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醫生的話讓我陷入沉思。
桑旗不是要孩子的麼,爲甚麼連孩子都可以捨棄,只爲了讓我舒服一點?
他大發善心了,還是覺得自己愧對於我?
我又在醫院裏躺了幾天,徹底好了纔出院。
桑旗親自來接我,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走路還有點跛。
他看了看我,然後彎腰抱起我.
“放我下來,我又不是瘸了。”頂煩他動不動就抱我。
他冷冷哼着:“有多少女人想我抱她。”
“我不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員。”
他低頭看我一眼:“你有意裝出這種人設來吸引我的注意?”
他還真是自戀,自己看自己一朵花。
他抱我上了車,但是車卻不是往我住的別墅那裏開。
開到了另一個豪華小區,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來。
“換地方了?”我被他扶着下車,四下裏看看。
原來的地方也很好,但是不知道爲甚麼要換地方。
“這是我的一個別墅,你以後就住在這裏。”
“呵,換了一個地方圈養我,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又不是送給我的。”我一瘸一拐地往裏面走。
他跟過來就把我抱起來走進了大門。
跟上次那個別墅相比,這裏的裝修顯得格調高了不少,我更喜歡這裏。
我毫不吝嗇溢美之詞:“不錯,我喜歡這種美術館的調調。”
他放我在沙發上坐下,一個眉眼溫順的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急忙送上拖鞋:“我叫小莎。”
“你好小莎。”我向廚房裏看看,裏面還有個忙碌的背影。
豪門標配,別墅,加里面的兩個服務人員。
“你要住樓上哪間房,隨你挑。”他指了指樓上。
讓我挑我就挑,誰跟他客氣。
這房子里居然有電梯,真是變態到了極致。
我一間房一間房推開來看,當看到一間一看就具有主人氣質的房間,而且裏面的陳設和裝修都是很男人味的,我指了指這個房間:“就它了。”
他靠在門框上意味深長地看着我:“你可真會挑,這是我的房間。”
“你住在這裏?”這次換我驚奇了,我沒想到他會把我帶到他的家裏來:“你沒房子了,只剩下這一棟了?”
“我有很多房子,但只有這棟我喜歡住。”他用手壓住房門:‘你確定要住這間房?”
“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我冷笑,扶着牆走進去,我喜歡這裏的氣息:“就這間。”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我擇牀,換了牀我會睡不着。”
“那就一起睡啊!”我笑着對他說:“請。”
他挑着好看的眉毛,勾起一側的脣角,笑的讓人心馳神往。
“你以爲我不敢?”他忽然彎腰抱起我,用腳踢上門然後就抱着我走到臥室裏,將我放在牀上。
他俯身翻身上牀,兩隻手做俯臥撐一般撐在牀上,然後懸空在我的上空看着我。
我悠哉悠哉,倒要看他能堅持幾分鐘。
估計,我是第一個在他在同一張牀的女人還如此淡定的。
我太淡定了,他反而有些不太適應。
“夏至。”他的聲音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略有些雜音,卻有一種撩人的意味:“我很好奇,你這種女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我只有底褲,沒有底線。”在牀上說甚麼底線,沒趣。
原來,網傳的桑旗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徒有其表。
“夏至,我很想看看你有多隨便?”
“你矜持甚麼?”我嗤笑道:“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奪去了,還裝甚麼裝?沒錯,我是結過婚,但是我沒跟何聰上過牀。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爲甚麼我拒絕他,他也沒強求,原來是高價把我賣給你,處女比較值錢,能賣個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