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逃不掉的姻緣

第十章 逃不掉的姻緣

  女孩兒猛然轉頭,嚇得柳牧後退了幾步。

  正如柳牧所猜測那般,這個女孩兒的身材確實不是一般的好。

  只是左邊臉上,有一個紫色的的胎記,佔據了近乎半張臉,就連那半張臉的眼睛裏都透漏着紫芒,給人一種十分驚悚的感覺。

  另半張臉卻是白裏透紅,吹彈可破,五官更是精緻的沒話說,猶如粉雕玉琢般。

  一半天使,一半惡魔!

  這也就是白天,如果是晚上,出去估計能把人給嚇個半死。

  “壞人,你是壞人!”任春雪也是愣了兩秒,隨即身子蜷縮在角落裏,可憐巴巴的叫道,“不要過來,嗚嗚……”

  聲線稍細,可愛如三歲女童,清脆悅耳,只是這反應,爲甚麼會有種……

  “我是柳牧,你的未婚夫。”沉默了十幾秒,柳牧才終於做了個自我介紹。

  見柳牧沒有傷害自己,任春雪膽子這才大了許多,歪着腦袋打量柳牧:“甚麼是未婚夫啊?”

  “可不可以把你的手給我?”一句話,把柳牧憋出內傷,但還是耐心的問道。

  “不給,你是壞人!”任春雪卻立馬將雙手藏在了身後,噘嘴將腦袋扭向一旁。

  “這些都是你畫的嗎?”柳牧微微撇嘴,說着看向牆上那一幅幅畫。

  剛纔任春雪畫着的那幅畫,只有一個輪廓,應該是還沒有完成。

  “我也很喜歡畫畫。”柳牧似乎是在自語,又好像是跟任春雪說的,撿起地上的畫筆,開始在那張紙上畫了起來。

  很快,任春雪就被柳牧吸引了,緩步來到柳牧身後,歪頭看着剛纔自己未完成的那幅畫,才短短一分多鐘,就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卡通人物,叮噹貓。

  “哇,好漂亮呀,嘻嘻!”任春雪也終於笑容滿面,不斷的拍起了小手,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你喜歡嗎?”見任春雪這般,柳牧笑了笑。

  那隻明亮的眸子中泛着精光,對着柳牧連連點頭。

  “我可以把它送給你,不過我要看看你的手。”柳牧將畫揭下來,衝任春雪搖了搖。

  任春雪食指伸進口中輕輕咬動着,思考了幾秒,才終於將手伸了過去。

  柳牧立馬按住了她的手腕兒。

  十幾秒後,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哥哥……那幅畫……可不可以給人家啦……”微微扭動身子,任春雪瞪着那隻眼睛可憐巴巴的問道。

  “送給你了。”柳牧一笑,將畫遞了過去。

  這個丫頭,雖然看起來二十多歲了,但是智力只有四歲左右,好像是被甚麼東西給刺激到了,簡單點兒說,就是嚇成了傻子。

  至於她臉上的胎記,雖然乍一看以爲是孃胎裏帶出來的,但其實是後天形成的,至於到底怎麼回事,他需要再好好研究一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臉上的胎記,可以去除!

  只要自己找到胎記形成的根源,以及取出的方法……

  “小貓咪飛嘍,小貓咪飛嘍!”任春雪一下將畫扔到天上,看着叮噹貓晃晃悠悠落了下來,再度將畫往天上扔去,玩得不亦樂乎。

  如果只是這樣那個就罷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於。

  柳牧剛纔看了任春雪的手相,這個丫頭,跟自己命中註定有一段姻緣,這是她,以及自己都躲不掉的!

  就算自己刻意逃避,甚至逃到國外再也不回來,也逃不脫與她的緣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麼會跟你有姻緣?”看着任春雪,柳牧一臉無奈。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自己就算是逆天而行的修士,也不可能逃過大道的束縛。

  還能怎麼辦?娶!

  又跟任春雪玩了會兒,柳牧終於取得了任春雪的信任,這才離開了房間。

  下了樓,客廳只有任天成夫妻,馮劍鋒跟趙凱四口子,已經不知去向。

  這讓柳牧一愣:“我叔嬸兒呢?”

