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等到蘇木的媽媽出去,看着李賀,蘇晨也是一時不知道說甚麼,他知道李賀和自己爺爺有關係,但是他通過剛纔那一幕纔是知道,這李賀和他的爺爺關係竟然這麼好。

“蘇晨侄子啊,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一切交給我,在這學校裏,沒人能欺負你。”

聽到李賀的話,蘇晨都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可是他打了人,說的好像他被打了一樣。

“我剛纔打她一點也不過火,你蘇家可不是他能玷污的。”

“記住,如果以後有人這麼說你,你自己就直接大嘴巴抽他。”

聽到李賀的話,蘇晨也是下意識的點頭,這確實和他心裏的想法如出一轍。

“李叔,你和我爺到底甚麼關係啊?還有我爺到底幹甚麼的啊?感覺他神神祕祕的呢。”

蘇晨也是問出了困擾他好多年的問題,想要在李賀身上尋找答案。

“你爺爺沒告訴你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只告訴你一句話,那若是剛纔那蘇家婆娘的出言不遜被你爺爺手下那幫人聽到,不出明日,這蘇家將會在這林州除名。”

走出校長室,蘇晨也是一直回想着李賀的最後一句話,他也是沒想到,自己爺爺的背景竟然這麼深不可測。

“蘇晨?!誰讓你回來的?”

見到蘇晨站在門口,李梓染也是面帶震驚,作爲班主任,中午食堂發生的事他自然是知曉了,此時正因爲這件事給商才二班的同學開班會。

“校長啊。”

說完,蘇晨也是自顧自的走進來。

此時衆人再是望向蘇晨的眼光除了嫌棄也是多了一分恐懼,生怕蘇晨一個爆發,把他們的門牙打掉。

回到座位之後,林暖暖也是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和蘇晨拉開了距離,蘇晨見狀也是無奈一笑。

李梓染先是去走廊給李賀打了電話,確認蘇晨的話屬實後也是回到講臺上,而後也是不再說中午食堂的事。

“老師中午也是聽說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有人覓名到校長那捐款了,而且他捐的不是具體的數額,而是直接捐了一棟學校!”

“甚麼?!不是吧?這誰啊?”

“估計,一棟學校?那至少過億了吧?!”

“你們說,不會是那鄉下來的蘇晨吧?貌似只有他昨天沒捐,還說了直接捐給甚麼他李叔?他叔不會就是校長吧?!”

“你這想法也太可笑了吧,咱們校長怎麼會有來自東北鄉下的窮親戚呢,絕對不可能,看他那一身,像是能捐這麼多錢的人麼?”

衆人也是熱火朝天的討論,最終也是得出結論,除了蘇晨,其他人都有可能。

蘇晨也是一臉鬱悶,心裏納悶爲何就變覓名捐款了,他上午給李賀說的時候可是沒說過覓名啊。

這事,也怪不得李賀,他見蘇晨沒有在班級捐款,以爲是不想讓被人知道他捐這麼多錢的事,所以也是變爲覓名,而這個覓名捐了鉅款的人物,也是在學校裏傳開了。

一些喜歡裝逼的,也是說那人就是他們,一下午的時間,出來冒充蘇晨的人也是足有七八個了。

一天的時間,有驚無險總算是過去了,蘇晨也是回到了自己被分配好的宿舍,回到宿舍,躺在那舒適的軟牀,也是不禁發出舒服聲音。

宿舍的其餘三人也是有些嫌棄,不過也是沒有多說,若是沒有中午的那一幕,他們自然是指着蘇晨鼻子嘲諷他,但是經歷了中午食堂的那一幕。

借給他們是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惹野蠻人蘇晨。

野蠻人也是衆人偷偷給蘇晨取的外號。

“來!我這有好東西,人人有份哈。”

蘇晨從自己的箱子裏掏出四根火腿,分給了三人一人一根,而後則是去洗漱。

“呸!這鄉巴佬,那個破火腿,還當甚麼稀罕玩意呢?”

孔繁林,蘇晨的一個室友嫌棄道,說着一把就將蘇晨剛給他的火腿扔到了垃圾桶裏。

“誰說不是呢,他可是得罪了李正仁他們一幫,我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周思洋,蘇晨的另一個室友也是直接將火腿丟掉。

“雖然這東西不珍貴,但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們這樣做不合適吧。”

蘇澈對牀,帶着近似眼睛,文質彬彬的李嚴小聲道。

“我說李嚴,這個寢室甚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趕緊給我掃地去,這周還是你值日。”

孔繁林呵斥道。

李嚴握着筆的手微微顫抖,但卻沒有反駁,作爲一個家境並不富裕,強行被家裏塞進來,爲了能結實更好人脈,能有更好未來的李嚴,也是隻能默默忍受着這樣的不公。

李嚴起身,低着頭去拿拖布,卻是被一隻手按住,他一抬頭,竟是發現不知何時,蘇晨竟是站在他面前。

“憑甚麼讓你值日?輪到誰了就該誰去。”

作爲一個熱心腸的東北爺們,蘇晨也沒有坐視不理。

被蘇晨那兇狠的眼神盯着,這幫溫室裏生長的乖寶寶也是當即慫了,孔繁林和周思洋屁顛屁顛的拿着拖吧刨了出去,生怕蘇晨和他們動手。

“謝謝你。”

“是我要謝謝你。”

說着,蘇晨走到孔繁林和周思洋的垃圾桶旁,看着垃圾桶裏並沒有背的垃圾,所以也是將兩個火腿拿了出來。

“都扔垃圾桶裏了,這...”

“沒關係,這不有包裝麼?好幾萬一根呢,扔了多可惜啊。”

蘇晨笑着道。

“不信?到時放寒假你把我給你那個拿回家讓你家大人看看,他們要是有見識自然不會不知道。”

蘇晨見李嚴一副不信的樣子,也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後也是回到自己的牀位上,打開一個火腿,開心的咬了一口。

蘇晨自然沒有說謊,這雞腿乃是別的國家,也就唯有蘇晨的爺爺才能弄到了。

“李嚴沒把蘇晨的話當回事,只當蘇晨是愛說大話。”

一夜無話,第二天蘇晨也是不情不願的起來去上課,而昨天那被蘇晨打掉一顆門牙的蘇木也是來上課了。

蘇晨也是注意到他了,剛想衝他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那笑容在蘇木眼裏卻是比魔鬼都可怕,腿都是不禁有些嘚瑟,故意不去看蘇晨。

“我說蘇木,怎麼回事?你家裏就這麼放過那鄉巴佬了?他怎麼和沒事人一樣過來上課了?”

李正仁等人見到蘇木回來,也是問出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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