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管家爲了確保宴會的客人安全,調走了平時站崗的保鏢,給她提供了機會。

南星在進夜文森的房間的時候,脫掉了鞋子,穿着襪子踩在地板上,不會留下腳紋和鞋印。

像貓一樣,無聲無息。

她並沒有找甚麼戒指,而是欣賞着父親房間的佈局。

房間牆壁一週,是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書籍,和一本書都沒有的書房截然相反。

很顯然,父親是喜歡在房間看書的,而書房是處理公事的地方,用不着擺放書。

她不喜歡看書,打了一個呵欠,感覺有些無聊。

至於找戒指的事情,她壓根就沒有準備找,戒指在不在夜家,她還不清楚麼?

就在她準備待一會兒便離開,好和陌寒辰交差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以及她父親的聲音。

“陌先生,關於你們陌家家主戒指被盜的事情,我表示遺憾。”

南星渾身一怔,父親怎麼回來了?

不是在婚禮上嗎?

並且還是和陌寒辰一起!

真是活見鬼了!

而父親的房間四周除了書架,別無它物,或許是爲了怕被人潛入而不被發覺,甚至陽臺和窗簾都沒有,窗戶安裝的是隔離玻璃,隔絕陽光和一切能照進房間的東西。

她一個大活人,藏無可藏!

於是,打開窗戶,翻了出去,正準備原路返回,便瞧見樓下許多保鏢走來,很顯然,是安保系統修好了。

夜家養的那些安保人員居然比她想象的要有用多了,而自己這一次的失策,若是在執行任務,那就是死。

她不允許自己的失誤,但是眼下最關鍵的是不被發現,於是,南星靈機一動,進了隔壁的窗戶夜輕雲的房間。

相對夜文森房間窗戶各種安保防盜系統,夜輕雲的房間一拉就開了,她躍進去,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窗戶。

轉身一看,黑暗中,她看清了大紅色的牀,和滿地的紅玫瑰,牆上掛着一張照片,照片模糊,從身形上不難判斷出,是夜予澤和夜輕雲。

自己這是闖入了夜予澤的婚房了麼!

真是討厭甚麼來甚麼!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緊閉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耳畔響起夜輕雲嬌滴滴的聲音。

“予澤哥哥,南星今天太過分了,居然在婚禮上送給我一條蛇,要不是我膽子大,非得嚇死不可。”

南星渾身一僵,夜輕雲雖然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但是也是從小和他們一起訓練長大的,怎麼可能會害怕一條蛇,婚禮上裝的那麼嬌弱,真是叫她大開眼界。

隨即,聽見夜予澤道:“傻瓜,那是寵物蛇,很稀有的,也是她的一份心意,你和她計較甚麼?”

夜予澤表面上這麼說,心頭卻拔涼拔涼的。

要知道那是他送給南星的禮物,如今被送回來,南星的意思是要和自己斷絕關係嗎?

“寵物蛇也是蛇呀!長着尖牙,要是把我咬,你不心疼嗎?”

夜輕雲攀着夜予澤的肩膀,整個人掛在夜予澤身上,宛若一條粘人的蛇,扭動這婀娜的身軀,踮起腳,誘惑的在他耳畔吹氣。

夜予澤摟住了夜輕雲的細腰,低頭親了她的額頭。

懷裏的女人,在別人眼中哪怕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利用品,對着她,他也只能靠着幻想南星,才勉強配合夜輕雲,讓她滿足。

當然,他經常都是敷衍了事,但夜輕雲卻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他認爲自己的魅力很大。

兩人進屋,沒有開燈,在門口就親到一處去了。

南星盯着摟在一起的兩人,面如寒霜,一點也沒有因爲自己是闖入者而感到害怕,藏起來之類的。

“話說你們當着外人的面這樣親熱好麼?要不我給你們錄個視屏,作爲新婚之夜的紀念。”

頓時,夜輕雲渾身一僵,緊接着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尖叫一聲。

“啊!予澤哥哥,有人。”

她像是八爪魚一樣四肢纏着夜予澤,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身體微微顫抖,柔軟的身體密不通風的貼着他。

夜予澤一下就分辨出是南星的聲音,他渾身僵硬,內心慌的一匹,不好了,被南星撞見了,她一定會生氣。

夜予澤急忙將夜輕雲從身上拉扯下來,飛快的整理了頭髮,打開了燈,便瞧見南星穿着休閒服,光着腳站在鋪滿玫瑰花瓣的牀邊,頓時,他心頭一滯。

之前他是知道南星大鬧保安室的事情,還知道她喝酒了,如今她獨自跑來自己的婚房,一定是要大發脾氣的。

若是沒有夜輕雲在,他一定會摟着南星,把她往死裏吻,述說自己對她的愛,但此刻這一切都因爲這個女人的存在,他只能隱忍,在沒得到夜家家主之位之前,他只能傷害心愛的星兒。

燈亮起來,是粉色的暖燈,雖然不刺眼,但對南星這個長期在暗中的人,還是一時間難以適應。

她用手當住光線,才一秒時間,夜予澤便來到她面前。

“星兒,你怎麼在這裏?還不穿鞋子,天氣這麼冷,光着腳,病了可怎麼好。”

夜予澤彎腰,將他自己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彎腰單膝跪在南星腳前,像個僕人伺候主人那樣,伺候南星穿他的鞋。

“星兒,抬腳,穿上我的,暖和一些。”

南星不客氣的穿上了。

夜輕雲嫉妒紅了眼睛,之前在走廊上,她就看見他們抱在一起,雖然她沒點破,但是也猜到是怎麼回事。

早就知道南星和夜予澤哥哥有一腿,沒料到南星這麼不要臉,居然在她新婚跑來他們的房間,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於是,她走到夜予澤身旁,勾着夜予澤的手臂,故作驚訝。

“南星姐姐,你怎麼出現在我們的婚房?不會是要鬧洞房吧?”夜輕雲捂着嘴偷笑。

“喝醉了,走錯路。否則,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看你們表演,我又不是變態!”

言必,她和夜予澤插肩而過。

也不知道爲甚麼,夜予澤看着南星的背影,有一種她再也不會回頭的預感,於是本能的追上去,拉住了南星的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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