  “他們說有事,暫時回去了。”任天成打量着柳牧,淡淡的說道,“中午留下,一起喫個飯?”

  “不了,我要趕回好味齋。”柳牧客氣的答道。

  王瑩瑩卻是冷哼一聲,盯着柳牧說道:“柳牧,你叔已經拿走了二百萬的彩禮,不管你是不是反悔,我女兒,你娶定了!”

  “另外,我知道你有些醫術,你在外面怎麼樣無所謂,但是進了這個家門,是條龍你得給我盤着,是隻虎你的給我趴着,這纔是你一個入贅女婿該有的姿態!”

  “最後,這個家裏的家務活,你全部承包了!”

  “這就是我暫時給你提出的條件,哪怕有一樣你做不到,就別娶我女兒!”

  “任春雪,我會娶得的。”柳牧一笑,淡淡的說道。

  他與任春雪的姻緣,是上天註定的,與其拒絕將事情變的麻煩,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下來。

  “那好,五天之後,你只管來結婚就是了。”任天成沒想到柳牧會答應的這麼幹脆,立馬拍板決定道。

  “我會給她一個讓所有人羨慕的婚禮,五天之後,我會來接她。”柳牧看了任天成一眼,轉身離開了別墅。

  “他來舉辦婚禮?”

  “他有甚麼資格舉辦婚禮,他有錢麼,他有這個能力麼?!”

  “本來兩家就門不當戶不對,讓他舉辦,這不是打我們的臉麼?”

  聽聞此言,王瑩瑩氣的直拍桌子。

  這讓任天成皺了皺眉:“你說那麼多有甚麼用?我們的目的,只是讓小雪儘快給我們任家生個孫子,他願意麻煩,就讓他麻煩去唄!”

  “可是……”王瑩瑩撇了撇嘴。

  “沒有可是,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下午還有個會。”任天成一個眼神兒堵住了王瑩瑩的嘴,轉身上了樓。

  “哼!”王瑩瑩翻了個白眼兒,扭身背起小包出了門……

  東郊,一個剛剛準備挖土方的施工工地上,剛剛建起的辦公室裏面。

  姬廣強正跟一個戴着眼鏡,長的平平無奇的男子喝酒。

  全身被繃帶綁着的張傳傑,躺在一旁可憐巴巴的看着二人:“強子,這事兒你就打算這麼算了?”

  “算了?”姬廣強看了張傳傑一眼,“那小子打傷我十幾個兄弟,還訛了我二十萬,你覺得我姬廣強,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

  “那你還不想辦法動手,在這兒喝酒?”張傳傑有些生氣。

  “我這兄弟,是海軍陸戰隊的兵王,李波,波仔!前幾天剛退伍,我這是在給他接風。”姬廣強往嘴裏扔個粒花生米,“你說那小子跟一個兵王對上,會是甚麼後果?”

  “接風?在這破地方給你兄弟接風?”張傳傑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傷得這麼重都能不去醫院,我爲甚麼不能給我兄弟在這地方接風?”姬廣強白了張傳傑一眼,“行了,你老老實實去醫院養傷吧,李波能行!”

  “甚麼叫能行?那時指定行!”李波推了推眼鏡說道,“不怕告訴你們兩個,哥們兒我不單是南部軍區的兵王,還是個冷血的殺手,華夏殺手排行榜上也有我的排名,我不是跟你們吹,哥們兒我就站在那兒不動,你們說的那小子也打不着我!”

  “波仔,有你這句話,哥哥心裏暖啊!”張傳傑頓時放心了,“這事兒如果成了,哥陪你喝個痛快!”

  “安心去醫院,最遲明天,我就過去看看那小子,我把他腿卸了給你送過去!”李波哈哈大笑着,“哎強子,你訂的外賣怎麼還不到,都他媽快餓死我了!”

  “這就到,急甚麼!”姬廣強翻了翻白眼兒,“這兩天老實待在這兒,這工地剛開工,你得給我先震震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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