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姝兒,你不可以想着別的男人

捏着明姝下巴的手漸漸鬆了勁,明姝剛打算解釋,那隻手就瞬間摸上了她纖細的脖子,隨後就使勁將她按向了浴缸。

明姝驚訝的睜大眼睛,接着就是劇烈的掙扎,但是脖子上的手像是鐵鉗一般,叫她完全沒有辦法掙脫。

胸中的空氣好似慢慢被抽走,就在明姝感覺自己快要被溺死在這的時候,男人才鬆了手。

聽到夏靖淮漸漸走遠的腳步,明姝一邊趴在浴室邊沒命的咳嗽,一邊耳朵像豎起來一樣盡力的聽着門外的聲音。

“顧大少真是客氣,就這麼點事還要驚動老爺子。”

夏靖淮儘管語氣帶笑,但是聲音中的冷意還是不容忽視,“我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孩計較甚麼,但是這個小孩可是差點就弄瞎我的眼睛。”

“還有,勞煩你轉達老爺子,我明天一定去,但是別的事情,我就沒法保證了。”

小孩?在顧家能稱得上是小孩的就只能是顧遙了。

看來自己的籌謀沒白費,她讓顧家妄想讓顧遙置身事外的打算落空了。

門外的對話還在接着,明姝還想着能再聽一會,但是可能是剛剛缺氧了,她最終沒撐住暈過去了。

模糊中,一雙溫柔的大手穿過明姝的腰,穩穩地把她從水裏撈了出來。

明姝一個晃神睜開了眼睛,入眼的男人頗有棱角的下頜線,和那微微上揚的嘴角。

這個人心情好像看起來不錯。

明姝不禁寒顫,卻看到男人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

“明天顧大少會專門設宴給我賠禮,我要你和我一去。”

夏靖淮把她抱到牀上,扯了扯身上溼透的襯衣向衣帽間走去。

明姝眼波微轉,裹了浴巾追上去,眉眼挑色故意試探道:“今天是阿遙……顧少傷的你?是不是有甚麼誤會?”

她的語氣看似維護顧遙,實則是拉他下水,無法獨善其身。

男人的腳步微頓,轉過頭從上至下看着明姝,剛剛的愉悅頃刻間不見了。

夏靖淮的嘴角微挑,眼神十分冰冷:“怎麼,想替他求情?”

見他這個樣子,明姝不由自主的向後縮:“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靖淮的眼神掃過她紅跡斑斑的脖子:“姝兒,我不想聽到從你的嘴中這麼親暱的說出別的男人。”

明姝的手緊緊捏着浴巾:“可是,阿遙他……就是個孩子……”

“明姝。”夏靖淮冷哼一聲,慢慢逼近她,“現在請你牢記自己的身份。”

說完,他越過明姝走向門外:“明天下午,我的司機會來接你。”

聽着大門砰的巨響,明姝再次來到窗簾邊。

看着邁巴赫的尾燈漸漸遠去,她的眼神徹底冰冷了下去。

衆人只知如日中天的顧家,殊不知她明家當初纔是百年望族。

如今趾高氣昂的顧老爺子,當初也只不過是她爺爺的司機。

當年明姝的爺爺把家業交給父親明徽,他因爲醉心於研究他的地質學事業,就把家族的股份留給顧家和股東打理。

怎知養虎爲患,顧家動了貪心,在明氏集團出現危機時,一朝奪權收購了明氏所有的散股成爲了最大的股東。

陰溝裏翻船,十歲那年父親被警察判定成自S,她被顧家收養了。

旁人只道她命好,感嘆顧家的慷慨,但是卻沒有一人站出來質疑她爸爸的死因。

明徽不只是明氏的唯一繼承人,更是享譽國內外的地質專家,爲國家發現了最大規模的礦產。

正是因爲這個發現,纔將父親推向了死神的懷抱。

明姝絕對不會忘記,在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

她緊緊抱着爸爸無比重視的筆記本,小小的蜷縮在牀角瑟瑟發抖。

她記憶中掛在老舊風扇上的爸爸,就好像隨風搖曳的破敗樹葉。

手機的響聲將她拉回現實。

明姝睜開眼睛,顫抖着將手中的煙在花盆中熄滅。

手機屏幕上印出她蒼白無色的臉。

“顧遙這個蠢貨做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決,你不要輕舉妄動別讓夏靖淮察覺出甚麼。”

“明天咱倆見一面吧,我有話想和你說。”

顧家的豺狼虎豹奪走了她的一切,讓她一夜之間淪爲孤女。

自己會利用好夏靖淮的勢力,把這一切都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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