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輕紗透,露濃花更瘦。
輕抬鴛鴦枕,細尋相思豆。
侍書嬌弱不堪,勉強抬起玉臂,拿起那副白綾,美眸如水的看着凌雲,滿是嬌羞的說道:“謝殿下隆恩!”
這是按規矩,讓驗她的貞潔完璧。
凌雲看着那副白綾上,被洇暈而散的兩瓣鮮紅玫瑰,心中不由感嘆,這丫頭看着清純無比,沒想到竟然是個敏感體質,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閨房至寶。
“殿下,紅袖給你用茶!”
紅袖紅着小臉,用魅惑的顫音說着,抬起纖纖玉手端過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果然是皇家享受!
書已經讀完,下面該讓紅袖添香了!
“殿下,該去泰昌殿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公鴨嗓。
凌雲關鍵時刻被人打擾,頓時怒火難遏,衝着門外大聲喝道:“本王有事,不得打擾!”
說着直接把紅袖推倒在牀。
紅袖嬌軀微微一顫,滿是期待的闔上了美眸。
公鴨嗓急切的說道:“啓稟殿下,齊國公主蕭紫墨率的齊國使團,已經在泰昌殿擺下戰圖,要與我大燕一戰!”
“所有文臣武將,八大皇子,都已經齊聚泰昌殿,就少殿下一人,皇上已經震怒,下旨急召殿下!”
凌雲箭已經上弦,聽都懶的聽。
紅袖卻面色一變,馬上推住凌雲,低聲說道:“殿下,國事爲重,不敢耽擱!”
凌雲不管不顧的說道:“甚麼事也沒這事重要!”
侍書掙扎着坐起,拉住凌雲的手,急切的輕聲說道:“殿下已經英姿雄起,奴婢們又不走,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
紅袖馬上跟着說道:“午間匆忙,奴婢也未沐浴打扮,慢待了太子。”
“殿下且去處理國事,回宮後奴婢們全力侍奉,定讓太子盡興便是!”
這倆丫頭的話極有道理。
她們倆就在這裏等着,晚上回來才能痛痛快快,細嚼慢嚥。
前太子本就不受皇上待見,再抗旨不遵,說不定就被直接廢了。
現在雄風已振,該去一展大燕儲君的威猛了!
打定主意,凌風邊喫豆腐,邊讓兩個女孩給他穿束……
……………………………………
一座高大巍峨的宮殿。
大燕國的國政中心,泰昌殿。
身穿各色朝服的文臣武將,面色肅穆的站做兩排。
玉階之上,一個身穿龍袍,頭戴金冠,三縷花白長髯,年近六十,面色威嚴的男子坐在龍椅之上!
大燕國皇帝,凌鴻德。
玉階之下,掛着一幅巨大的地圖,擺着一個闊達七尺的沙盤!
沙盤一側,擺了一把鋪了紫色錦緞的椅子。
一個身穿繁瑣精美的紫色宮裝,頭戴鑲嵌着珍珠寶玉精美絕倫的鳳冠,皮膚白皙如雪,身材婀娜多姿,面容絕美,表情冷豔的年輕女孩,姿態優雅高貴的坐在椅子上。
齊國公主,蕭紫墨!
蕭紫墨轉頭看着凌鴻德,滿是不耐煩的說道:“皇上,我大齊的軍陣已經擺好多時,要是燕國再不應戰,就請皇上割讓江東六郡吧!”
凌鴻德面色更加陰沉,看着羣臣冷聲說道:“各位愛卿,誰願出戰?”
但文臣武將都低頭垂手,一個字也不敢說。
蕭紫墨美眸如霜的掃視一週,冷冷的說道:“既然燕國連個應戰之人都沒有,皇上就別拖延時間了,立刻交付江東六郡,本宮還要去吳國戰下一場呢!”
此話一出,大燕所有朝臣立刻面色憤怒,但都是暗自咬牙切齒,依舊一個字也不敢說。
肥沃富庶的江東六郡,從誰的手裏輸了,誰就是大燕的罪人!
凌鴻德面色鐵青,看着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將軍,語氣如冰的說道:“大將軍,你也不敢出戰嗎?”
燕國大將軍鄭承業,立刻跨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躬身拱手,滿是無奈的說道:“啓稟吾皇,此陣是用僅高八尺,由桐油浸泡過的松木所制的平樓衝鋒船。”
“此船極爲堅韌,防水耐撞,底闊身短,喫水不深,但船身極穩。”
“他們用鐵索連在一起,上鋪木板,戰船如同平地,可騎馬布陣!”
“他們又在戰船之上,放置無數大型攻城軍械縱雲梯,已是水戰攻城之中,最紮實最穩妥,也是威力最大的戰法!”
“末將才疏學淺,短時間內實在無法破解!”
山羊鬍鄙夷的看着鄭承業說道:“燕國無將才,猴子扛帥旗!
“本軍師的鐵索連環陣,已是水戰無敵,足以與上古陣法媲美,別說不給你鄭承業時間,就是再給你三百年,你也是抓耳撓腮的貨!”
“段慎思!”鄭承業頓時怒目圓睜,青筋暴漲,怒喝一聲。
他一生大小百餘丈,在十一國的大將之中,被尊稱爲虎帥,何時被人如此當面辱罵過?
但確實破不了這個鐵索連環陣,只能咬着牙喘着粗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蕭紫墨站起身,流轉如寒夜孤星的美眸,冷冷的掃視一週,語氣不屑的說道:“堂堂大燕,竟然無一鬚眉!”
“到如此無能之國求戰,真是有辱本宮身份!”
“來人,上書父皇,接收燕國江東六郡!”
說完直接就走。
王公朝臣們被人如此辱罵,但卻沒法反駁,只能低頭咬牙切齒!
“誰敢說我大燕無男子?!”
隨着聲音,凌雲昂首挺胸,邁着威嚴的步伐走進大殿,直視着蕭紫墨大聲說道:“本王與你一戰!”
所有人立刻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凌雲。
這個懦弱無能的廢物太子,平常在朝堂之上屁都不敢放一個,今天怎麼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