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死!

得知方平要離開,掌櫃的那是千個不捨萬個不願。

看着方平揹着一個小行囊,即將又要離去,掌櫃的老淚縱橫。

“方神醫呀,你離開這是我們錢塘縣的損失,我們錢塘縣的所有百姓都會想念你的,你的病人還沒有完全看完了,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掌櫃的依依不捨,真是讓人見着悲哀,聞着落淚。

只怕任何一個心腸再硬的人在見其難過的樣子都無法棄之不理的。

可方平卻知道,這老傢伙純粹就是想要讓自己來替他把這藥店的招牌給打響了。

雖然心中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的對着掌櫃的笑了笑。

“行了掌櫃的,我只不過就是出去旅行一趟,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來的。”

掌櫃的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猛地抬頭望向方平一臉激動的問道。

“此話當真?你當真只是出去一趟?”

方平原本就是隨便說一說,沒想到這人居然還真的當真了,他也只能無奈點頭,說了一句。

“當然了,這裏有這麼鄉親這麼好,我怎麼可能捨得離開呢?不過就是提升一些醫術,很快就會回來。”

“我提升了醫術之後,藥鋪不是才能更加遠近聞名嗎?”

掌櫃的聽聞此言,拉着方平的不住點頭。

“既是如此,那方神醫,你可就一路走好,你可要多學點醫術,回來將咱們醫館發揚光大。”

方平認真點頭:“放心吧,掌櫃的,我會這麼做的。”

上官婉兒在一旁看着掌櫃的和方平,嘴角微微有些扯動。

兩個人的對話讓她有些無法理解,他也不想去管這些東西,只要方平願意和自己一同離開就好了。

在得知方平要走,錢塘縣的一些百姓都跑出來了。

他們看着方平上了馬車,在城門外每個村民們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一股不捨,晶瑩的淚花在眼中閃動。

王平心中頗爲唏噓感慨,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受歡迎。

一個屠夫打扮的肥胖男子,對着方平步道:“方神醫,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和我老婆兩個人之間的生活該怎麼辦啊?”

還有一個大媽不停的哭訴:“是啊,方神醫你走了,我家母牛下牛仔。怎麼整啊?”

聽着這些人嘴裏說的話,方平嘴角抖動,對着駕車的馬伕道:“趕緊啓程。”

只聽馬伕揚起鞭子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大喊了一聲:“駕!”

馬車便快速的朝着遠方駛去。

馬車在夕陽的照拂之下,不斷的將身影拉長。

錢塘縣的衆多百姓則站在城門口,對着方平離去的方向揮手。

坐在馬車內,感覺路面坑坑窪窪顛簸的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這時的方平突然有些想念現代社會那平坦的水泥馬路了。

“真是要想富先修路啊,!”

方平不自覺的脫口而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上官婉兒正襟危坐,她是女帝,不管到甚麼時候永遠都是端着一副樣子的。

這並不是他故意想要裝,僅僅只是因爲女帝當的久了之後,不自覺地便在心裏有了一杆尺,知道自己甚麼都能做甚麼不能做。

聽得方平這麼一句感慨之後,上官婉兒的眼神之中浮現出一抹好奇。

她不由問道:“方神醫此話何意?”

方平倒是沒想到上官婉兒對於自己隨口一句話,還這麼有興趣。

當下也便回憶起了自己那一個世界,對着上官婉兒解釋了一下這句文化的含義。

“要想富先修路,路面平穩了,這經濟是不是就發展起來了?”

“比如你運一個東西去城裏賣,可路不好,你需要一個星期才能進城,可因爲道路平坦,你甚至只需要一兩天的時間就到了。”

“你這週期一縮減,那自然而然這辦事的效率也就高了,辦事的效率一高,你整個經濟不就被帶動起來了嗎?所以有一句話說的好,就是要想富先修路。”

上官婉兒聽完方平說的話之後,抬着下巴若有所思。

至於方平,則是在馬車最寬敞的位置躺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上官婉兒的排場就是大。

雖然同樣是坐馬車,但是人家這匹馬車卻是由四匹馬拉的。

每一匹馬那都是膘肥體重,毛色發亮的。

而且那駕車的馬伕是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爺子。

可方平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老爺子表面上看起來沒甚麼威脅,實際上則對方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高手。

就連方平都隱隱約約的有一種看不透他修爲的感覺。

方平暗自打定主意,看來有甚麼機會的話,他得去了解了解,這齊王到底是甚麼輩分的人?

爲甚麼一個女兒都會派出這麼多的高手來保護,就連想要S了他女兒的人也是層出不窮!

方平和上官婉兒等人往前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夜幕四起了。

馬車上亮起了燈籠,繼續朝着前方趕路。

而至於在錢塘縣,方平所在的醫館內到了深夜,長夜寂寥,萬籟俱寂,唯有明月高懸之時。

一隊神祕人卻是突然闖入了醫館醫館內。

在中心桌子上坐着一個喝酒的人。

仔細一看,這居然是今天跟方平打過交道,那一個商賈打扮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將手中酒杯一飲而盡,面前出現的是一隊井然有序的黑衣人。

他們的眼神冷靜,渾身散發着一陣滔天的S氣。

竟然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S手。

他們眼神冰冰地盯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不慌不忙,將茶杯放在的桌子上。

茶杯和桌面碰撞發出的清脆啪嗒的一聲。

“長夜漫漫,不曾想居然也有這麼多人和我一樣,深夜無眠,即是如此,不如咱們共飲此杯,一消長夜的寂寞如何?”

中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揚,掛着一抹淡淡的笑。

中年男子看起來是那樣的儒雅,可在儒雅當中又感覺到了一陣非常極其強烈且可怕的S氣。

爲首的一個S手隊長冷漠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只吐出了一個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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