞧上了那麼一個狠娘們?”

   周圍幾人俱都是一默,小五已是冷聲問道:“光頭,你喝多了吧?”嫂索妙筆閣掌中之物

   光頭也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訕訕地笑了兩聲,“是沒少喝,小白楊光灌我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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