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一點點舔掉紅酒,越陷越深

男人眼神裏的瘋狂和佔有慾暴露無遺,還沒等蘇逢說甚麼,他就收斂了臉上瘋狂的表情,變得正常,然後挽着她的腰走了出去。

她清晰地感知到,陳澤絕對不是當初表現出來的溫柔性格,他或許隱藏得很深,把一個獠牙上佈滿鮮血的惡魔僞裝成了深情男的樣子。

周圍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脖頸上的吻痕,然後發出竊竊私語,或許大家都在嘲笑她,曾經不可一世的蘇家大小姐竟然變成了讓蘇家破敗的仇人的玩物。

中間陳澤去和別人交談的時候,曾經來巴結過蘇逢的幾個權貴家的小女兒把她層層圍住,她們假借關心蘇逢的名義來居高臨下地審視她,從頭到腳,言語中充滿了挑釁。

“蘇小姐,聽說最近你最近家裏出了點事,具體是甚麼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問,能不能請蘇小姐賞這個臉,具體說說?”

蘇逢冷眼看着她們,不置一言,她可以在陳澤面前表現出柔軟服軟的樣子,因爲自己父親的生命和命運掌控在這個男人手上,但是她絕對不會對其他的任何人隨意低頭,這是對她人格的侮辱,也是對她家族的輕視。

她微微揚了揚頭,端起了手上的酒杯:“不勞你們費心,虎落平陽被犬欺,我之前可能不懂得,現在倒是深有體會,我家的事情再怎麼荒謬,也影響不到你們吧,畢竟人都是活在不同層次的。”

她言下之意就是,即使她們的家族沒有出蘇家一樣的大事故,也一輩子達不到蘇家曾經的高度。

周圍的女人都氣得牙癢癢,但是也沒辦法反駁,蘇逢說的確實是事實,蘇家曾經的威望,可以用一手遮天來形容。

爲首的女人腳踩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上來,當着周圍所有人的面,扇了蘇逢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宴會,她是之前討好蘇逢最用力的那批人,當時蘇逢並不把她當回事,只是覺得她諂媚的樣子很搞笑,現在她落魄了,這批人自然是最得意的,也是最可能會反咬一口的人。

陳澤的目光也移到了這邊來,他看到蘇逢偏着頭,臉上慢慢紅了,他眼裏的光一下子暗沉下來,即使外界都說他會報復蘇逢,會把她折磨得不成人樣,但是蘇逢到目前爲止,都是他陳澤的人,有人在這麼多人面前扇她一巴掌,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準備上前去的時候,蘇逢揚起手,一巴掌還了回去。

比她剛纔打出來的聲音響亮多了,如雷貫耳,振聾發聵。

被打的那個女人捂着自己的臉,一臉不可置信:“蘇逢,你他媽瘋了,誰給你的勇氣,你他媽破產了不知道嗎,你還打我,賤人!”

女人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就潑到了蘇逢的身上,雖然她躲得快,但是大腿上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淋到了,要是動作再慢一點,她可能會被淋到整個下半身。

“誰給你的膽子?”她抬頭,看到寬大的身影擋在了自己的面前,長身挺立,男人不怒自威。

"陳總,是她先出言不遜的,我只是稍微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這種場合,可不是她這種人能攪合的。“女人急匆匆地解釋,她肯定是不敢得罪陳澤的,她還幻想着能和他聯姻呢,男人現今炙手可熱,是很多人垂涎的對象。

“那你倒是說說,這是甚麼場合?她是我帶來的人,你說她上不得檯面,就是在置疑我。”他的手指還握住酒杯,修長的手指纏繞着杯身,用極其語惑的掌控力包裹着猩紅的液體,就像他此時用言語統攝了面前的女人。

"可是……“女人言語急促,想要爲自己辯解甚麼,陳澤拉過蘇逢的手腕,看了看她大腿上的紅酒,液體浸潤之後的裙身更加緊貼,把她腿部的線條都完美地勾勒出來,增添了幾分**的意味,他頗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可是甚麼?“

“我哪裏敢說對陳總亂評價,剛纔是個誤會,還望陳總海涵。“她已經放低了姿態,周圍傳來竊竊私語,彷彿都在嘲笑她的低聲下氣。

“既然是誤會,那就跟她道歉。“

蘇逢被他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她彎着腰,看着蘇逢漲紅的臉,指甲扣住自己的大腿,都快要陷進肉裏面去。

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今天陳澤不在,她真要扒了她一層皮不可!

