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笑聲!
前臺接待的女孩,一個個偷笑起來。
“是啊,徐豔說的對啊,有本事去說啊!”
“你不是想見鄭先生麼?讓大小姐帶你去就是了!”
“做不到了?還是不行?”
她們笑容滿面,尤其是徐豔,笑得臉上掉下粉來。
秦塵淡定如常,他怎麼會沒辦法。
“男人不能說不行,記住了,睜大你們的狗眼睛看看!”他淡漠的說道。
推動輪椅,向着鄭清月而去。
“他還真去了!”
“呵呵,看着吧,他等會肯定極其狼狽!”
“哼哼,必然讓大小姐身邊的保鏢打一頓!”
“說我們是狗眼睛,他也不過是狗罷了!”
秦塵直線過去,在鄭清月面前停下。
鄭清月似乎在想甚麼事情,沒有反應過來,直直的走向秦塵。
“小姐,小心!”身後保鏢喊道。
現在提醒一句晚了,鄭清月始料不及,撞在了他的輪椅上。
整個身體撲在了秦塵身上,那傲人令人窒息。
壓得秦塵一陣氣喘,雙手無意識的抱住了鄭清月。
鄭清月這時候回過神來,她掙扎了一下,想要站起來。
但是束縛她腰肢的一雙手,實在太緊了,她的俏臉微微發紅。
“你可以放開我了麼?”鄭清月以清冷的聲音問道。
秦塵輕咳一聲,傲人的壓迫,雖然重量很大。
但着實太美,太溫柔,他有點捨不得。
不過捨不得歸捨不得,這裏還有很多人在,於是趕忙放開了她。
“不好意思!”
鄭清月撐着輪椅站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髮絲。
保護她的保鏢趕忙上前,護住了鄭清月,戒備的盯着秦塵。
“你是甚麼人?”鄭清月問道。
秦塵靠在了輪椅上,讓波動的心情平復。
“鄭小姐,你父親最近經常夜不能寐吧!”
只說了這麼一句,鄭清月面色突變。
“你……”她想說你怎麼知道。
可驀然想到,這裏是公司,大庭廣衆之下。
如果讓人知道,他父親得了病。
引起的波動,不知道該有多大。
首先是公司股票,必然大跌。
“你跟我上去!”鄭清月反應很快,緊接着就說道。
秦塵輕輕點頭。
“好!”
鄭清月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
“跟我來!”
秦塵推動輪椅,緊隨其後。
那窈窕的身姿,在眼前擺動。
他看的心跳加快,心中想到:我這是怎麼了?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上。
這一幕讓前臺的接待女孩,徐燕,李玲她們看的傻眼了。
“他,他真的一句話讓大小姐請他上去了!”徐燕顫抖着聲音說道。
李玲呆呆的點頭。
“是啊,他做到了,保鏢沒有將他丟出去!”
說到這裏,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她們臉色發白,呼吸急促。
秦塵說的話,她記得一清二楚。
若是鄭元康鄭先生知道自己不止攔住了秦塵,而且對他出言譏諷,嘲弄。
她在這裏,絕對做不下去。
而且會在她的履歷上,留下一個墨痕。
要知道,這裏的前臺最低是本科畢業,學歷很高,並且待遇極好,誰都不想被開除。
但這件事會有一個履歷記錄,讓她們以後再難找到好工作,一輩子讓人背後議論,嘲笑!
“嗯,誰能想到平平無奇的他,真能做到常人難以做到的事情!”李玲癱倒在了椅子上,腦海中滿是秦塵最後的話語。
“我們真的是狗眼睛!”
電梯停下,停在了二十九層。
門打開來,鄭清月與保鏢,秦塵出了電梯。
“總裁,這是與環城集團的合作文件,需要你籤個字!”一個嬌俏的女孩,穿着肉色絲襪,緊身短裙來到近前。
手裏拿着一份打開的文件,遞向了鄭清月。
這是鄭清月的助理,李小媚!
“好,等會我看一下!
接下來的會議你往後推一下,我有事要和人談!”鄭清月吩咐道。
她盡顯女強人姿態。
“好的,我馬上去通知!”
他們一行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前,打開了門。
“你們在這裏等着!”鄭清月命令保鏢。
“是,小姐!”
“你跟我進來。”鄭清月看了一眼秦塵,進了辦公室。
秦塵進入其中,順手關上了門。
辦公室很大,裏面裝修的很是厚重,古樸,豪華。
鄭清月進入之後,徑直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疊在了一起。
“你看夠了麼?”她漠然問道。
一路上,秦塵不是看她的身前,就是看她的背後。
眼眸熾熱,看得她渾身發燙。
直到現在,對方的眼神仍舊停在她的身前。
她知道自己很美,但對方也太不加以掩飾了吧!
“我……沒看夠!”秦塵直言不諱。
自己見過的女人太少了,尤其是身材這麼好的。
二十年了,以前是一味的悲觀。
現在猛然有機會了,他沒了悲觀,反而多了一些荷爾蒙。
“你……流氓!”鄭清月氣憤道。“說吧,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情?說不出個子醜演卯來,我跟你沒完。”
看的出來,她很在乎父親的病情。
“我是陳軒轅的徒弟,這次來這裏,便是將你父親的病徹底治好!”秦塵開口說。
陳軒轅!
那是一個傳奇名字,自己父親不論何時提起,都會肅然起敬。
而傳奇的徒弟豈容小覷,必然也是極其厲害。
“你是他徒弟!”鄭清月趕忙站起來,失聲道。
“對!”
嘶!
鄭清月倒吸了一口氣。
那個人!
傳奇人物!
“先生,您好!”鄭清月很是客氣說道。
她對秦塵極其恭敬!
“你好,我叫秦塵!”
“秦先生,我是鄭清月,鄭元康的女兒。
畢業於華清大學,碩士……”她鄭重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不用介紹這麼多,我只是來爲你父親治病的,不是來和你相親的!”秦塵隨意道。
鄭清月臉一紅,煞是好看。
“不好意思,是我說多了,我父親和人談事情去了,我馬上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
“好!”
鄭清月拿起了電話,撥號給了鄭元康。
事情一說,鄭元康知道秦塵的來到,是大喜過望。
當年他去求陳軒轅解救之法,而陳軒轅當時正在給另一位大人物治療。
只給他暫時剋制的藥物,等他有時間之時,會再次通知他前來。
然而自打那一天以後,陳軒轅就沒了消息。
鄭元康的病情也日益嚴重,直到今天!
“我立刻就來,清月,你好好招待一下秦先生,不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