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城中村風波

原來,帶頭的是一個留着寸頭的男人,那男人叫陳虎,刑燦上大學時他就是此處的地頭蛇了。

他家裏是做菸酒生意的,在此地頗有一番勢力。裏面被圍住的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先前陳虎經過時將菸頭彈到了女孩的脖子裏。

男孩找陳虎理論,本想着讓對方道個歉就完了,沒想到陳虎不僅沒道歉,還又讓小弟將菸頭彈到女生脖領裏。

這可氣壞了男生,反手一拳打在陳虎臉上,陳虎小弟見勢便將二人圍了起來準備施暴。還未動手刑燦就走了過來。

“喂喂喂別吵了,都差不多點得了啊。”說話的正是刑燦,他分開衆人走了進來。

隨即從口袋裏掏出警官證向衆人展示然後對着陳虎說道:“都不是甚麼大事,你給人家道個歉得了,要再鬧下去我可不介意帶你們會派出所喝喝茶。”

哪曾想到那陳虎非但沒有害怕轉而譏笑到:“你覺得就憑你也能帶我進去?你也不打聽打聽,就這片兒地,哪個警察敢把我陳虎帶走?

就你個小警察還是個民警,你就讓刑警隊的隊長來,他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今天這倆人我揍定了,你小子要是管多管閒事,老子今天就把你身上的零件卸下幾個來。”

說完陳虎和幾個小弟就要衝兩個學生動手。作爲警察的責任感驅使着刑燦擋在了兩人面前。

“啪”一個酒瓶砸在刑燦頭上,只見溫熱的血液順着頭皮流了下來,接着旁邊的混混又把各種器物統統砸在了刑燦身上,他沒有躲閃,回頭對這兩名學生喊道:“還愣着幹甚麼快跑!”

兩名學生這才反應過來,扭頭就跑。此時血液順着刑燦的脖子流到了胸口,滴在了那塊玉佩上。

他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振動和嗡嗡聲,可眼下形式嚴峻,他顧不上管甚麼玉佩,只能拼命的往前跑。

那兩名學生早已不見了蹤影,可陳虎那夥人還在後面緊緊的追着。刑燦只得在城中村縱橫交錯的巷子裏玩了命的飛奔,後面還時不時有東西砸在他身上。

雖然之前在大學時刑燦的身體素質一直是不錯的,可這一年來爲了省錢他幾乎天天喫的是掛麪配醬油,導致身體素質大不如前。

眼下頭上還淌着血,他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只知道跑還可能活,停下就一定死。

刑燦大概跑了十分鐘左右,眼前這條路他記得,直直的往前跑再左拐就是一個大學的後門,只要進了那個學校,自己就有地方躲了。

可現實往往不如人意,就在刑燦跑到那個拐角處時,他發現原先的校門變成了一堵牆。

原因是學校擔心城中村人員錯綜複雜怕影響學校治安,索性便把牆拆了改建了一堵牆。就在前不久剛剛竣工。刑燦哪知道知道這些,他只知道,今天他算是完了。

就在這時一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都是哪家的小王八蛋啊?都給你胡爺站住。”

說話的這個人個子挺高,標誌性的絡腮鬍爬滿全臉。此人不正是胡萬豪嗎?站在他後面的一個是外形俊美的仇刃,還有一個短髮女子刑燦也沒見過。

此時陳虎說道:“你是誰?也趕來管我陳虎的閒事,我可告訴你,這小子是個警察但我該收拾也還是收拾,你們要是不想走的時候留下點零件啥的就都給我滾!”

胡萬豪笑了笑開口道:“想卸你胡爺的零件,你大可以過來試試。”

陳虎剛想上,此時胡萬豪又伸出一個指頭說道:“你不行。”說罷用手指對着陳虎那幫人畫了一個圓圈又說道:“你們,一起來!”說完還豎起中指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挑釁手勢。

陳虎哪裏被人這樣羞辱,過氣急敗壞的招呼着他的小弟們衝向了胡萬豪,只見胡萬豪一個閃身接着又是一個上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衝在第一個的小弟下巴上。

小弟直接被這股前所未有的衝擊感震到當場暈厥。緊接着又一把抓住陳虎的胳膊向後擰去,頓時陳虎的慘叫聲震破天地,隨之而來的還有骨頭斷裂的咔嚓聲。小弟們見狀趕忙作鳥獸散。

此時陳虎忍着疼痛說道:“小子你很能打是嗎?有本事弄死老子,今天不弄死老子,老子改天就弄死你,你能以一當十是吧,你能打一百個?還是你能快的過子彈?

哼哼,你的家人也能打?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早晚弄死你。”

還不等胡萬豪說話他身後的短髮女子便冷聲到:“你叫陳虎,你爹叫陳國,午東村本地人。

你爹壟斷這一代的菸酒生意和地下賭博,你爹是老痞子你是小痞子。

你有個妻子是騰達房地產的經理,你倆還有一個兒子叫陳辰在十一中讀初三。

哦對了你還有個情婦叫宋薇就在午東開奶茶店的,住在安馨家園,你倆還有個女兒在櫻花幼兒園上大班,請問我說的對嗎?”

