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是人渣我怕誰

大家循聲看去,說這句話的人是王佳慧。王佳慧正從包裏掏出手機。

周敏龍不可置信地看着王佳慧,今天這個臭女人居然敢跟自己硬槓上了。

她喝酒,她要周敏龍給陸豐道歉。

周敏龍要看陸豐和宗軼的笑話,她又橫插一槓幫這兩個窮鬼解圍。

周敏龍氣急敗壞地對王佳慧呵斥道:“王佳慧你這個臭婊子,你要是再敢插手,老子就找兩個混混強暴你,也好,你也不是第一次被強暴了,這次找兩個,讓你爽個夠。”

周敏龍徹底不裝了,攤牌了,我是人渣我怕誰。在座的女生也被周敏龍這惡毒的髒話刺激得心頭一顫。

王佳慧更是氣得羞憤難當,渾身像篩糠一樣地止不住抖動,急火攻心幾欲昏死。

陸豐一把將手搭在王佳慧腰上,一股真元傳進了女人體內,護住了她的心脈。

王佳慧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在陸豐的護持下,她激動的心緒逐漸平復。

“誒誒,你們等會再吵,老子要收錢了。”光頭男一臉兇相,他纔沒時間跟這些小毛孩子唧唧歪歪。

光頭男開咧開了嘴,兇狠的眼神瞪了周敏龍一眼,周敏龍嚇得後退了一步。

光頭男又看了看王佳慧,你還別說,這女娃子長得像仙女一樣,光頭男饒有興趣的對周敏龍喊話道:“小子,你也不用找別人,等我收完錢,順手幫你收拾這個女娃娃,價錢好說,等會我們慢慢聊。”

王佳慧心生恐懼,害怕地又躲在了陸豐身後。那嬌俏膽怯的小模樣惹得光頭男哈哈大笑。

陸豐跨前一步,擋在了王佳慧前面,嘴角微張,露出了四顆潔白的牙齒。陸豐在笑,此時,沒有人知道陸豐露出笑容時,那是多麼可怕。

陸豐輕聲問道:“錢夠嗎?”

王佳慧點點頭,伸手緊緊抓住陸豐的腰,說道:“夠,我的賬上還有20萬。”

在陸豐的保護下,王佳慧準備給光頭男掃碼10萬塊錢。

光頭強男突然挪開了手機,嘿嘿笑道:“等一等,這10萬是上午的數字,今天我們兄弟兩人陪着這小子跑了一天,現在利息變了,不是10萬,是20萬。”

宗軼氣得渾身發抖,指着光頭男說道:“光頭強,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也就是上個星期給我父親看病向你借了3000塊錢,一個星期就給你還了10萬,利息再高也夠數了,你不要逼人太甚。”

光頭強不屑,輕蔑地說道:“你嫌利息貴呀,嫌貴你可以不借呀,我這裏借錢就是這個規矩,沒錢那就從你身上留下點東西,一條腿10萬,一條胳膊5萬,你自己挑吧。”

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光頭強在訛人。

王佳慧看了看陸豐,陸豐沒說話,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眼睛裏多出了幾許玩味。

王佳慧不知道陸豐是甚麼意思,估計也是沒辦法吧,算了,以前欠陸豐的太多了,今天就算是還給陸豐了。

其實,在王佳慧內心中,也不覺得陸豐有能力還她20萬。

王佳慧嘆了口氣說道:“行,20萬,我給。”

光頭強嘴角微翹,心裏美呀,幾句話,又多賺了10萬。

陸豐伸手按住了王佳慧準備轉賬的手。 人也走到了光頭強跟前,神色不變地問道:“要是一口牙齒值多少錢?”

光頭強輕“哼”了一聲,知道陸豐這個年輕人是心中不服,傻缺,自找不痛快。

他無所謂,等會兒扇他一耳光,年輕人不懂事,扇掉幾顆牙,就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睛了。

光頭強懶洋洋地說道:“牙齒不值錢,一顆牙也就值個三百、五百的,滿口牙貴點,我給你出5萬。”

陸豐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了,像一朵燦爛的蓮花:“一口牙5萬還真不貴。”

啪!

