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纔看了一會圖紙的顧南山,感覺身體又好像要爆炸一樣積蓄了很多力量。

不敢給人看出來,將圖紙丟給林特助道:“剩下的你就按我今天早上跟你說的做!我有點事先走了!”

剩下林特助一個人機敏沉穩的解釋道:“我們顧總要趕着去開國際會議,剩下的我跟大家溝通就行了。”

衆人沒有想太多,畢竟顧南山這個硬漢出身的男人,手裏掌管了他們夏城大多數的經濟命脈,他說第二都沒人敢說第一!

顧南山轉了個彎,來到一個板房。趁工人都出去了,快步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換下了修身的西裝。

將西裝藏在了牀底板下面。

套上白色的背心和卡其色的短褲,這才感覺周身的肌肉得到了釋放。

帶上黃色的安全帽就要下樓的時候,正好林特助來找他。

四下張望做賊一樣拉着顧南山道:‘山哥,你最近發病這麼頻繁的?’

“趕緊給我找神醫,老子要去搬磚了,渾身難受!”

顧南山大步下樓就去工地埋頭苦幹了。

林特助心疼的看着他曬的黝黑的臂膀,長嘆一口氣,只好繼續尋找神醫。

而剛剛在工地的池餘進了洗手間解決了問題後從洗手間出來,伸了伸懶腰。

正好看到在搬磚的工人,不由的多望了幾眼,看看那個不辭而別的顧南山會不會在人羣中。

偶然只是一眼便看見了顧南山。

她不知道爲甚麼,有些小興奮的跑過去。

伸出手,踮起腳尖,拍拍顧南山的寬肩打招呼道:“南山!”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南山將手裏的磚抱在懷裏,轉身看到遲歲暮的時候差點磚掉了下來砸腳上。

“你怎麼跟來了這裏!”

遲歲暮正想解釋自己只是正好有事情的時候,突然那個包工頭的兒子蔡財達,也算個富二代,穿着愛馬仕的鞋子,還有愛馬仕大logo的皮帶指着顧南山道:“喂,誰讓你在這裏聊天的!不相干了就去結工資走人!”

顧南山低下頭,不想被認出來只好小聲對池餘說:“我先去上工,下班時間你給我打電話,哥請你喫飯。”

說着就轉身要走的時候,遲歲暮看到這個蔡財達就想生氣。

雙手叉着腰道:“你怎麼這麼不尊重人,完全就是個周扒皮,壓榨人力!”

周圍的搬磚工人都不由的看過來,這個姑娘雖然很勇,但是這個蔡財達仗着自己是包工頭的兒子橫行霸道慣了,說不定這個姑娘都還會有危險。

正擔憂的時候,蔡財達近視眼,走近看到遲歲暮,粉白的笑臉,粉嫩的櫻桃小嘴,還有那秀氣的鼻子,精緻的五官給人一種初戀的感覺。

再加上她的打扮一看就是青春大學生。

蔡財達從未玩過這種類型,他玩的那些都是濃豔類型的。

第一次遇到這樣自己撞進來的,他是不會放過的。

“小妹妹,不是我壓榨他們,現在是上班時間,我給他們錢的,浪費時間就是等於拿錢不幹事,我不能喫這個虧,倒是你,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這太陽很大,把你這嬌嫩的皮膚曬壞了就不好了。”

遲歲暮擰着眉退後了一步。

這個剛剛還口口聲聲說要娶白富美的男人,現在又對自己示好。

而且剛剛還嫌棄自己是個死胖子。

確實父母意外去世後她那時候很小,傷心過度便發胖的很嚴重,一起玩的這些人都叫她胖妞。

後來被師傅撿上山治好了肥胖的病。

蔡財達伸手就想去拉遲歲暮。

但是被顧南山一個板磚砸了過來。

“拿開你的髒手。”

顧南山壓低了自己的黃色安全帽,擦擦手中的灰塵,扯着遲歲暮的衣服就要帶她離開。

他自己也不知道爲甚麼,只要看到別人碰遲歲暮一下,他渾身就想將壓抑的力量發泄出來!

但是蔡財達怎麼可能放過送上門來的小妖精,立馬道:“給我攔住他們!”

那些人不敢違背蔡財達,畢竟若是違背了,這個蔡財達萬一將他們都炒魷魚了,就結算不到工錢了。

那天在車站見到的工人與顧南山熟悉,扯了扯顧南山的衣服道:“山哥,別得罪這個人,他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蔡財達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顧南山的肌肉,雖然心裏有些害怕這麼壯實的一個大塊頭。

但是想着自己有這麼多幫手,便也壯着膽子命令的語氣道:“頭低着幹甚麼,長得醜?給我抬起來,我倒要看看甚麼人這麼有種敢惹我蔡財達!”

話落,顧南山直直的給他一拳:“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人,還想捱揍的,就攔着!”

蔡財達應聲倒地,牙齒被打掉了一顆,他痛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

所有人紛紛讓開。

遲歲暮看着扯着自己手袖的大手,她勾勾手爬到他的掌心。

她想試試自己是不是身體的冰冷喜歡顧南山的火熱。

但是顧南山條件反射的放開了。

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遲歲暮有些小失落的卷卷修長的手指,看着他的背影,抿抿脣。

出了工地後,他摘下帽子,溫柔的解釋道:“我手上有灰。”

遲歲暮沒有想到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他竟然還會這麼細心的解釋。

正笑着的時候看到顧南山一陣氣體亂串導致他面部扭曲,他緊握拳頭,重重的對着一旁的樹上狠狠的砸了一拳。

那一個人能抱住的樹就在這一瞬間被砸倒了。

好在這片工地靠山,沒甚麼人來往。

“你這個病多久了?”

顧南山的眼睛已經因爲忍耐憋的不滿了紅色的血絲。

只是他不想傷害遲歲暮,緊緊的握着拳頭。

遲歲暮捏出銀針在他的十個指尖放血。

黑色的血瞬間衝破銀針噴了出來。

銀針無聲掉在了地上。

顧南山長呼一口氣,靠在另一顆樹上。

“謝謝,舒服一點了。說吧,你跟着我想要做甚麼?”

顧南山雖然在媒體上很低調,幾乎沒人知道他,但是知道他的病,又這麼巧遇上的,難免覺得是故意跟蹤。

“我來這裏找我的未婚夫,沒找到。”

她隱瞞了事實。因爲不會撒謊,眼神看在了別的地方。

顧南山點了一根菸,冷哼自嘲,原來她只是去找未婚夫。

有些煩躁的吸了兩口將煙丟在地上踩滅菸頭。

“既然沒找到以後就跟着我吧。”

是的,他纔不管甚麼未婚夫,他只知道他對這個遲歲暮很有好感,他想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至於日後那個甚麼狗什子的未婚夫出現,就再說、

見遲歲暮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輕咳一聲道:“我餓了,喫點東西。”

他一般力氣用完了就特別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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