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點了點頭:“你只需要把剛纔說的話重複一遍?一遍一張?”
“真的?”
婦人財迷心竅,立即實驗道:“沐清瑤,賤人,還不打算交房租嗎?!”
“是這樣嗎?”
陸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婦人卻沒有注意到陸平安的眼神在愈發的冰冷。婦人滿心歡喜的抽走一張,這次放開了膽子,大聲喊:“沐清瑤,賤……!”
啪!
一聲脆響。
直接打斷婦人後面的聲音。
陸平安一個大耳光甩在婦人臉上,婦人原地轉了三圈,半邊的牙齒全都飛了出去,滿口的血。
陸平安看着婦人:“繼續!”
婦人終於知道陸平安的意思,頓時火氣衝了起來:“媽的,你敢耍老……”
啪!
又是一聲脆響。
婦人另外半邊的牙齒一下子全沒了,轉了三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陸平安,凶神惡煞的喊:“我要S了……”
啪!
啪!
陸平安左右開弓,耳光正正反反的甩在婦人臉上。
婦人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院子裏只回蕩着單調的脆響聲,婦人被打傻了,被打懵了,最後被打得暈死了過去。
陸平安提着婦人的後領,直接將其丟到了院子外面,連同染血的一萬塊錢。
陸平安回到院子裏,崽崽端着小米粥,還呆呆的看着這一邊,也被陸平安的手段驚到了。
陸平安心頭一突,暗道下次動手得避開崽崽,萬一對嚇到了小傢伙可不好。
陸平安把崽崽抱到了懷裏,安慰道:“崽崽不用怕,叔叔在。”
崽崽仰臉看着陸平安,用力的點了點頭,繼續喝粥。
喫飽飯,崽崽回屋看了一眼沐清瑤後,便倒了一盆水,洗了頭和臉,又回屋裏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有些羞怯的站在陸平安面前。
陸平安這個時候才發現崽崽竟然是這麼的可愛。
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滿是靈光,只是營養不良,有些面黃肌瘦,等營養補充回來,肯定是一個美美的小公主。
在崽崽的臉上,他還看到了一些沐清瑤當年的影子。
“崽崽真漂亮。”
陸平安把崽崽抱到懷裏,湊過去想在小丫頭的臉蛋上咬一口,湊近了他才發現自己臉上還帶着一層面具。
他多麼想解開,叫崽崽寶貝,也聽崽崽叫一聲爸爸,但是他決定再忍一下,明天他要給千仞雪和胡濤一個驚喜!
陸崽崽靠在陸平安懷裏,眼裏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失望。
與此同時。
京海市鄭家。
鄭天國豁然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手裏的茶杯被他用力一握化爲粉末。
鄭天國面色猙獰,S機四射:“給我去查,找到打琦兒的人,我要把他碎屍萬段,誅他九族!”
鄭天國的話音未落,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不用查了,我已經來了!”
隨着說話的聲音,一個清秀俊朗的青年大踏步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十個勁裝武者,每一個身上都透着一股可怖的氣勢,威風凌然!
鄭天國看着進來的人,眉頭猛的一沉,面露駭然之色。
不說爲首的他看不透的青年,就是青年身後的十人,每一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都讓他肝膽巨裂!
鄭天國連忙快步上前,躬身一禮,畢恭畢敬問:“敢問閣下是……”
“我就是打了你家那個廢物的人。”
帶着墨鏡的風嘴角帶笑的看着鄭天國:“你不是要找我,將我碎屍萬段,還要誅我九族的嗎?我已經來了,把你鄭家的人喊出來,動手吧!”
鄭天國已經是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敢喊人,噗通一聲連忙跪倒在地,瘋狂往地上磕頭如搗蒜。
“閣下饒命,鄙人教子無方,得罪了大人。大人看在鄙人不知道的份上,饒我鄭家一條生路吧!”
風嘴角冷冷一勾:“看在你認錯如此積極的份上,就饒你鄭家一條生路吧!”
“只是你兒子得罪了我們少主,也只能饒你們一條生路!”
風對着後面的十人一揮手:“都廢了,只要是武者!”
十人立即閃了出去。
鄭天國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已經抓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砰的一拳轟在他的丹田之上!
鄭天國眼睛猛的外突,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鄭家深處一道道慘叫混合着驚叫聲響起,迴盪在鄭家的上空。
風聽着,就像聽到了美妙的音樂,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揚,薄薄的嘴脣,弧度銳利。
與此同時,胡家。
胡濤靠在沙發裏,抽着煙,濃郁的煙霧將他籠罩進去,問躬身立在面前的大漢:“你說沒抓到那個小野種?被人救了?”
大漢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啪的一聲。
胡濤將手邊的菸灰缸抓起猛的砸在大漢頭上。大漢咬住牙,腦袋上頓時鮮血滑了下來。
“這麼多年,我爲你們花了這麼多錢,給你養肥了那麼多人,你現在就來告訴我連一個五歲的小鬼都看不住,抓不到!”
“把我胡濤當成甚麼,只會出錢的大冤種?!”
大漢都不敢去擦額頭的血,連忙道:“少爺息怒,您放心,我現在就安排手下全城搜索,一定把那個小野種抓住!”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胡濤冷冷的一揮手。
大漢連忙躬身退了出去。
大漢退出去,千仞雪從後面的簾子裏走了出來,一襲大紅長裙,紅脣豔麗,宛若盛開在血色中的蛇蠍美人。
千仞雪坐到胡濤懷裏,柔聲問:“南宮離給我們多少天?”
“還有三天。”
“三天足夠了,沐清瑤那個賤人還在牢裏,那個小野種也不會離開京海市。只要抓到了這個小野種,交給了南宮離,我們的事業就能更上一層樓了!”
胡濤點了點頭,狹長的雙眸中展露寒光。
千仞雪忽然想到了甚麼,問:“陸平安有沒有消息?算時間,他好像是今天出獄吧。”
胡濤搖了搖頭:“這六年,蘇江省所有的監獄,無論大小我都讓人查了,都查不到陸平安的蹤影。”
“多半是氣死了,監獄沒有公佈!”
千仞雪紅脣微微上揚,摟着胡濤,吐氣如蘭。
“說實話,我們還得感謝他呢,若不是平安集團的基礎,我們濤雪公司還不能六年內就稱霸了京海市!”
胡濤嘴角也是冷冷一勾,攬住千仞雪的腰,兩人纏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