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在女店長的介紹下,墨離梟挑了一條獨一無二的定位項鍊。

墨離梟拿着項鍊,滿意地回到車上,身後文森特跟着女店長去買了單。

姜寧兮看到墨離梟手裏拿着的是高科技的項鍊,嫌棄地別過臉去:“我不戴!”

要她戴定位項鍊是幾個意思?

把她當老人還是小孩?

“由不得你!”墨離梟冷斥,湊到她跟前,僅憑單手,就握住了她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另隻手則麻利地給她戴上了項鍊。

他的速度,快到她來不及掙扎。

項鍊戴好後,他鬆了手。

姜寧兮用力拉扯着項鍊,“嗦”地一聲,項鍊斷了,被她順手扔出了車外。

墨離梟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鐵青:“姜、寧、兮,你找死是不是?”

“對,我就是找死,有種你就S了我!”姜寧兮惱火。

墨離梟額冒青筋。

最慘的要屬首飾店的女店長。

面對墨離梟的暴怒,她不停地鞠躬賠禮道歉:“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賣給您的項鍊是純金的,純金的硬度低,用力拉扯肯定會斷的。要不......我再重新給您拿一款?”

“還不給我去拿!”墨離梟呵斥。

女老闆立即重新拿了一條定位項鍊過來,雙手奉上。

墨離梟接過項鍊,去車內強行給姜寧兮戴上,狠戾地威脅道:“再扯斷,我就打斷你的手!”

這回,姜寧兮安分了,只是氣得破口大罵:“墨離梟,你就是個變態!”

“我變態?”墨離梟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跟前,目光陰沉地盯着她,透着濃濃的怒火與恨意,“你當年飆車,害死我姐姐腹中的孩子,讓我和姐姐生不如死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你知道我變成植物人的時候,大腦每天都很清醒,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是甚麼滋味嗎?我告訴你,那是一種比凌遲還要痛苦一千倍一萬倍的滋味!”

“你要我說多少遍!當年的肇事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姜寧兮捏着拳頭,歇斯底里。

“又想跟我說是陸安然是嗎?可駕駛座上,全是你的指紋!”

“是陸安然趁我昏迷後,把她自己的指紋全擦了,然後把我拖到駕駛座上的!”

“你有證據嗎?”

“我要是有證據,我就不用坐那兩年牢了!”姜寧兮歇斯底里。

墨離梟卻譏誚地扯了扯脣角:“能把謊言說得跟真的一樣,想必你在獄中,每天練習過無數遍了吧?”

“墨離梟,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放過陸安然!”姜寧兮咬着脣,頓時心痛地屏住了呼吸。

全世界的人,都認爲她在撒謊!

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到,這一刻的痛徹心扉。

“去女裝店。”墨離梟不以爲然,從她跟前退離,對司機吩咐道。

車子停在了一家高級的女士服裝店門口。

墨離梟隨意瞥了一眼,便將她的三圍、身高、體重都報給了文森特。

姜寧兮瞠目,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她只不過跟他睡了一晚,他是怎麼做到看都沒看過,就能摸準她的體型的?

文森特下車後,沒一會兒就從女裝店提着兩大袋的衣服回來,塞到姜寧兮的手中。

“把衣服穿上。”墨離梟淡漠道。

姜寧兮一臉窘迫:“在這?”

她話一落,司機按了個甚麼鍵,後座四面落下了黑色圍擋。

空間裏,只有他倆。

“你不迴避嗎?”她問。

墨離梟卻突然從袋子裏拿出一件黑色蕾絲內衣,饒有興趣地向她招了招手:“過來。”

姜寧兮咬牙:“你這甚麼癖好?”

“穿衣服,能有甚麼癖好?”墨離梟雲淡風輕地說。

姜寧兮拒絕:“我自己穿!”

“哦,我怎麼就忘了,你需要穿甚麼衣服?光着就好。”墨離梟作勢要把這兩大袋的衣服扔出去。

姜寧兮拽着袋子一角,立馬妥協,往這男人跟前湊去,一臉視死如歸:“行!你來!”

墨離梟嘴角微揚,伸手脫掉了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看着她纖瘦卻玲瓏有致的身段,他坐懷不亂地幫她穿內衣。

他給她扣暗釦時,雙臂將她圈在懷裏,氣息拂過她的側臉,溫熱中多了幾許曖昧。

姜寧兮感覺到一絲癢癢,下意識地側頭避開,卻沒想到自己的嘴脣擦到了男人的臉頰。

墨離梟身心顫了顫。

他渾身燥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低頭就吻了下去。

姜寧兮嚇了一跳。

男人這次的吻,不同於剛剛的蜻蜓點水,而是帶着霸道的掠奪與慾望,侵略她的城池。

她奮力地掙扎着將男人推開,坐起身,怒吼:“墨離梟,你不是恨我嗎?還吻我一次又一次,你惡不噁心!”

墨離梟微微一怔,面色沉了沉。

下一秒,他迅速從袋子裏掏了件T恤往她身上套,毫不客氣地呵斥:“自己穿!”

姜寧兮錯愕,將兩隻手從T恤的袖口伸出,自顧自地將卡在胸前的衣襬往下拉。

她剛把衣服穿好,手腕又被他給霸道地拽了過去,上半身幾乎全跌入了他的懷裏。

“姜寧兮,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以前跟過哪個男人,但你現在是我的玩物,你的身心都必須只忠誠於我。否則——”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眯起黑眸,冷冷地吐出最後一句話,“我送你下地獄!”

姜寧兮揮開他的手,輕笑:“墨離梟,那我也警告你,在我沒跟你離婚之前,你最好也別碰其他女人,不然,我拉你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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