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姑蘇暮雨拿着張凡的證據,徑直走到了辦事窗口。

整個過程,姑蘇暮雨始終冰冷着臉。

工作人員甚至反覆確認幾次,確定他們是否是真心來結婚的。

總算拿到了結婚證件。

姑蘇暮雨和張凡一前一後走出了民政局。

她想了一會,然後轉身,認真地看着張凡。

“有幾個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講清楚。首先,我不姓姑蘇,也沒有姑蘇這個姓,我姓姑!”

“這麼說,你跟姑光鬥是……”

張凡心中暗罵自己幾句。

明明二人名字開口,都有個‘姑’字,怎麼一開始沒往這個上面聯繫?

“沒錯,那是我父親,你的老丈人!”

“其次,是我父親逼我嫁給你,可我對你沒有一丁點的好感,甚至於反感,希望這個你清楚!按咱們這裏的規矩,結婚後,我應該搬到你家裏去住,可我不願意和你擠在三十平米的老房子,給你這個,花園名府的鑰匙, 以後你就搬那去住。”

花園名府!

江南市最有名的豪華別墅羣!

可憐張凡活了半輩子,還沒見過別墅長啥樣呢!

這算是徹底包養自己了嗎?

這軟飯,喫起來真香啊!

“最後,你如果繼續想幹保安隊長,不如來我們天鴿集團幹,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三件事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姑蘇暮雨剛要離開。

哪知張凡突然上前幾步,直接拉住了自己。

姑蘇暮雨不解地回過頭。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張凡那感覺,就像觸電了一般。

“你還有事?”

姑蘇暮雨疑惑地看向張凡。

張凡輕咳了幾聲,認真地看着姑蘇暮雨說道。

“你說的三件事,我可以答應,但你也要遵守我說的三件事!”

“第一,起碼把微信電話留下,咱們咋說也是夫妻一場,總不能連人都聯繫不上吧?”

“其次,我不去你那鬼集團上班,不過每個月我會按時上交我的工資,你也別嫌少,能賺多少都給你。”

“最後,那方面你是怎麼想的?柏拉圖式到底嗎?”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姑蘇暮雨活了二十年,頭一回見這麼跟他說話的男人!

“果然,天下男人一個樣,都逃不過一個‘色’字!”

“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就算你在外面找小三,我都不會阻攔你,這是你的權利和自由,當然,在本姑娘看你順眼之前,你是絕對不可能碰我一根手指的!”

“爽快人!就這麼定了!回頭也不一定是誰先動誰的手指!”

張凡這話,明顯就是暗示姑蘇暮雨會主動愛上自己。

氣的她連翻白眼。

和第一次見張凡一樣,這小子總是有事沒事愛逗比一下,而且有一股永不服輸的勁頭。

“你還沒車吧?我下午有事,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去辦我的事情。”

“不用!”

張凡擺擺手,笑嘻嘻地說道。

“我可以自己搭公車。”

無語!

堂堂江南天鴿集團姑蘇暮雨的老公。

竟然會去搭公交!

不過自己還有事在身,姑蘇暮雨也就沒跟張凡廢話,自己駕車先行離開了。

等到張凡回到家,已經是晚飯時間。

家裏燈火通明,看上去十分的熱鬧。

等他推門走進去,迎面居然看見劉芳和她母親。

劉母見到張凡後,那態度的變化簡直令他感到噁心!

“哇!我的好女婿回來了!來來來,媽媽親手給你準備的水果,快點來嚐嚐鮮!”

張凡簡直要吐了。

這一家人,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啊!

“小凡,下午在丈母孃家,話說的有不對的地方,你別往心裏去。”

張凡是真討厭劉芳母女這種臭蟲行爲。

乾脆直接把自己拒絕姑光鬥金子的事情,全盤告訴了劉母。

“臥槽!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幾十斤的黃金,你就算一輩子不喫不喝,也攢不起買金子的錢啊!”

無語了!

徹底無語了!

這世上居然真有給錢不要的弱智!

有些人混不上來,真特麼是活該!

劉芳和沈娟在廚房裏忙活。

看得出來,拋開其他不談,母親還是挺中意劉芳的。

要知道,這可是他兒子生平第一次,有女的主動找上門要跟他成親!

不管是騾子是馬。

在張凡母親沈娟眼裏,她只要是個女的,願意跟她兒子好,她就願意讓她當自己兒媳婦!

此刻,沈娟已經端着一盆水果,滿面春風地走到了客廳裏。

“小凡回來了?看看,這是你未來媳婦親手洗的水果!”

沈娟笑的合不攏嘴。

一旁的劉母卻面色沉重。

那模樣,比死了親孃還要難看。

“誰是你未來媳婦?能不能不要瞎扯?就你兒張凡這副德行,連給我女兒芳芳提鞋都不配!你們一家人真是搞笑,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沈娟頓時愣住了。

手中的果盤差點沒摔在地上。

她也是個有脾氣的女人,要不是爲了兒子的婚事,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嗎?

“我請你搞清楚,劉芳媽媽,剛纔是你死皮賴臉非要進我家跟我們談婚事,不是我們張家死皮賴臉求着你!”

張楠也被劉家人氣的夠嗆。

“就是說嗎?剛纔我們都說不讓你們進來了,是你們非要拿着水果死等我哥!”

劉芳見客廳裏雙方爭吵起來,正要拉架,結果怒氣未消的劉母連自己的女兒都嗆了起來。

“你還在那裏假殷勤甚麼?你的寶貝老公沒要人家的金子!”

“甚麼!”

劉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剛纔強行擠出的微笑,此刻立馬收了起來。

“我說張凡,你是不是窮瘋了?幾百萬的金子啊,你說不要就不要?煞筆!”

張凡心想。

反正自己都結婚了。

過去礙於母親,對她們劉家人說話總留着方寸。

現在,誰怕誰?

“要不是爲了那幾百萬的金子?你們母女倆怎麼可能來舔我?真夠噁心的!麻煩現在夾着尾巴給我滾蛋!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劉芳也不屑於留在張家,她一邊推母親離開,一邊嘲諷般自言自語道。

“媽,咱們走,這種窮逼要能娶到老婆,我他嗎跟他一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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