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怎麼可能?思妤,一定是你看錯了。”李文靜說道,其實剛纔她也都沒有太注意。

“是啊姐,江舟這個廢物,怎麼可能坐上張二小姐的車?”

“連我陳方,都沒這個資格!”

陳方一聲冷笑,要知道,現在的他也算得上是東城身價不菲的富豪了。

“你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看花眼了,我剛剛看到,江舟從另一邊離開了。”李文靜又補充了一句。

陳思妤一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的確,最近因爲公司和“天誠”合作的事情,也都快忙花眼了。

再加上,江舟的事兒也讓她想了好幾天。

陳思妤說道:“看來,這幾天因爲江舟,連休息都沒休息好。”

“小方,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剛好我去醫院還有點事。回頭我會去找江舟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陳思妤將陳方送到了東城第一大學附屬醫院,做了各方面的檢查。

陳方手臂輕微骨折,暫時住院修養兩天。

......

“這個江舟,我女兒和他離婚他心有不順,竟然敢打我兒子?”

“思妤,絕對不能放過他!”

醫院病房。

一個滿身高貴的中年婦女罵罵咧咧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叫黃春蘭,是陳思妤和陳方的媽媽。

黃春蘭是李文靜打電話通知的,得知兒子被江舟打的,怒火中燒。

“媽,你怎麼來了?”陳思妤本來不打算給她知道,微微皺了皺眉。

“文靜,是你告訴我媽的?”

李文靜走了過來:“是阿姨追問我你和江舟的事兒,我才和阿姨說的。再說了,那個江舟分明就是想報復。”

牀上的陳方則滿臉怒火:“說的沒錯,這筆賬,我必須要和他清算。”

陳思妤顯得有些無奈,並不想和江舟鬧得太不愉快。

“行了小方,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別再去找江舟了,我們是和平分手,不想鬧得太僵。”

“另外,我有事要去拜訪一下醫院的吳教授,你好好在這待着。”

今天晚上,東城巴黎之夜大酒店,將會舉行一場特殊的拍賣會。

上面,要拍賣一個美容“配方”,據說,配方全國獨一無二,即便是外行企業也都準備爭搶。

恰巧,千思集團就是主打美容化妝行業,他找吳教授,看能不能通過特殊渠道拿到這個配方。

陳思妤很快就去了。

見陳思妤離開,李文靜冷笑一聲:“小方,阿姨,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想個辦法,給江舟一點顏色看看!”

李文靜是有意想往陳方這裏貼。

她要是能嫁給陳方,陳思妤的這些資產,可就變成她的了。

“文靜,怎麼說?”陳方一心想要打回來,根本就在醫院裏待不住。

“小方,我聽說百龍商會的趙誠和你關係不錯,如果我們能夠請來趙誠,還愁收拾不了江舟?”李文靜示意一下。

聽到這句話,陳方一拍額頭:“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這就去找趙誠。”

“小方,你的傷?”黃春蘭有幾分心疼地說。

“這點小傷,沒事兒,媽,你別跟我姐說,我去去就來。”

“好,小方,最好能打斷江舟的兩條腿,我看到他就來氣!”

黃春蘭咬牙切齒,女兒跟了他受了三年的苦,他倒好,還把陳方給打了。

......

另一邊。

“你們張家,真的知道血海佛蓮的下落?”

江舟坐在張孟萱的車上,平靜地看着開車的張孟萱,淡淡地詢問了一句。

張孟萱點點頭:“我們張家曾經接觸過血月佛蓮的主人,具體我不是很清楚,等一下還要問問我爺爺!”

江舟沒再說話,閉目養神了起來。

......

張家院子。

“張老爺子,夫人的病已經迴天無力。”

“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是......”

一名身着白大褂的教授站在院子裏,衝一個老者搖頭說道。

這位教授名叫吳天山,是東城第一大學醫學系教授,附屬醫院的西醫專家,也是張家特地請過來治療的。

吳天山剛剛看了一下張夫人的情況,搖了搖頭。

張家家主張南天眉頭緊皺,他已經失去這個兒子了,不想再失去這個兒媳婦,一時心中痛到極點。

“這普天之下,難道就沒有人能夠治療嗎?”張南天痛心疾首。

他有三個兒子,三兒子早年因病去世。

三兒媳,卻又病倒了,這讓年邁的張南天很是絕望。

他空有這麼大家業,在東城享有盛譽,卻保不住自己的兒媳婦。

吳天山嘆了口氣:“張老爺子,節哀......”

“爺爺,我把江舟給請過來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張孟萱的聲音。

張南天聞言忙轉身看去。

吳天山也疑惑的看了過來。

外面,張孟萱帶着江舟匆匆跑了進來。

張孟萱急道:“爺爺,這就是童老說的那位神醫,江舟。”

張孟萱介紹了一句。

張南天頓時一陣激動,童老給他介紹了好幾天了,但一直沒有找到人,今天總算是把人給請來了。

“江神醫,快救我兒媳婦性命,如果你能治好她,我張家感恩戴德、沒齒難忘!”張南天看到江舟,激動無比。

“張老爺子不用客氣。”

“容我先去看看夫人的情況。”江舟說道。

“江神醫,請......”張南天作了個請的手勢。

“張老爺子,我已經說過了,張夫人就算華佗在世也救不了。”

“你既然請了我,爲何還要再請別人?難道你是質疑我吳某的醫術?”

江舟正要進去,吳天山突然間擋住了去路。

作爲醫學界教授,吳天山已經給張夫人判了死刑,如果再請別人來治,豈不是在質疑他的醫術?

倘若江舟真的治好了,那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張南天回道:“吳教授,沒有這個意思,多個人多條路,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張家走投無路了。”

“哼!”

吳天山一聲冷笑,輕蔑的看向江舟:“西醫都不搞不定的病,中醫更不可能。而且這個叫江舟的我認識,他是陳家的上門女婿吧?”

張孟萱在東城也略有名氣,吳天山聽說過。

“我聽說陳家這個女婿,好喫懶惰,無所事事,這種人,也能砸我吳天山的招牌?不行,你們這是在瞧不起我!”

吳天山震怒無比。

張南天的這種行爲,簡直不將他放在眼裏。

江舟歪過頭:“吳教授是西醫教授吧?難道你骨子裏就覺得,中醫一定就比西醫差嗎?”

吳天山一聲冷笑:“西醫纔是未來的趨勢,這年頭還有誰相信中醫?再者說,你乳臭未乾,也能治病?”

“蘇夫人沒救了,這話是我說的,今天就是誰來了,我也不能讓你們砸我的招牌。”吳天山作爲醫學教授,很看重名譽。

這事兒要是抖出去,他還如何教學生?

“大言不慚!”

砰!!

江舟抬起腳,直接踹在了吳天山的肚子上:“耽誤了張夫人的病情,我拿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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