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蘇辰拒絕了和我們慕家聯姻,已經坐上趕往江北的飛機。”
魔都,湯臣一品。
穿着一襲粉色睡袍的慕傾城,聽到下屬彙報,不由得嘴角輕揚,浮現出一抹冷笑。
那絕美的臉龐,配上極具殺傷力的笑容,讓同爲女人的手下,都不免爲之失神。
“果然不愧是戰神蘇辰,連我慕傾城,都敢拒絕!有個性!”
一襲純黑色OL職業裝的女祕書,忍不住柳眉微皺。
“小姐,蘇辰如此不把您放在眼裏,您又何必非要執着於他?要知道,整個魔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您傾心已久。”
慕傾城傲然一笑。
“一個豪門棄子,戎馬十年,成爲絕世將星!比起那些所謂的豪門大少,王公貴族,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除了這樣的男人,誰能夠配得上我慕傾城?”
女祕書默然,慕傾城則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盡顯嫵媚。
“通知公司,下個月,我要去江北開一場演唱會。在我去之前,先讓他好好玩一玩。”
“是!”
...
江北機場,烈日炎炎。
近百位富豪,羅列在一架客機兩旁,站的筆挺!
周圍乘客,忍不住的發出一聲聲驚歎。
“今天是甚麼日子?居然有那麼多的富豪在這裏?”
“那是江北楚家的楚老爺子吧?他可是我們江北,首屈一指的富豪!”
“難道是某位大人物來了?”
...
片刻,於衆人好奇之中,艙門緩緩打開。
一道巍峨身影,映入衆人眼簾。
模樣十分俊朗,星眸劍眉,皮膚白皙。
帥氣而又不失剛陽。
蔚藍牛仔褲下,是一雙修長筆挺的長腿。
黑色半截袖襯衫下,隱約可見,肌肉輪廓。
而緊隨其後,令全場震驚的一幕,陡然發生。
包括楚老爺子在內,近百位富翁,竟全部跪下,彷彿迎接一位王者一般。
全場石化。
靜謐的連一根針都能聽見。
別人暫且不說。
楚老爺子,那可是身價數百億的存在。
這青年,究竟是誰?
然,青年卻是一臉淡漠,單手插兜,緩緩走下階梯。
彷彿這一切,他早已經司空見慣。
眼看着青年緩緩走遠,未曾理會他們,諸位富豪,連忙起身跟上。
“蘇帥!是否是我等,有怠慢之處?”
青年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菸,一位富豪,當即快速上前,掏出一塊純金火機,爲其點燃。
“我不喜歡太過張揚!”
“再有下次,爾等,就可以滾出江北了!”
衆人心頭一顫,連連點頭答應。
別人不知道,他們卻清楚。
這青年,絕對有那個實力。
蘇辰!
華夏近百年,第一戰神。
史上最年輕,執帥印者。
莫說是在場隨便一人。
縱然是整個江北,焉能承受其怒?
“蘇帥,我等,已經在江北大酒店,爲您備下盛宴,接風洗塵,不知您可否,移駕...”
“不感興趣。”
淡淡的四個字吐出來,直接封住了那一位富豪的嘴。
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有絲毫不爽。
來到機場外,蘇辰沒有坐上那一排勞斯萊斯,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徑直離去,留下一衆大佬,面面相覷...
坐在車上,蘇辰再次點燃一支香菸,眺望着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
一些曾經的記憶,也緩緩湧上心頭。
...
“蘇辰,你只是一個賤婢生的野種,根本不配,待在我蘇家!”
“你的存在,有辱我蘇家名聲,滾吧!”
那一年,蘇辰十四。
穿着一身單薄衣物,於大雪紛飛之夜,被趕出魔都蘇家。
時隔多年,每每想起,蘇辰的眼神,都冰冷的嚇人!
出租車司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媽的!今天空調製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
蘇辰心情放緩,彈了彈菸灰。
十年。
蘇家人或許以爲,他早就死了。
卻不知道,他不僅沒死,反而成了一位,令全世界都爲之震顫的殺神!
若非是爲了那個承諾,蘇辰,怕是早已經回魔都,滅了蘇家了吧?
...
“蘇辰,我等你回來。”
“你一天不回,我等你一天!你一年不回,我等你一年。你若負我,那我,便孤老終生。”
...
秦映雪,一個傻的可以爲他去死的女人。
一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爲了她,蘇辰毅然參軍入伍,戎馬十年,權傾天下。
只爲她,袖間那一覽芳華,眉間那一抹硃砂。
...
江北醫院,急診室門前。
李家一衆親屬,齊聚門口,急的團團轉。
“映雪,醫生說了,必須要交五十萬手術費,才能做手術。現在,只有你能救你外婆了。”
“是啊,映雪,齊少說了,只要你答應嫁給他,這五十萬手術費,他全包了。”
一襲黑色職業裝的秦映雪,氣的銀牙緊咬,美眸充滿怒火,緊盯着眼前的舅舅一家。
“你們有房有車,爲甚麼不去賣房賣車?憑甚麼要把我賣給別人?”
表妹晴雯,當場扯起嗓子尖叫道:
“那怎麼行?賣了房子,我們住哪?賣了車子,我們以後豈不是要去坐公交車了?”
舅媽也是冷着臉道:
“不錯,你要你舅舅賣房賣車,那就是逼着我和他離婚,就是拆散我們一家。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狠毒?”
秦映雪冷笑不止。
她狠毒?
外婆重病,要找也是找家孫。她一個外孫女,卻被要求賣身。到底是誰狠毒?
眼看着秦映雪不肯鬆口,舅媽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這要是賣了房子,我可就沒法活了,我還不如離婚回孃家,至少還有個一磚半瓦的!”
聽到這話,舅舅立馬有些慌亂,抓住秦母的手,苦苦哀求。
“姐,我不能賣房子啊。我要是賣了房子,我就妻離子散了。算我求求你了,你勸勸映雪,讓她嫁給齊少。人家齊少可是富二代,她嫁過去,一輩子享清福,難道不好嗎?”
秦母也是有些惱怒弟弟,怎麼這麼窩囊廢?怕老婆怕成這個樣子?
就不能有點骨氣?
但母親正等着手術,不交錢,難道眼睜睜看着母親死在重症病房嗎?
而且...弟弟說的也有一點道理。
齊少齊天明,好歹也是個富二代,對女兒傾心已久。
雖然逼迫女兒結婚,手段不算光明磊落,但至少也是因爲喜歡女兒,才這麼做的。
想到這裏,秦母縱然有些不好開口,也不得不說。
她朝着秦映雪看過去,淚眼婆娑。
“映雪,媽知道,媽不該說這種話,可媽也是沒有辦法。你外婆重病在牀,媽這些年掙的錢,全都供你上大學了。你就當...你就當媽對不起你這一次。”
“媽…”
秦映雪瞬間倍感壓力。
她最怕的就是母親開口。
父親早逝,這些年,都是母親,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
自己欠母親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她真的不喜歡那個齊天明。
這不僅僅是因爲,他是個花花公子,整天到處拈花惹草。
最重要的是,她早已經心有所屬了。
蘇辰。
那個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刻進了她心裏的男人!
就在一家人,正僵持不下之際,一道聲音,突然在衆人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