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沈氏集團,她可以不要,但不代表她爭不到。

“沈家靠我母族發跡,股權不動產照理我都有一半繼承權,你們倒是說說,讓我怎麼個滾法?現在分家產嗎?正好,我帶了律師回來。這些本該在我十八歲就該擁有的,我現在討回也不遲。屆時,從我家滾出去這句話便由我來說。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女小姐?”沈棠靠在沙發處,慵懶的開口。

“你......”沈瑤氣的臉色泛白。

別人得她一寸,她便敬人一尺,她沒有喫虧的習慣。

提到分家產,坐於主座的沈長青不淡定了,他這些年投資頗雜,很多資金沒有回籠,現在分他在股東大會上穩固不了局面,現在他還需要穩住這個女兒。

“瑤瑤,不許對你姐姐無理,棠棠,你先帶外孫女回屋休息,一路奔波回來也甚是辛苦,晚宴我讓廚房備上你愛喫的。”趙蘭率先起身幫忙打起了圓場。

坐上夫人之位,她便收斂了姿態,把沈家夫人這個角色扮演的滴水不漏。

沈棠瞥着趙蘭那張保養極好的虛僞嘴臉:“趙阿姨,我們好像不熟吧,第一次見就知曉我的喜好,您可謂是有心了?”話裏話外諷刺她別有用心。

趙蘭的臉色有些不好了。

沈長青笑着起身,牽起了沈瞳的手:“來,外孫女,快跟外公說說,你爸爸是誰?外公也好給你爸爸和媽媽操辦婚禮。這些年你和你媽在國外,是外公疏忽你們了。”

沈長青是個詭譎之人,在商場混跡多年,她槍口對準趙蘭是在打他的臉,他便拿捏她的痛處,讓她知道收斂。

可她到底不是會收斂的人,一把從他懷裏接過女兒:“她爸死了,就不牢爸費心了。”

沈長青面色微怔:“這次準備回國待多久?”

“不走了,樓上的主臥還是我的吧?我先上樓休息了。”沈棠抱着女兒囂張放肆的起身離開客廳。

走到樓梯口,她又折回來望着這羣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的沈家人:“對了,爸,我是專程回來給您過五十大壽的,至於禮物,我就給您準備了一個大孫女,您看可還滿意?”

沈長青笑着點了點頭:“滿意,當然滿意,快上樓休息吧,晚飯好了叫你們。”

沈棠上樓之際,江家這邊派來商談相親事宜的人突然造訪。

近日,位列江城豪門之首的江家放出消息,江老太爺執意要給年近三十的江家大少爺江寒洲相親。

所謂相親,不過是像古代選妃那般,在實力相當的幾家名門望族裏選出最合適的人選與江家大少相配。

沈家的地位在江城排不上前十,他當時還不敢確定,江家會有意和沈家攀親。

這江家人一來,他便頓時有了底氣。

江寒洲可是江城豪門金子頂端的大人物,若是跟他結親,沈家從此別可在江城商圈高枕無憂。

一旁的趙蘭和沈瑤聽到這好消息因沈棠受的氣頓時煙消雲散,喜上眉梢。

趙蘭拉着女兒沈瑤的手高興的合不攏嘴,“女兒,這次你可一定要爭氣。進了江家門,你的福氣可都在後頭。”

沈瑤得意的揚脣,“媽,你就放心吧。”

來人已至客廳,沈長青親自招呼那人坐下,泡了茶敬之,“我們家瑤瑤甚麼時候過去相看呢?”

對方一愣,搖頭道:“我們江家選中的是你們家大小姐沈棠前去相看。”

沈瑤一聽,幻想淪爲泡影,氣的直跳腳:“那個爛huo也配和......”

沈長青鬧了個烏龍,臉上掛不住,怒瞪了沈瑤一眼:“瑤瑤,閉嘴!”

對他來說,無論是哪個女兒能夠嫁給江寒洲都對他百益而無一害。

他可不能讓二女兒攪黃了此事。

“時間定在明天上午十點,地點位於JS集團洲際酒店頂層,雲中餐廳。請沈大小姐務必到場。”

“一定一定。”沈長青起身相送。

而沈瑤嫉妒發狂的眸裏卻打定了主意。

明天,她絕不讓沈棠出現在那場相親宴上。

——

江家老宅。

一輛黑色的卡宴在噴泉池前急停。

江寒洲沉着臉下車,直奔老宅內廳。

沙發上,頭髮花白的江老太爺正在和小曾孫江星嶼搶着喫一份餅乾。

見門口來勢洶洶的江寒洲,老太爺眼疾手快把餅乾盒往沙發底下一塞,摟着小包子端正安分的坐在沙發上。

“老頭兒,麻煩你下次把鬍渣上的餅乾屑擦乾淨。”江寒洲落座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幽沉的目光,冷的瘮人。

老太爺忙擦了擦嘴角,尷尬的笑:“我就嚐了一口,就一口,是星嶼給我喫的。我沒偷喫。”

“高血壓高血脂心臟病心梗,你到底是想死在哪種病上?”他已經約束過這老頭子無數次了,可這老頭子就是一身反骨,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那這樣,明天的相親你準時到場,我就乖乖聽你的話,好好吃藥,不該喫的不喫。”老爺子擠眉弄眼的看了一眼江星嶼。

江星嶼小朋友朝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

“我說了幾百遍我不相親,我就是再缺女人也淪落不到相親的地步。”

這老頭子在豪門圈大肆放出他要相親的消息,可沒顧過他半點臉面。

“那你倒是結個婚我看看啊?我死了也好沒個牽掛。”

江寒洲是他一手撫養長大的,他知道自己身體每況愈下,他整日忙於工作,又不肯跟女人接觸,他不過是想在走前看着他有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兒照顧,也讓星嶼像別的小孩兒那樣有個媽罷了。

“我不結......”江寒洲低吼,燥怒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

他又不是沒結過,只是他自己不想要那段婚姻了而已。

“那行,星嶼寶貝,我們收拾行李,走。這次太爺爺帶你去馬爾代夫度假。”

度假,換言之,離家出走。

爺孫倆慣用計倆,一走就是一個月,世界地圖都快被他們走完了。

江寒洲真是受夠了:“好,我去!地址發我。”

要不是見不得這糟老頭子死,他纔不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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