陳虎顯然被這個女人的言論怔住了,這些人究竟是幹甚麼的爲甚麼對自己的底細如此清楚。

特別是自己的情婦和女兒的事,別說家人,就連天天跟着自己的小弟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這時那女人又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抵在了陳虎的太陽穴上沉聲說道:“哦對了,你想死是吧,我不介意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

汗水已經打溼了陳虎的揹他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們究竟是甚麼人?警察?”

這時胡萬豪說話了:“兄弟我可以告訴你,但是知道後可是會死的哦。”

陳虎說道:“行我知道了,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各位尊神,我這就走,我這就走。”說完便起身要走。可剛一抬頭便被那女人用槍又按在了地上。

胡萬豪繼續說道:“打了我們的人這就想走了?不表示表示?”

陳虎趕緊賠笑到:“小弟懂了,小弟懂了”說完便從包裏拿出兩萬塊錢交給刑燦說道:“剛剛是小弟有眼無珠衝撞了這位警察同志。

我已經認識到了我的錯誤,放心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這點錢就當小弟給您的醫藥費了,多出來的請弟兄幾個抽包煙,請求政府和人民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刑燦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只得向胡萬豪投過求助的目光,胡萬豪懂了他的意思便踢了一腳陳虎說道:“行了行了滾吧!”

陳虎聽到可以走了,也顧不上手上的傷勢,轉頭便跑了。

胡萬豪轉身對着刑燦問道:“怎麼樣了兄弟,沒事吧?”

刑燦說道:“謝謝你們了胡哥,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胡萬豪又露出憨笑說道:“哎呀你這可就見外了啊,咱都是一家人還說甚麼兩家話,還有啊別叫胡哥胡哥的了叫我老胡。”

刑燦只覺得今天的胡萬豪沒有之前自己映像裏那麼恐怖和神祕,反而有一種鄰家大哥的親和感便笑着說道:“好的老胡。”

說罷便掏出煙來遞給老胡一根,老胡身後二人都不抽菸,刑燦只好給自己也點了一根說道:“唉?老胡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不會是巧遇吧。”

老胡吐了口煙說道:“因爲你胸口的玉佩。”

刑燦疑惑道:“玉佩?”

老胡又說:“對就是玉佩,我之前和你說過這個玉佩在你把血滴在上面的時候他就和你綁定了。

但我沒有說的是,其實所有玉佩都是相通的,當你遇到危險時你身上的玉佩會發出信號,其他人的玉佩便會感應到。

這時總部的玉盤就能確定你的方位,我們就是順着總部的提示找到你的。”

刑燦心想,好東西是好東西,可這樣自己不就和他們綁定了嗎,自己要是想退出的話他們會暗S自己嗎?

這時老胡似乎看出了刑燦的心思對他說道:“別想了,我和你說過了,命運這種東西不是你能操控的,但現在你有操控的資本了。”

“我有了操控命運的資本?”刑燦疑惑道。

老胡笑笑說道:“以後你會知道的。”

“好吧,不過我現在得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刑燦說道。

老胡身後那女人又笑了笑:“說道,你真笨,你先摸摸看,看看用包紮嗎?”

此時的女人早已沒了剛纔的S氣反而像一個知心學姐,眼睛不大不小剛剛好,眼角微微上挑,柳葉眉鵝蛋臉,配上淡淡的妝容活像電視裏走出來的神仙姐姐。

一身黑色的西服,幹練又不失女人的溫柔。刑燦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盯着她看了許久。

這時女人說道:“你在看甚麼啊是我的假髮不好看嗎?”說着便摘掉了頭頂的假髮,露出一頭栗色長髮,這一下更是擊中了刑燦的心坎,這簡直就是他心中完美的女生。

接着女人又說道:“哎呀,我就說不好看吧,子琪還偏偏說好看,扔了算了。”說着就把假髮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此時胡萬豪看懂了刑燦眼裏奇怪的光說道:“哦忘了介紹,這是個是我們的外勤,李瀟,你們認識一下。”

刑燦呆呆的說道:“你好我叫刑燦,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李瀟說道:“哎呀我知道你,你快摸摸頭上的傷。”

刑燦者這纔想起來自己還受了傷,趕忙摸摸了頭頂發現,不僅血不流了,連傷口都結痂了。刑燦很疑惑便問道:“老胡這是怎麼回事。”

老胡說:“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的,我們爲了救你可都沒喫飯呢啊,你小子不表示表示?。”

刑燦趕忙說道:“可以可以,我知道一家魚做的挺好的,走我帶你們去。”

這時李瀟走過來了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一包溼紙巾,拽出一張,一邊給刑燦擦臉一邊說道:“你們啊就知道喫,這弄得滿頭是血,不把人家老闆給嚇壞了。”

老胡打趣道:“哎呀還得是女人心細呀,哦不,是女神。”

這時仇刃說話了:“別想着吃了,九爺來信息了讓我們帶上這小子一塊回去,有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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