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名醫聖手

張優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朝着柳南國露出一個笑容,笑道:“柳龍是一個孝順的人,知道您的心臟不好,在國內很多大醫院都檢查過,但是沒能確診。

“而我在日本的主攻方向正是心內科,正好我手上有日本最先進的檢查儀器,確切地說,這種儀器由於造價高昂,還沒有面世,整個華國,只有我手上這一臺。”

言語間,張優的自信與驕傲顯露無遺,而他的話讓柳南國也是十分滿意。

聽完,柳南國露出讚許的目標,笑道:“好,那就請張先生出手幫我看看吧。”

話音剛落,劉家的下人便從門外抬進來一臺巨大的儀器。

而儀器上面所有的字都是日文,看起來就知道價值不菲。

張優從儀器上取下幾個貼片,分別貼在柳南國的手腕腳腕上,機器開啓,運轉的聲音嗡嗡響起。

不多時,運轉結束。

機器打印出一張報告單,張優拿起報告單仔細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朝着柳南國說道:“從報告單上看,並沒有發現太大的問題,僅僅是心律不齊,而且並不嚴重。您只需要保證休息,減少劇烈運動即可。”

張優聲音微弱,底氣也沒有剛開始那麼足。

因爲柳龍曾經特意強調過,柳南國曾經四次生命垂危,心臟停跳,絕不可能只是輕微的心律不齊能解釋的。

柳南國微微點頭,不置可否,柳龍的心意他領了,張優也肯定是個人才,但是自己的病在京都協和醫院都無法確診,今天的檢查結果並沒有出乎意料,只不過有些無力而已。

劉龍輕嘆一聲,隨即坐了下來。

柳虎見狀,暗道一聲“好機會!”

趕緊起身雙手將身邊的老者扶起,高聲說道:“爺爺,我身邊這位是姜貴陽姜老。”

話語簡短,但是卻是掀起來一陣波瀾。

此時,陳振華一下以爲自己毀掉了古畫,突然間從自責中清醒過來,驚道:“這位就是華國四大名醫中的神醫聖手姜貴陽?”

柳南國也是非常震驚,如果是方纔他對張優的態度是惜才,那麼此時他對姜貴陽的態度則是尊重,甚至是恭敬!

華國四大名醫,其中三位都在京都,常年爲國家領導人和政府要員看病,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見到。

唯有姜貴陽出身平寒,最懂普通百姓的困苦,所以到青峯市爲百姓看病。但是找他看病的人何其多,光是排隊就要排一年多才能輪到!

柳南國曾試圖通過自己的人脈途徑加塞,但姜老只有一句話:“在醫生面前,沒有權貴,只有病患,所有人的命都一樣重要。”

今天姜老能夠來這裏,也是因爲曾經欠柳虎一個人情,才同意前來看病的。

柳南國趕忙起身,恭敬之意溢於言表,低聲道:“姜老請坐,我的身體就麻煩您了!”

姜貴陽微微點頭,手搭在柳南國身上開始把脈。

他的手指不斷地調整力度,仔細感受脈象,表情從一開始的淡然,也漸漸變成了眉頭緊皺。

三分鐘後,姜貴陽抬手說到:“脈象虛浮,跳動無力,看似只是普通的身體虛弱。”

張優和柳龍對視一下,眼中盡是不屑,在他們看來,只有西醫纔是科學的,至於中醫只是心理安慰劑而已。

姜貴陽的話已經讓柳南國非常失望,自己看過的中醫中,十個有九個都是這麼說,但姜貴陽接下來的話,讓他激動不已。

“但是你應該每隔一個月左右,病情就會嚴重爆發一次,而且一旦發作,整個人彷彿癱瘓一般無法用力,我說的對嗎?”

柳南國激動地顫抖着身體,不住的點頭,急切地問道:“姜老可有辦法救我?如果姜老能幫我解除病痛,我願意出五百萬作爲診金!”

姜貴陽不動聲色道:“我會給你開一劑烈方,半個月,藥到病除。”

柳南國大喜。

而一旁的柳風柳虎父子,同樣滿臉得意,只要自己請來的醫師能治好柳南國,以後柳雲一脈的生意說不定自己也能染指。

“如果用這個方法,別說半個月,用不上半日,十死無生!”

宴席角落裏忽然傳來一句冰冷的話,讓所有人大喫一驚,而更讓人喫驚的是,竟然是窩囊廢方玄說的話。

姜貴陽聞言,面色不悅道:“這位是?”

柳煙剛想站起來介紹,柳龍搶過話頭:“他是我們柳家的女婿,在青峯市西醫專科學校讀大四。”

姜貴陽聞言,臉上的不悅化爲不屑:“就算是重點醫科大學的校長見了我也得畢恭畢敬,你一個西醫學生,還是專科生,小小年紀,能懂我中醫的思路嗎?”

一旁的明知夏也是指着方玄罵道:“之前我以爲你轉性了,有一些本事,但你一個對中醫一竅不通的白癡竟然出來指手畫腳,我看你就是個不懂裝懂的白癡,狗改不了喫屎!”

方玄冷冷瞥了明知夏一眼,今天從開始到現在,這個女人從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旦自己受到指責,甚至第一個跳出來打自己的臉,方玄現在對她徹底失望了。

柳南國更是暴怒:“從玉佩到藥方,你始終都再說如何讓我死,你是不是非要將我的生辰變成忌日你纔開心?

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趁早給我離開柳家,滾得越遠越好!柳煙,明知夏,你們也給我滾出去!”

方玄根本不理他,正視姜貴陽道:“學無先後,達者爲先。我敬你爲我青峯市百姓盡心盡力,治病救人的份上,再提醒你一句。

如果我是貪財之人便不會留居在青陽鎮,不過你的病並非是心臟無力,而是由於心臟附近的經絡淤堵所造成的。

烈藥衝擊經絡是好辦法,但是這個方法適合別人,卻不適合柳南國,你好自爲之!

媽,我們走!”

而後方玄甩手而去,柳煙微微嘆息一聲,跟了上去,明知夏狠狠地瞪了方玄一眼,卻也知道自己沒必要留在這裏了,便匆匆離開。

姜貴陽微微思索一番,終究覺得自己的思路沒有問題,不禁自嘲,終究是歲數大了,竟然被一個黃毛孩子唬住了。

隨後開方熬藥,而宴席開到這種程度,自然也沒有繼續的必要,

沒多久,所有人就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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