“對不起。“她聲細如蚊,耳垂都染上了羞辱的紅色。

“大聲點。“

“對不起!“女人聲音有些哽咽了,從小就備受寵愛的她哪裏在這麼多人面前受欺負,陳澤淡淡地從鼻腔中哼了一聲,她提起裙襬匆匆離去,邊走邊哭,周圍的人沒一個爲她出來辯解的。

舞會被鬧到這樣的程度,也沒辦法再進行下去了,陳澤給衆人道了個歉:“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是我掃了各位的興,改天一定宴請各位,將功補過。“

衆人也不好意思爲難他,只能興致缺缺地散了。

霍秦看準時機大搖大擺地朝二人走來,諂媚地對陳澤說:“陳總,上次的事情都是個誤會,是我沒搞清楚情況,動了陳總的人,改天我組個局,陳總儘管來,有的是漂亮姑娘。”

陳澤低頭看了看他,然後嘴角勾了勾:“是不是誤會我自己有判斷,霍少爺管好自己就行。”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青了,但是也不敢多說些甚麼,只能用貪婪的眼神上下掃視蘇逢的身體,從胸部到臀部,她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陳澤似乎是察覺到了女人的異樣,沒說甚麼,帶着她走出宴會,上了車。

在車上的時候蘇逢能明顯感覺到身邊氣壓很低,她也知道這次是給他惹了不小的麻煩,一到了家之後,他把女人狠狠甩在了沙發上。

她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斷掉了一樣,還沒等她說甚麼,男人就撲上來,瘋狂地吻她,扯她的衣服,那件紅色的裙子一下子就被扔在了地上,被撕得四分五裂。陳澤的手狠狠掌控住她的大腿,上面還有黏膩的紅酒,他一點點舔掉,溫熱的舌頭讓她忍不住扭動自己的腰肢,抓住陳澤的頭髮,情不自禁,越陷越深。

“這麼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自己?”陳澤咬住她的大腿根,將她的雙腿抬上自己的肩膀,她使勁推着他。

“我沒有!”

“還說沒有?”他越湊越近,只能看見一雙眼睛幽然地審視她,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膚上,一觸即發。

她的雙腿狠狠夾住了男人的頭,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着,再十指緊扣,難捨難分,她情到深處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陳澤接了,電話裏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女人,他皺緊了眉頭,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然後開始穿上衣服,拿起車鑰匙準備出去。

他走出門的時候,蘇逢忍不住叫住他:“陳澤。”

“甚麼?”他看起來很着急,她想讓他留下來,今晚上打雷了,他知道她最怕雷聲了。

“沒甚麼。”

男人關上門離開了。她看了看窗外電閃雷鳴,今天晚上她那副不把陳澤放在眼裏的樣子都是僞裝的,三年的感情,她怎麼可能輕易放下,她愛他,也恨他,他讓自己失去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還踐踏她的真心。

她知道他這麼做都是因爲母親的去世,但是這件事情實際上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已經盡全力爲他母親提供最好的醫院了。

窗外轟隆作響,像是老天爺在可憐這個不幸的女人,她害怕地閉上眼,彷彿回到了以前的時光,陳澤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告訴她不需要怕,他永遠在她身邊。

不過現在他可能摟着其他的女人。

陳澤出了門之後,就來到了一間公寓裏面,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她輕聲叫道:“小澤……”

他扶住她,連忙進了屋,詢問她的狀況:“姐姐你沒事吧,錢這方面不用擔心,我會搞定。”

女人正是下午的時候蘇逢在辦公室裏面看到的,她是陳澤的親姐姐,最近她的未婚夫家裏出了點問題,來找陳澤求助。

“我沒事,就是怕你姐夫不安全。”她嘆了口氣,陳澤說自己明天會派人去打點。她放心地點點頭,然後問他:“你和之前蘇家的小姑娘怎麼了?”

“這個你不用管。”

“小澤,媽媽的事情也不關她的事,即使是她的父親做錯……”

“不要再說了。”他打斷了姐姐的話,其實他心裏也知道,不過當時霍秦來和他談過,霍秦說蘇逢的父親已經爲他們指定了婚約,讓陳澤和蘇逢儘快分手。

在蘇逢幫助他母親聯繫了最好的醫生之後,他一直心存感激,即使他只要求了蘇逢幫忙聯繫醫生,她也在暗中資助了很多,讓他的母親能夠享用最先進的藥物。

陳澤當時一心只想要和蘇逢在一起,即使霍秦說,蘇逢父親打算把他母親的藥物斷掉,他也不想就此失去了這份愛情,他連續打幾份工,來維持母親的高額藥物消耗。

那段時間他很少去陪蘇逢,沒想到他打完了一份工要去找蘇逢的時候,就看到霍秦帶了一大捧花送給她,他只好獨自回了自己的住處,後來聽說她去了霍秦的生日聚會,那段時間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打聽,怕聽了之後自己沒有承受的勇氣,他不配成爲站在蘇逢身邊的那個人,但是他更恨她把手給了另外一個人。

在他的努力之下,母親的病情其實已經開始好轉了,可是蘇逢的父親讓人暗中在他母親的藥物和治療過程中動手腳,最終導致了她的死亡,陳澤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便下定決心,要讓那些人都付出代價。

在他把蘇父搞下臺之後,蘇逢甚至去求助了霍秦,他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都要爆炸了,想到這裏,他不禁更加暴躁,跟姐姐告辭之後就開車回家了。

在房間內蘇逢正在熟睡,當時情況太過緊急,他完全忘記了她害怕雷聲的事情,此時此刻看到她緊緊攥着被子的樣子,心裏也有些心疼。她還沒有醒,陳澤心中矛盾交雜,他慢慢湊了過去,把女人摟在懷裏,然後在額頭上親了親,抱着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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