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姑蘇暮雨裹上一個大浴巾,一臉不悅地走進了餐廳。

張凡已經把飯菜準備好,只等她開飯了。

姑蘇暮雨十分瞧不上地掃了一眼張凡做的菜。

嘴上嘟嘟囔囔說了句:“做的都是些甚麼!”

而後她便雙手環抱,直接回到自己房間。

“愛喫不喫,你不喫我自己喫!”

正當張凡坐下準備用餐的時候。

姑蘇暮雨突然捂着了自己的小腹,而後痛苦地挨在牆邊。

她的神色痛苦極了,碩大的汗珠在她骨幹的臉頰上不斷下湧!

“老婆,你怎麼了?”

痛苦捂着肚子的姑蘇暮雨,此刻還不忘回頭白了張凡一眼。

“不許喊我老婆!”

她一定是疼的非常厲害。

張凡摸了一下姑蘇暮雨的脈搏,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你這是胃腸炎的前兆,跟老是不喫飯有很大的關係!”

張凡說的一本正經,可姑蘇暮雨全當他在放屁!

“這麼說,你比醫院的醫生還了不起嘍?那怎麼沒見你張大少爺去醫院幹個主任啥,反倒跑人家小區幹起保安來了?”

說實話,要是平日裏,碰見這麼個不講理的主。

張凡肯定是把對方隨手一扔,任她自生自滅。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這個疼的要死要活還不信自己的女人,正是他老婆!

“你現在聽我的話,我幹啥你不要多問,要不了十分鐘就能好!”

張凡掀開姑蘇暮雨的浴巾,而後用手,輕輕在她的小腹上反覆按摩。

姑蘇暮雨萬萬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大膽,在不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敢摸自己!

可她已經沒有阻止的力氣了。

肚子劇烈的疼痛感,讓她每動一下都無比艱辛。

姑且,讓這臭男人試試吧,如果他真敢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等自己好了以後,一定親手S了他!

按着按着,姑蘇暮雨感覺一股熱浪在自己的小腹處來回穿梭。

那種感覺無比的清爽舒服。

這張凡,也完全不像佔便宜的樣子。

隱隱看見他的臉,居然是那麼的仔細認真,別說,還真有三分帥氣。

“沒想到,你居然還懂按摩,之前不會還幹過技師吧?”

這女人,一開口準沒好話。

“這叫推拿,學名‘正氣活血推拿法’,不是甚麼按摩,不懂就不要瞎說好吧?"

姑蘇暮雨不滿地吐了吐舌頭。

不過不得不說,張凡這小子真有兩下子。

在他的推拿之下,明明還很嚴重的腸胃疼,此刻消除了大半。

已經恢復大半的姑蘇暮雨,此刻自己站了起來,敷衍地謝過張凡後,便打算回自己房間。

“我好多了,謝謝你。”

張凡楞了楞神,一咬牙,突然喊住了對方。

“那個……有時間,能不能跟我回家一趟,我媽我妹妹想見見你。”

張凡很緊張。

以他對姑蘇暮雨的瞭解。

這傢伙百分百會拒絕自己。

可她不回去,母親那邊自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

“我現在不想見!說白了,咱們是假結婚,你覺得現在我去你家合適嗎?”

張凡失落地點點頭。

道理他都明白,只是揪心自己的母親。

“等一下,我還有個東西給你。”

張凡快步上前,把母親交給他的銀行卡,遞到了姑蘇暮雨的手裏。

“給我銀行卡幹嘛?”

姑蘇暮雨不解地看着張凡,張凡則一臉嚴肅,認認真真對姑蘇暮雨講述着銀行卡的來由。

“這卡是我母親給的,裏面有十萬塊錢,你看上啥就去買啥,當然我知道,這錢對你而言不算多,可這畢竟是我母親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姑蘇暮雨沒有接卡,而是冷笑地看着張凡。

“既然你知道我看不上,那還給我幹嘛?自己留着花吧!”

張凡有些失落地回到餐廳。

這樣一位高冷的老婆帶回家見家長,確實有些難呀。

誰知剛一轉身,那姑蘇暮雨竟將一張銀行卡遞到他面前。

“你幹嘛?”

張凡一臉疑惑地看着姑蘇暮雨。

姑蘇暮雨含媚一笑,高冷之間透着一絲颯爽。

“你怎麼說也是我姑蘇暮雨的男人,總不能見你那麼窮酸吧?卡里20萬,拿走隨便花!”

臥槽!

自己這算是被這娘們給包養了嗎?

張凡好歹也是有自尊心在的,自己的女人不花自己的錢也就罷了。

怎麼能花女人的錢呢?

“我想你把情況搞錯了,我是你男人,要花也是你花我的錢,而不是花你的錢!”

張凡一臉不悅地將銀行卡推給了姑蘇暮雨。

而後直接端起碗筷,去廚房洗碗了。

姑蘇暮雨一臉詫異地看着張凡的背影。

這個男人,裝甚麼清高?難道他答應與自己結婚不是爲了錢嗎?

張凡已經連續請了幾天的假,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來到龍潭小區上班。

剛進辦公室,與他一同退伍的戰友吳輝,探着腦袋,走進了保安室。

“凡子,聽說你前幾天請假去相親了?怎麼樣,談成了沒有?”

這吳輝跟隨張凡多年,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打過不少硬仗惡仗。

說白了,就是一個戰壕裏爬出來的弟兄。

剛想一吐爲快的張凡,話到嘴邊卻被自己生生嚥了回去。

只因他和姑蘇暮雨結婚之事太過扯淡,所以當下還無法向兄弟坦誠布公。

“我去了,但沒有和人家談成。”

張凡苦笑一聲。

吳輝也是一臉惋惜。

這大概是戰友第十幾次相親失敗了,這回又沒談成,想必張凡的母親一定很生氣。

“你也沒難過,晚上下班,我買點酒水,咱倆一醉方休, 我一會請假去醫院看看我母親。”

“嗯,你去吧。”

告別了張凡後,吳輝脫下保安服,乘地鐵去醫院看望自己的老孃。

張凡則照例,對小區內進行了一圈巡視。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

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拿起一看,是吳輝打來的。

張凡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吳輝的陣陣哽咽聲。

“凡子,我……我母親後背長了個惡性腫瘤,需要立馬進行手術切除,否則……否則活不過三天……哎,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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