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炒魷魚

一進家門,言非語所有的疑惑都沒有了,理智也跟着飛走,前一秒她才被自己老爸戳了心窩子,下一秒施害者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個箭步充過去,扔下包包怒氣衝衝地指着齊恬靜。

“齊恬靜,你來我家幹嘛?趕緊給我出去,我不歡迎你。”

齊恬靜臉上的笑容不減,坐姿端莊優雅,“小語,我是你的好朋友,當然是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的,那天之後我就一直在擔心你呢!”

心中又痛又氣,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恬不知恥,來看甚麼,看她被齊森一腳蹬了之後過得又多麼狼狽嗎?

“齊恬靜,趁着我還沒有動手之前,趕緊從我家滾出去。”

言爸爸見狀拽着言非語的手怒喝,“你個丫頭,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朋友。”

一轉頭,不大好意思地看着齊恬靜,“小齊你別生氣,這丫頭從小脾氣被我慣壞了,叔叔去給你拿水果。”

轉頭瞪了一眼言非語,警告她別太過分,轉身進了廚房。

言非語簡直要氣炸了,她從來沒有就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真個人都爆炸了,衝上去抓起齊恬靜的手腕兒就把人往門外拖。

“你個臭不要臉的小三,來我家在我爸面前賣巧扮乖,給我滾出去。”

一把將齊恬推出門,站在冷門,雙臂環胸冷森森地看着她。

“下次見到我最好繞着點走,在讓我看見你我就撕爛你的最。”

齊恬靜 帥帥被抓疼的手臂,毫不在意地甩甩頭髮,譏笑着,“你當我想來這種破地方。”

嫌棄地看看周圍的環境,齊恬靜一臉不屑地離開。

言非語進了屋,呆呆地坐在沙發上,言爸爸正端着一盤洗乾淨的水果出來,看到客廳只有她一個人,連忙問,“你朋友呢?是不是你把人家趕走了?”

言非語表情灰敗,第一次覺得那麼的疲憊,喊着淚水看着養育了自己多年的爸爸。

“爸,你看不出來嗎?她根本就不是我的朋友,齊森劈腿跟她上牀被我看見了,我被甩了。”

言爸爸沒想到事情是這樣,放下果盤,心疼地走過去摟着她,“爸爸對不起,爸爸沒想到事情是這樣,你平時朋友少,爸爸一直都很擔心你沒有朋友會孤獨,所以今天看到你朋友來纔會太高興。”

言非語的眼淚一下子就迸出來,摟着言爸爸的脖子,臉埋進寬偉的懷裏,無聲地落淚。

沒甚麼,一個男人而已,她還有這麼疼愛自己的爸爸。

第二天,假期結束,言非語帶着還沒完全整理好的心情去上班。剛進公司大廳,刷了卡,手腕就被人拉住,言非語回頭看,愣了一秒,臉色立刻冷淡下去。

“你來這裏幹嘛?”

齊森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鬆開她的手腕兒,癟癟地站着,看着她的眼神很複雜。

“昨天,你打恬靜了?”

原來找她就是爲了說這個,她還以爲他良心發現來道歉呢!

言非語抬着頭,嘲諷得笑,“齊恬靜跟你說的吧!”

齊森盯着他的臉看了兩秒鐘,手插進褲子口袋裏,眉頭上消散不去的陰鬱。

“她身上有傷,騙不了人。”

“嘖嘖!”

言非語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他,眼底越來越冷,心底的空洞越來越小。

“齊森,我之前就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渣呢!”

齊森不耐煩,伸手推了她一把,死死握着她的肩膀將她抵在柱子上。

“我警告你,我們的事情和恬靜的事情是兩碼事,別磨滅我對你最後一點愧疚。”

言非語後背被撞得生疼,肩膀也像是要被捏碎一樣,疼痛很明顯,心底卻第一次那麼平靜。狠狠扯開他的手腕,靜靜地看着他,淡淡扯了扯嘴角,滿目嘲諷。

“你有過愧疚嗎?”

齊森撇開臉,“你離她遠點。”

言非語懶得再說話,轉身就要走,身後猛地有人尖叫着她的名字衝過來。

“言非語,你這個賤人,又來勾引我的男朋友。”

回神看到面目猙獰的齊恬靜,言非語樂了。

“我勾引你的男友?”

冷哼着瞥了眼一邊冷眼旁觀的齊森,言非語心裏暗自唾罵自己奇葩的眼光。

“齊恬靜,做人還是有點底線比較好,天到好輪迴,看會放過誰。”

齊恬靜目光閃了閃,看着周圍來上班的爲越聚越多,猛地一撲,跪在了言非語面前。

“小語,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別再纏着森了。”

言非語被這突出起來的下跪弄得懵了圈,看着周圍不知道甚麼時候變多的人,裏面還有她的同事,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古怪和厭惡。

“真沒想到,看起來一臉清純,居然當小三。”

“就是,這種女人最可恨了,真賤!”

……

不是這樣啊!爲甚麼要這樣說她?不知所措地站在人堆裏,承受着所有人的指指點點,言非語看向齊森,齊森扶起齊恬靜,看也沒看她一眼。

事情鬧得有點大,上層的人被驚動了,人羣散去,言非語被叫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不到五分鐘,言非語拿着一個牛皮紙袋出來,只覺得滿身疲憊。

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走出公司大門,一瞬間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乾,抱着紙箱子,言非語一屁股坐在側邊的臺階上。

上班時間,走道上冷冷清清。臉埋在膝蓋裏,言非語真的有一種被全世界都拋棄了的感覺。遠遠的,顧城剛下車,看到這邊熟悉的身影,打發掉身邊的人,獨自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言非語側臉看到是他,強顏笑了一下。

“大叔,你怎麼在這裏?”

顧城面色少有的柔和,看看周圍沒甚麼人,居然也那麼坐在了她旁邊的臺階上。

“我沒比你大幾歲。”

言非語哼了一聲,“那要我叫你歐巴嗎?”

顧城橫了她一眼,遞過去疊得整齊的手帕。

“現在沒人,你可以哭。”

言非語毫不客氣地搶過,眼淚鼻涕糊了一手帕,依舊不給面子的哼唧,“你不是人嗎?”

顧城又覺得頭疼,他忽然心軟來安慰她真是自作自受。

“大叔我被炒魷魚了,你那麼厲害隨便給我找個工作唄!”

頭更疼了,顧城不再看她,轉眼看周圍的花花草草。

“我不是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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