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管家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是讓李子瑩冷靜了下來,看着如今的林山,他也是明白了,眼前的林山已是不同以往,再也不是那個以前那個對他言聽計從,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傻小子了。

嘶——

衆人也是被林山的果斷給震懾住了,單不論李瑩瑩的長相,就說李瑩瑩那背景,李氏集團長女,還是松山市第一大家族鄭家公子的妻子,這大的嚇死人的身份,松山市哪有敢對其動手的。

但是今天林山偏偏就是做了。

這就是林山的性格,竟然看清了李瑩瑩的嘴臉,那他就能夠立馬放下。

“林山?那個鄭家家主鄭任以前老婆的兒子?”

“看着樣子,還真是,看着來勢洶洶的樣子,像是興師問罪的啊。”

“興師問罪?鄭傢什麼地位,這可不是唬出來的。”

“別看這林山帶着百十來號人威風凜凜的,不過就是一個花架子,到時真槓上鄭家,估計就被打到原形畢露了,松山市第一大家,可不是白叫的。”

雖然現在林山的屬實算是榮歸故里,但是衆人顯然是更看好鄭家這個松山市的龐然大物。

對此,林山並不在意,這些人不過是一羣井底之蛙,又豈能揣測到林山如今的實力,要是知道如今林山的真實身份,他們怕是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林山懶得再同其廢話,轉身上車,一聲令下,直搗黃龍。

林山等人雖然離去,但是餘波卻是未消,林山回來的消息傳開,衆人都是等着看,林山到底是尋仇還是借用現在的能力去投靠鄭家,尋求一席之地。

看着冷麪的林山,風浩等人知道林山的心情不好,都是屏氣凝吸,但是即便如此,仍是感到極度壓抑,鍼芒在背。

到達林山這個位置,即便是不語,但是無形散發的氣場卻是足以讓人感到恐慌。

半個小時的車程,卻是讓風浩幾名士兵感到度日如年,到了鄭家大宅之後,風浩幾人也是長舒一口氣。

看着眼前熟悉的別墅,林山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追憶,這裏面的有着他和母親佳人的美好記憶,但更多的是侮辱、是傷痛。

“今日,新仇舊恨,用血償。”

林山抬腳向別墅踏去,孤身一人,而風浩等人則是被留在外面,盤旋上空的戰鬥機也是早已降落。

看着林山的背影,風浩也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那幾乎是凝結成實質的S氣,他也是頭一回在林山身上感受到如此濃郁的S氣,此刻風浩確定,今日鄭家的人難逃一死。

衆將士同樣是嚴陣以待,只要林山一聲令下,鄭家的血也就可以流了。

踏入鄭家別墅大門,平常喧譁的別墅竟是連一個下人都是見不着,靜的不尋常。

“呵~”

林山嘴角掀起一個邪笑,他知道,自己回來的消息應該已是傳到鄭家的耳朵,但是這都不重要,既然他已歸來,鄭家必須滅。

“老東西,這點事都做不好,沒用的廢物。”

“快TM把這垃圾給我倒了去。”

說着那兩個身着保安服的年輕人一腳踹在一個年邁的老人身上,而那老人身上穿的同樣是保安服。

“李叔?”

看着那滿臉愁容,佈滿褶皺的老臉上還是有着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林山眼淚已是在眼眶打轉。

在他的印象裏李福,也是鄭家的管家,雖不說意氣風發,但是無論如何也是難以讓他與眼前這個佝僂的老頭聯繫到一起,要說這鄭家誰還能牽掛之情,也就是唯有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的李福了。

“磨磨蹭蹭的,老不死的東西,是又皮癢了麼?”

李福彎着腰,手中提着連個黑色的垃圾袋,一步一顫,其中一個保安見狀沒有絲毫憐憫,抬腳又是要踹上去,看到這年輕保安動作的嫺熟,林山心又是一痛。

沒有多餘的廢話,化作一道晴空霹靂,百米的距離眨眼便至。

“你他媽誰啊,這裏可是鄭家大宅,死遠點。”

林山的突然出現也是嚇得兩個保安一愣,但是作爲鄭家保安的傲氣也是讓二人口吐芬芳。

嘩啦——

看着林山,李福手中的垃圾散落一地,一行清淚直接順着那褶皺的臉頰滑落到地面。

“林山少爺,是你麼?”

“李叔,我回來了。”

看着李福,林山報以一個心安的笑容。

“長高了啊,也變壯了。”

看着林山,李福久未展現笑顏的臉上,浮現一個暖心的笑容。

感人的時刻總是短暫的,因爲總是有跳樑小醜在花式作死。

“呦,我當誰呢?原來是鄭家養的那條狗崽子啊。”

“一個野種,一個吃裏扒外的老廢物,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啊,啊哈哈!”

看着林山和李福,那兩個保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譏諷的話語格外刺耳。

“林山少爺,你快走吧,離開松山市,不要再回來了。”

聽到兩個年輕保安的話,李福的思緒也是從和林山重逢的喜悅中拉了回來,想到當下的處境,李福也是趕忙對着林山勸道。

“李叔,臉上的傷是他們打的。”

對於幾人的話,林山充耳不聞,盯着李福臉上的傷,說完眼神冰冷的掃了那兩個保安一眼。

被林山飽含S意的掃視一眼,就算是統領一方的將領都是喫不消,別說是這兩個小保安,頓時二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冰冷之感。

“他、他活該,勾結夫人,吃裏扒外,這是族長交代的。”

勾結夫人?鄭任交代的?

聽到那兩保安的話,林山哪還是不明白,定是鄭任爲了撇開自己的孃親故意往他的孃親身上潑髒水,還是把一向對林山母子照顧有加的李福推下水,成了衆人唾棄欺辱的對象。

想到一向溫婉賢惠的母親和鄭任這種畜生過了這麼多年,臨死還是要被扣上一個紅杏出牆的污名,林山就是怒不可遏。

“你們沒否定這傷是你們所爲吧?”

說着林山的身影已是出現在二人面前。

出現,消失都毫無徵兆?

這林山是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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