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跟老婆行房事了,中年男人苦啊!”
“今天高低得把她給拿下。”
頂着炎炎烈日,黃浩將電瓶車停在了一處高檔小區的樓下,無奈的搖頭自語。
自從公司破產後,妻子就再也沒跟他做過了。
不過,這段時間沒能跟妻子親近,也是因爲他天天跑一身臭汗回家。
妻子被他嬌生慣養了這麼多年,肯定受不了。
想到這裏,他將身上的外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西裝外套。
隨即又從外賣箱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個蛋糕和一束花,往單元樓裏走去。
看着電梯的樓層在不斷跳轉,黃浩特意理了理髮型。
今天是妻子生日,他玫瑰一送,再喝點小酒。
剩下的事情不就順理成章了?
黃浩一邊美滋滋的想着,一邊開了家門。
卻正好看見發小王強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整理皮帶!
黃浩一愣,隨即大步衝進了客廳,質問道:
“強子,你在我家幹啥呢!”
見黃浩回來,王強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站起身,對着黃浩打了個招呼:
“浩哥,你回來了。”
黃浩點了點頭,狐疑的目光止不住在王強的身上流連。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在黃浩進門的瞬間就鑽入了他的鼻腔。
這種宛如事後一般的氣息,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該不會……
猜忌瞬間湧上黃浩的心頭。
他顧不得還在客廳的王強,直接走到了臥室門前,想一探究竟。
可當手放在門把手上的那一瞬,他又怕看見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幕,動作不由得慢了一瞬。
萬一,真跟他想的一樣,怎麼辦?
就在黃浩猶豫的瞬間,臥室的門開了。
白清婉從裏面出來,正好撞入了黃浩的懷中,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那是妻子沐浴露的味道。
她仰起頭,清純誘人的面龐帶着幾分欣喜,眼尾卻莫名帶着一種媚眼如絲的感覺。
“老公,你今天這麼早回來,是不是想我了?”
攬着懷中的妻子,黃浩的心緒萬分複雜。
未等他開口,白清婉就看見了他手中的蛋糕,急忙從黃浩的懷中掙脫,欣喜的接過蛋糕。
“你給我帶蛋糕了!”
“謝謝老公,老公真好”
說罷,白清婉輕輕墊腳,在黃浩的臉上親了一口。
柔軟的脣瓣碰撞在臉頰上。
看着面前的妻子捧着蛋糕,開心的宛如孩子一樣,剛纔還想質問的話,瞬間就堵在了黃浩的喉嚨裏。
白清婉一向是很保守的女人,就連在家的睡衣都是很基礎的款式。
長衣長褲,不該露的一點沒露。
他若是貿然質問,萬一誤會了,那也太傷人了。
妻子現在跟着他受苦受累,他還懷疑她出軌了,無異於是對妻子的羞辱。
“對了老公,我看見蛋糕太高興了,忘記跟你說了。”
“強子等你半天了,說有個生意要跟你談談。”
白清婉猛然想起來還晾着王強,連忙嬌羞的錘了黃浩一拳,解釋道。
客廳裏的王強一副沒眼看的樣子,連連搖頭。
“你們倆就欺負我這個單身狗吧。”
兩人的態度分外坦蕩,反倒讓黃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小肚雞腸了。
白清婉將蛋糕先放到了冰箱中冷藏,隨後對着兩人說道:
“我去給你們炒兩個菜,你們兄弟倆邊喫邊聊。”
說着,白清婉就進了廚房。
這麼多年,黃浩還真沒捨得讓白清婉下過廚,現在做飯給王強這小子喫,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黃浩從牆上摘下圍裙,對着王強隨口說道:
“你小子,今天是有口福了,坐着等吧,我去幫幫你嫂子。”
“今天兩人伺候你一個。”
聽見這話,王強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微妙。
只是黃浩已經進了廚房,並未發覺,他反手關上廚房的門。
沒成想一回頭,他正好看見白清婉在綁頭髮,露出的脖頸上竟然貼着一個創可貼!
先前被長髮遮掩,他還真沒看見。
有甚麼傷口能傷在脖子上?
除了……吻痕。
黃浩的心裏莫名有些慌,他從後面攬住白清婉,低聲問道:
“老婆,你脖子上怎麼弄得?”
被黃浩這麼一問,白清婉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脖子上的創可貼。
“沒怎麼,就是不小心被修眉刀颳了一下。”
見妻子是這幅反應,黃浩的目光更加深沉,爲甚麼早不刮傷,晚不刮傷,偏偏是現在。
“既然有傷口,那就別捂着,到時候不好癒合了。”
說罷,他就要抬手去揭那創可貼。
沒成想白清婉越發抗拒,死死捂着那創可貼不肯鬆手。
“老公你別鬧,等會油煙進了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黃浩不顧白清婉的掙扎,強行拿開了她的手,將那創可貼摘了下來。
細嫩的脖頸上,一道小小的刀疤分外顯眼。
他一愣,竟然不是吻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