一聲清脆地耳光聲。

光頭強的臉就像是遭受了高速行駛摩托車的撞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沉悶得像半袋大米。

咳咳,光頭強吐出了一口血,濃稠的血漿裏包裹着七八顆牙齒。

“老子乾死你。”

站在一旁的刀疤臉,目露兇光,一道刀疤,從額頭直劃到下頜,看上去猙獰可怖。

他抬腿就向陸豐橫踢過來,他腿上是有功夫的,十二路譚腿苦練二十多年,在洪城地下世界號稱打遍江北無敵手。去年在江北做砂石生意,當地一個大混混拿出一米多長的無縫鋼管,對着他的腿就是猛砸。結果他一腿掃過,無縫鋼管被直接踢折,那個大混混的手骨也被震斷,這一架後,大混混直接認栽,退出了江北市場。

沒見陸豐有甚麼動作,他只是若無其事地抬起了一隻手,手臂正放在刀疤臉進攻的路線上,就聽“咔吧”一聲。

刀疤臉的小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應聲折斷,皮開肉綻,斷裂的小腿露出森森白骨。

刀疤臉一聲慘叫,抱着小腿滿地打滾。“啊、啊……”的痛苦聲,駭人聽聞。

陸豐抬腳走向光頭強,光頭強滿臉驚恐,面目扭曲地狠聲說道:“你死定了,你,你死定了,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

陸豐一腳踩在光頭強的手上,微笑着搖了搖頭,露出了一排潔白平整的牙齒,笑容和煦,說話的聲音很溫柔:“我不知道,他是誰呀?”

光頭強又吐出了幾顆牙齒,嘴裏含糊不清地大聲說道:“我老大就是琨爺,黃有琨,琨爺,他不會放過你的。”

陸豐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哦,那我知道了。這下正好,一口牙5萬,一條腿10萬,還有一隻手5萬,一共加起來20萬,我們之間的債兩清了。”

陸豐腳下稍微用力,發出一連串毛骨悚然“嘎吱”聲,這聲音就像是金屬粉碎機在吞噬一塊破木板,“嘎吱、嘎吱”一聲接一聲,讓人聽着膽顫心寒。

“啊啊……”光頭強發出S豬般的慘叫。

手掌沒破,但是手掌骨斷得稀碎,這可不是醫學上說的粉碎性骨折,而是骨頭真的碎成齏粉,此時他的手掌就像是鼓了氣的橡膠玩具,比平時大了三圈,紅腫、軟棉,還充滿彈性,光頭強這隻手就算是廢了,治都治不好。

陸豐轉身回頭,懶得再看他們一眼,說了句:“滾吧,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陸豐,陸地的陸,豐收的豐,我等你們老大來找我。”

陸豐若無其事地坐回自己的座位,笑容可掬。

席間同學們目瞪口呆,個個噤若寒蟬,他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陸豐。

這個陸豐也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他的表情和別人是反的,不動手的時候雖然板着一張死人臉,其實人畜無害。

一旦動起手來,臉上和煦得像一縷春風。然而這縷春風過後,卻是血腥殘暴。

這些生長在溫室裏的花朵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滿地牙齒,腿骨斷裂,血腥氣瀰漫在房間裏,那種味道,聞之慾嘔。

男生們自然而然的與陸豐拉開了距離,女生們就更加誇張,十幾個女生抱成了一團,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乾嘔聲,要不是大家知道是甚麼情況,別人還以爲她們集體害喜了。

剛纔出言嘲諷過宗軼的幾位同學,牙齒不由自主地打着寒戰,就怕陸豐不高興,也給他們扇上一個大耳刮子。

還有,你真不知道黃有琨,琨爺是誰嗎?那可是洪城市地下世界的頂級大佬,他的大名可以止小兒夜啼,你失聯的時間也不長呀,五年前琨爺已經是名滿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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