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教唆

“說說,今天都忙了些甚麼?”灼熱的氣息混雜着酒精的氣味,迷惑着蘇晚晚。

蘇晚晚一五一十的把今日打架的事說了,巧妙的把遇到陸澤岸的事隱了,聽罷後的權薄言脣角輕勾:“你確定,就這些?果然,我們晚晚長大了。”

顯然,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我錯了,我錯了。”她摟着權薄言的脖子,頭埋在他的頸項處,拼了命的擠出兩滴眼淚來,雷聲大雨點小的那種。

“錯哪了?”權薄言正襟危坐,不爲所動。

將陸澤岸的事情和盤托出,權薄言忽而笑了,笑的像一隻老狐狸。

“所以,那個筆記本,你打算怎麼處理?”

“扔了,必須得扔了。”蘇晚晚說道。

要被權薄言撈了過去,她被權薄言抱在懷裏。

權薄言俯身,對着她纖長嫩白的脖頸,一陣狠狠的吻。

看着她脖子上一個個青紫的吻痕,權薄言心底一陣愉悅,幽幽道:“我怎麼教你的?有借有還嘛,筆記本明天給人家還會去,知道嗎?”

“可是,我……”

“有難度?沒關係,那咱們就找個合適的機會再還。”

權薄言拍了拍她的肩,說的意味深長,笑着離開了。

蘇晚晚看着頸子中自己慘不忍睹的脖子,想罵又不敢罵,只敢在心裏腹誹,真是小氣鬼。

蘇晚晚電腦被沒收,拿出手機本來準備看看校園BBS網把今天的事情寫成甚麼樣子了,點進去卻發現,網頁損壞,論壇根本登不上去。

書房。

劉特助看着面前不緊不慢的喝茶的英俊男人,不由得額頭冷汗直冒。

自家老闆發威果然不同凡響,從權薄言看到帖子到現在,短短一個小時時間,讓陸家的股票直接降了兩個百分點,現在仍在持續走低。

剛剛,顧長青又把商學院的BBS論壇給黑了,帖子全部都刪掉。

你瞧瞧,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麼!

可事關蘇晚晚,哪個不怕死的,敢說、敢問!

第二天一早,蘇晚晚脖子上嚴嚴實實的箍了一條小絲巾,拎着一袋水果來了一個小宅子裏。

顧長青拿着掃把正在掃院子,看到蘇晚晚,掃把就往蘇晚晚的身上招呼:“你個小兔崽子,一天到晚淨給我惹是生非!”

不怪顧長青脾氣暴躁,實在是蘇晚晚歷史黑點太多。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把雲氏集團內部網絡黑了這次,影響多惡劣!

要不是他見權薄言插手此時,還真被這丫頭騙了,以爲這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幸虧有權薄言擔着,不然他們師徒兩個早被人送進牢裏了。

“師父,我沒有,我就是想你了,來看望看望您老人家。”蘇晚晚嬉皮笑臉的將手中的水果在顧長青的面前晃了晃。

哼,顧長青冷哼,他這個徒弟,如此狗腿,必定有事相求。

“說吧,甚麼事?”蘇晚晚給顧長青倒了一杯茶,又給他捏肩膀。

“哎喲,我能有甚麼事。”蘇晚晚一邊說着,餘光瞥了一眼顧長青桌子上的電腦和那一堆設備。

沒辦法,誰讓她自己的電腦和那套設備被權薄言沒收了呢,眼下,她只能來找自家師父了。

不一會,蘇晚晚抱着電腦,揹着一大堆設備跑了出去,身後顧長青忙不迭的追了出來,大喊道:“你給我站住!我就知道你個死丫頭賊心不死!”

“師父,要找您就找權總去,都是他教唆的!”蘇晚晚一邊忙不迭的跑,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顧長青眼看着人消失在衚衕拐角處,搖了搖頭。

權總放在心尖上寵着的人,他頂多也就是嚇唬嚇唬,哪裏還真敢如何。

蘇晚晚尋了個隱蔽一些的地方,打開電腦,經過蘇晚晚的一陣搗鼓,電腦上顯示着黑色的屏幕和白色的代碼,不一會就進入了被黑的校園BBS論壇。

所有關於她和陸澤岸的帖子,都已經被刪除了,這種幼稚的做法,她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佔有慾十足的權大總裁所爲。

想方設法的找到那些帖子,其中下面有一個不遺餘力各種罵蘇晚晚的馬甲號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個號碼還發布了蘇晚晚上下豪車的照片,大肆宣揚蘇晚晚是被富豪包-養的。

嫩白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着,不出30s,蘇晚晚就查出了這個號碼的主人。

蘇晚晚對着屏幕冷笑:“果然不出所料,雲希,你可夠陰的啊。”

上了一下午的課,放了學的蘇晚晚叼着棒棒糖,心裏想着昨天權薄言對自己的警告,想到自己脖子上小絲巾下面那一個個恐怖的吻痕,蘇晚晚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權薄言簡直是太兇殘了!

想來想去,她也不知道應該對陸澤岸說點甚麼,才能功成身退的把筆記本還回去。

“造孽啊。”蘇晚晚仰天哀嚎。

“哎,那不是陸少嗎?”

身旁幾個女生的議論聲讓蘇晚晚循着望過去,恰巧看到穿着白襯衫的陸澤岸的背影。

真是冤家路窄,蘇晚晚轉身就要溜。

身後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將蘇晚晚的口鼻捂住。

濃烈的藥物的味道,讓蘇晚晚掙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蘇晚晚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地下停車場。

空蕩的停車場,響着水低落的滴答滴答的聲音,蘇晚晚查看了一番地形,空蕩的地下停車場迴響起的腳步聲,讓蘇晚晚莫名想到了上週看的鬼片,心下一陣膽寒。

“這妞兒不錯啊,看來這回我們哥倆兒是有口福了。”

兩個男人手裏拎着啤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到一臉警惕的蘇晚晚,兩個體魄強健的大塊頭自然不以爲意:“喲,醒了?正好陪我倆好好玩玩。”

“你們是甚麼人?誰派你們來的?”蘇晚晚擰起眉頭問道。

“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只能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穿着工字背心的男人一邊說,一邊逼近着蘇晚晚。

手掃過她的臉頰,蘇晚晚二話沒說,拽過他的手腕來,在他的手上狠狠的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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