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還是離他遠一點,畢竟他的手段我還是略有耳聞的。

我尷尬的衝他一笑,“都這個點了,路同學還不回去啊。”

“剛是準備回去的,突然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還以爲這學校進賊了呢。”

我隱約看到他那若隱若現的笑意,還有絲毫不在意的神情,突然就聯想到了關於他的那些謠言。

說他一頓飯需要喫四碗,說他一拳能打死一個人,就連那些黑道的人都以之馬首是瞻。

此刻他離我很近,濃濃的荷爾蒙撲面而來。

他突然退後幾步,攤攤手道:“害,我還以爲能看到甚麼有意思的東西呢。”

我沒太懂他的意思,只能先行離開。

卻不知他一直在目送我離開。

我並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就按照今天這個局勢,明天肯定有場大戰,所以還是養精蓄銳。

大晚上來着月經,我就開始煮着火雞面,主要好久沒有喫這個了,也算是慶祝重生即重逢吧。

卻總是有人要打破這安靜,仔細一看,手機不停的在響。

我沒有理會,喫着火雞面,喝着啤酒。

等到快自動掛斷電話的時候,我再接起。

“齊雪,你手機是2g網嗎,這麼久才接電話!”

韓韋,江銘的狐朋狗友,我倒是忘了,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跟我大呼小叫,而我也是對他隨叫隨到。

我的語氣有些冰冷:“怎麼,要不韓大少給我贊助一個手機?”對方原本嬉鬧的聲音突然安靜的下來,我又接着說道:“沒別的事情我要掛了。”

韓韋顯然一愣,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我想到前世也是,江銘就一直霸佔着我對他的好,每次都拿他的身體開玩笑,今天不是那裏不舒服,就是這裏不舒服,然後讓我過去找他,但是每次都是他的玩笑話,就是爲了在一幫人面前有面子。

甚至他的那些情人,都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

而都是在他的默認內。

“啊,生病了啊?那就去找醫生啊,江家不是也有家庭醫生的嗎。”

媽耶,這火雞面可真辣,完了我感受到痛意了。

沒一會兒電話就掛斷了。

不用想,這個肯定是江銘本人掛的。

但是我還是赴約了,還帶了一個醫生。

我這個女朋友真是太稱職了,他做夢,我就努力的打破他的幻想。

等到的時候,裏面的場景依舊熱鬧,但熱鬧的過頭了。

以至於看到的時候,各個都是驚愕的下巴都要分離了。

這時候眼藥水就起作用了,也不枉我化了這個滄桑的妝容。

“江哥,我聽說你生病了,這是我親手煮的雞湯,醫生說喝了可以提高免疫力,免的容易生病。”

我一把推開他懷裏的美人,就開始哭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在奔喪呢。

當然了,這個雞湯可是花了我25塊錢買的呢。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我是帶了一個醫生過來,瞬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我順勢讓醫生去檢查,卻被他阻止。

“你不是說你不來嗎?”

“怎麼會呢,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你,再說了我是你女朋友,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江哥,你趕緊讓醫生檢查檢查吧。”

他從之前就不讓我叫他小名,一開始我還不明白,現在明白了。

他那雙鷹眼探究的盯着我看,半天說道:“我沒病,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顧周圍人的嘲笑,眼淚就跟不要錢的滴落。

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眼睛一黑,還好一旁的醫生順勢扶住了我。

江銘可能身爲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破天荒的來接過了我,還順勢問我的情況,再看看我的臉色也不太好,畢竟我這化妝技術不是白學的。

而醫生畢竟也是我的人,在語言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說的話那叫一個含糊不清和誇大其詞。

很成功讓他多了那麼一絲愧疚,也只是那麼一絲。

上輩子他喜歡帶着周圍人一起孤立我,他喜歡看我孤立無援,卻不得已只能依靠他的樣子。

如今我就要帶着一羣他最熟悉的人,去體驗我曾經的生活。

“江哥,我沒關係的,比起你曾經救過我,這點都不算甚麼的。”

江銘原本是打算親我哄我的,再聽到這些話臉色都變了,因爲他曾經叮囑過我,不要向別人說出這件事,尤其是他的朋友。

但我偏不,我就是要讓大家知道,我還更想讓那個人知道。

結果江銘一把拉着我離開了,那動作在婚後是沒少暴力我。

此時的他還特地給我說教了一番,然後在我認錯的狀態,才肯放我離開。

真是噁心的我都想吐。

轉眼就把眼藥水丟進垃圾桶。

“人家演技靠天賦,合着你的演技全靠這個啊。”

路澤正一臉壞笑的看着我,難得的溫柔,讓我很難想象他能夠一拳打倒一個。

突然一人衝了出來擋住了我的視線,“路哥,這人怎麼處理?”

“埋了,這點事情還需要問我?”

路澤與剛剛的表情截然不同,一身戾氣。

我雖然也不是甚麼好人,可是S人放火的事情咱可不幹啊。

他突然笑嘻嘻的看向我,正準備說話,我卻搶先一步。

“路哥,我家着火了,就先走了。”

路澤:她剛剛叫我甚麼?哥?

我真是狠起來自己都想打,怎麼就控制不住喊出來了呢。

而另一邊也是沒有回過神來。

“路哥,這人你真埋啊?”

路澤鄙視的看着他,“你見我甚麼時候埋過人?”

那眼神彷彿要喫人的節奏,嚇的那人趕緊離開。

“等等,你再叫聲路哥聽聽。”

賈貴:?

他小聲的試探道:“路哥?”

路澤直接踹了他一腳,“真難聽,以後別叫我路哥了,叫一次,捶你一次。”

“那我叫甚麼?”

許是氣溫降低了,他感受到了來自六月份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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