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恬想來想去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庸人自擾:去主動的找秦墨的好,再說了之前關於欺負他女朋友這件事情,原主也接受到了懲罰。
也不是在小黑屋裏面關了很長的時間嗎,而且被吊在半空中嚇的死。
一來一往的,大家不都扯平了,大不了以後大家老死不相往來。
阮恬恬是個好說話也想的開的人,不過因爲太好說話,太想的開了,所以經常被舍友們稱爲“小慫包”。
她本人秉承着:遇見麻煩,我能有多遠就躲多遠,這樣麻煩就能夠離我多遠就有多遠。
要是你上前來欺負我,能忍我就忍了,要是不能忍的話,我就意思意思的頂兩句嘴就算是完事。
不過,事實證明,有些事情你不去找它,它是會主動的找上你。
墨菲定律:你越是不想要發生的事情,就越是會發生。
“阮恬恬?”
瞧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姜可望有些興奮的叫喊了一聲。
阮恬恬一頭霧水。
“我去,真的是你,我還以爲我一個人眼睛瞎了看錯了呢。”
“請問你是?”
原諒她的記憶力不大好來着,對眼前這人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印象。
“終於的看見你了,走吧,老大正找你呢,去跟我見老大吧。”
姜可望已經完全的忽略了那句:你是誰。
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像是拖甚麼一樣的拽着她的衣服,就把她給拽走了。
一路的拽到了華恩的體育館門口。
阮恬恬還沒來得及張口說些甚麼,對方倒是先一臉兇相的警告起了她:
“我告訴你,老大今天心情不怎麼好,你進去給我好好的說話,該道歉的就道歉,老大雖然是兇了一點,但是你是一個女孩子的,不管怎樣老大應該不會做出甚麼過分的事情出來。”
姜可望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擔心。
不正確的來說,老大的心情是非常的不好,自從聽到阮恬恬已經回到學校之後。
老大是個男人,動手打人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做出來的吧。
不過,誰叫這個阮恬恬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要是老大動手的話,大不了他們就攔着點。
不過按照老大的那個武力值,估計希望不大。
阮恬恬的聽的雲裏霧裏的,那個老大?
悠的!她瞪大了眼睛。
那個老大該不會是秦墨吧!
一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媽媽呀,那個傳說中把原主賣到非洲那地方的人??
“進去吧,別讓老大久等了。”
老大說了,一定要把這個阮恬恬給帶到他的面前來。
所以姜可望同情歸同情,但是自己也不是皮癢了閒着沒事做。
阮恬恬耷拉着腦袋,被人推進了體育館裏面。
姜可望瞧着她一臉安靜地走了進去,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個阮恬恬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樣。
以前一聽到老大這兩個字就興奮大叫個不停,現在竟然安靜的不像樣子,以前可是從來不拿正眼看着他,面對這自己的時候嘴上還說着討人嫌的話,但這次的竟然給自己好臉色了,全程安靜的不像樣子。
該不是住院這段時間,把腦子也順帶的看好了吧!
體育館的中央。
“嘭嘭嘭!”一陣相當有節奏的拍球聲,少年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利落的拍球運球,一個假招式繞過了對方。
“哐”的一聲,漂亮的三分球落入球框。
少年眉眼似鷹,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
仔細的看他的臉上面,竟然一丁點的汗水都沒有出。
悠然自得的就像是剛剛喝完一杯咖啡。
真不愧爲作者筆下偏愛的男主角。
一對比之下,對面的少年很明顯的就有些不夠看了。
汗流浹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有些狼狽的蹲在一旁喝水。
過了小半天之後,才緩過神來。
“靠,秦墨你這個貨你又出外掛是不是?不玩了不玩了,就知道欺負老子,以後打球還是讓旺仔陪你的好。”
媽的,許昊安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定是抽了,不然自己好端端的爲甚麼要跟這個變態來打球。
“跟我又有甚麼關係?事先說明我這陣子腿疼,甚麼劇烈的運動是做不來。”
姜可望想都不想就立馬拒絕,自己又不是腦子有病又不是受虐狂。
跟老大打球,這不純屬找死嗎?
“瞧你那丁點出息。”
“喲,這哪裏來的小妹妹?跑到體育館裏面來了,是要來給我們老大遞情書的嗎?”
許昊安的眼睛賊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阮恬恬。
小臉上面乾乾淨淨,不塗一丁點的胭脂水粉,頭髮顏色雖然是很怪異的,但是紮成了一個馬尾,仔細看上去也沒有那麼的奇怪了,有一種越看越耐看的感覺,撲面而來就是一股青春靚麗的感覺。
跟平日裏面看見的妖豔賤貨都不一樣。
許昊安一時間的來了興趣。
“小妹妹,你是那個班級的啊,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許昊安……”
“耗子別鬧,那是阮恬恬。”
姜可望出聲提醒。
“草!你是阮恬恬那個坑比的貨??”
許昊安受到了驚嚇,隨即的秦墨的視線落了一眼在阮恬恬的身上面。
恬恬隨即的感覺到自己身後一陣陰冷,隨即的對着眼前的大佬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媽媽說過,伸手不打笑臉人。
“咦,阮恬恬,你好惡心。”
許昊安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腦子裏面的阮恬恬和眼前的這個阮恬恬總感覺對不上號碼來着。
“你們兩個先出去。”
秦墨低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老大,你確定?”
許昊安是怎麼看怎麼不放心,別看這個阮恬恬現在是一副乖巧的樣子,不知道心裏面是在打着甚麼小算盤呢。
“出去!”
……
那兩人很快地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體育館裏面就只剩下兩個人,安靜的有些不可思議。
“噗通,噗通。”
安靜的阮恬恬似乎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阮恬恬。”
他低聲叫喊了一聲。
“啊?”
阮恬恬有些慌張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你在幹甚麼?”
他低聲質問,聲音有幾分的不悅。
“我沒有……沒有……在幹甚麼?”
瞧着眼前的人,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迷鹿一樣的看着你,聲音嬌滴滴的,如同那夢境一般,一邊接着一邊的對着自己說:“不要了……你好重……”
“阮恬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