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喬念定睛辨認半天,才認出正是昨晚輕薄她,被她打暈的那位顧少!

得知會所竟然是他的,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經理也是嫌棄地掃了一眼喬念。

也不知道這丫頭喫甚麼長大的,力氣大的驚人,平時幹活倒是喫苦耐勞,怎麼打起人來也這麼不知輕重呢?

顧小少爺花名在外,是深市出了名的紈絝,又是會所的少東家,

小丫頭落在他手裏,今兒怕是沒有好果子喫。

“我們顧少看上她一個保潔員,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她居然打傷人跑了,讓我們顧少面子往哪兒擱?!”

周圍其餘幾個富二代平日都以顧池這位第一豪門的小少爺馬首是瞻。

今天顧少心情不好,他們就是來陪着解悶兒的。

現在多了好戲可看,不停的火上澆油。

顧池的火氣和血壓不斷飆升,當即命令兩個保鏢,“現在就給我把她剝了,我看她還怎麼跑!”

喬念瞳孔驟然緊縮,嘴巴被保鏢捂着沒辦法開口,紅着眼睛向經理求助。

後者被她清透的水眸盯着,不自然的別開視線低下頭,權當看不見。

知道指望別人沒有用,喬念瘋狂掙扎着,想要甩開身邊的兩個保鏢。

這三年照顧顧慎堰,爲他翻身擦洗按摩復健,別的收穫沒看見,喬念一把子力氣倒是越來越大。

兩個保鏢沒防備,還真被她潛力爆發一下子給甩開了。

“別讓她跑了!”顧池跳上沙發,氣急敗壞地指揮房間裏的保鏢和小弟抓人。

一羣人一窩蜂撲上去,七手八腳地把已經摸到門把手的喬念給拎了回來,一把摁跪在顧池面前的地板上。

旁邊的人二話不說,一隻手捏住她臉頰,朝酒瓶裏丟了一把東西進去,抓起狠狠往她嘴裏灌。

“咳咳…放開我…咕嚕…否則我老公饒不了你們!”

“等等!”

顧池聽到她的話,讓小弟停手,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來。

喬念長了一張純欲臉,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可一雙水潤大眼不說話的時候都透着靈動,此刻紅酒沾溼了粉脣透着瑩潤光澤,胸前的白色T恤也溼透緊貼在身上顯露出完美高傲的曲線,格外的引人入勝。

一羣富二代閱女無數,早膩了那些妖豔賤貨和僞清純。

現在看到這幅景象,一個個驚豔地吹起了口哨,直誇顧少今晚好福氣。

顧池就喫喬念這一類型,以前看上的幾個女孩,也有像喬念這樣又倔又純的,但用點兒手段在一起後,他大把的錢花出去,不都乖乖躺他懷裏小鳥依人。

唯獨喬念一個,居然敢打傷他,還差點兒把他命.根子踹斷。

此仇不報,他還怎麼在深市圈子裏混?!

“你當小爺嚇大的啊?你老公來了我正好現場送他一頂綠帽子!”

顧池說着,把人丟給旁邊的小弟,“原以爲是個雛,結果是個二手貨,送給你們幾個好好調.教一下,再還給她那個厲害的嚇死人的老公。”

“得嘞,顧少吩咐,我們肯定好好教她做、人!”

“哈哈哈哈哈哈!”

幾個小弟說着葷話,一起朝着喬念圍攏成一圈。

喬念被早有防備的兩名保鏢用皮帶朝後綁住了雙手,猶如困獸猩紅着眼睛後退躲閃,卻撞上了背後的小弟,被對方攥住上衣布料“撕拉”一聲,扯的原地轉了一圈摔坐在地上,額頭磕到旁邊的茶几,摔在地上後腦勺又顛蕩了兩下。

溫熱的血自額頭流進眼睛,血紅一片。

她蜷縮着身子,遮擋暴露的上身,一雙眼睛不甘心地盯着罪魁禍首的顧池,腦袋裏天旋地轉,加上酒精作祟,出現了幻覺。

她聽到巨大的響聲,有人踹開了包間的門。

走廊的燈光透進來,顧慎堰坐在輪椅上卻是那麼高大凜冽,被人簇擁着到了她跟前。

喬念意識渙散地又哭又笑,攥住眼前人的褲腳,呢喃着,“老公,你是來救我的嗎......”

喬念一聲老公,喊得滿場人皆是一愣。

包間安靜的詭異。

顧慎堰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看向腳邊的女孩。

髮絲沾着鮮血糊在蒼白秀氣的小臉上,明明怕的脣瓣都在微微發抖,一雙大眼看着他的時候倒映着璀璨的燈光,亮晶晶的,說話時音色綿軟透着無力,卻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他的心臟,驟然緊縮了一下。

“喬小姐?”助理也震驚地脫下外套,蹲下身子披到女人身上,湊得近細看之下,才發現認錯人了。

這衣服都已經披人家身上了,拿回來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兩個人長得也太像了,若不是顧忌場合不合適,他怎麼也得好好問問小姑娘,是不是有個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

“小姑娘追星追魔怔了吧,見着帥哥就喊老公可不行,一男不侍二妻,我們BOSS可是已婚人士,你們不合適。”助理一邊唸叨,儼然是把喬念當成了對顧慎堰見色起意的倒貼女。

幾次嘗試掰開她攥着顧慎堰褲腿的手指無果後,好言相勸道:“事情發生在我們BOSS的會所,該給的賠償肯定不會少你的,但你再抓着人褲子不鬆手,糾纏惹惱了這位,後果可就嚴重了。”

喬唸的酒量基本是一杯倒,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最大限度。

聽助理的意思他們不會對自己坐視不理,喬念鬆懈心神,不由自主昏睡過去。

女經理看看顧慎堰,又瞥了一眼沙發上已經嚇傻的顧池,眼疾手快扶起喬念帶出去。

現在她是看出來了,顧小少爺在顧慎堰這位大BOSS跟前,啥也不是。

顧慎堰身後的保鏢也過來清場,不一會兒包間裏男男女女閒雜人等就走得差不多了。

顧池也總算回過神,和顧慎堰這尊活煞神大眼瞪小眼瞪了幾秒,後知後覺小保潔對他的稱呼,差點兒嚇尿褲子,“那不會真是我那素未謀面的小嬸嬸吧?”

他聽二叔提過一嘴,三年前家裏隨便找了個小門戶的女人,就把車禍植物人的小叔嫁人分家打發出去住了。

當時顧家好歹也給了一套房子和一百萬分家費,小嬸嬸不至於窮到當保潔的地步吧?

“不是。”

顧慎堰眼底噙着寒意否決,繼而冷聲質問道:“這三年你就是這麼管理會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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