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觸。
沈幼凝本就被雪草餵養的極爲敏感,眼下這麼一碰,水兒溢出不少,順着胸膛的輪廓線條淌進衣袍裏,羞的她臉頰赤紅。
容闕不是木頭,自然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軟,以及那纖弱身軀裏散發出的清淡奶香。
無端魅惑。
他用力收緊牙關,卻仍隱忍不住下腹的躁動。
沈幼凝哪敢這麼壓着容闕,又驚又懼的扭動身子要起來,渾身都在發顫。
火熱的身軀不規矩的亂動,隔着衣料反倒加劇了摩擦。
容闕呼吸迅速急促起來,只覺得渾身都要起火!
這女人還說不是在勾引他!
“別亂動!”
他用力掐住沈幼凝的胳膊,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手腕捏碎。
“啊……”
沈幼凝疼的忍不住輕呼一聲,這一聲差點要了他的命!
容闕眼前開始模糊,口乾舌燥到極致,手掌控制不住的撕裂了沈幼凝身上薄紗裙。
“刺啦”一聲,驚醒了她的意識。
不能這麼下去!
哪怕真讓王爺碰了她,她恐怕也要死在他身下!
沈幼凝掙出手腕,忍着強烈的羞恥感壓着他的身子往前跪了兩步,在容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握着放水兒的地方,猛地對上他的嘴。
極度的柔軟觸碰到舌尖時,容闕腦中一片空白,像是挑撥到敏感神經,他感覺到血液裏傳來的歡愉,下意識鬆了口。
“嗯……”
沈幼凝這副嬌軟的身軀哪裏受得住這樣的舉動,身體裏像是一瞬間爬進了密密麻麻的螞蟻。
她嚶嚀着揚起雪白的脖頸。
身下也逐漸有了感覺,忍不住的扭動着細軟的腰肢,不斷磨蹭着難受的地方。
沒一會兒就感覺到布料之下堅硬的厲害。
越發刺激了沈幼凝,她難受的直哼哼,身上的薄紗裙也隨之滑落,露出無限風光。
可容闕卻在此時清醒了許多,體內也不如原先那般燥熱難耐,安穩了許多。
瞧見不着寸縷的沈幼凝在他身上來回磨蹭,他猛地撇開視線,心裏狠狠念着佛經,片刻黑着臉怒斥:“滾下去!”
沈幼凝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股蠻力狠狠丟了出去。
直到身體撞上桌腿,整個後背傳來快斷裂的疼痛,她才哆哆嗦嗦的看清了現在的處境,紅着眼眶攏緊薄紗,眼淚都快掉下來。
好個過河拆橋的男人!
若不是她的法子,他如今恐怕都已烈火焚身了,竟還如此對她!
知不知道這一摔有多疼!
“還不滾?”
容闕從地上爬起來,握好小葉紫檀佛珠,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後,朝案几上供奉的佛祖鞠了一躬。
隨後上榻重新拿起木魚敲擊。
“咚、咚、咚……”
平穩有序。
唸了好幾句,容闕才覺得心中的火氣平息了不少。
沈幼凝盯着他的背影,又氣又委屈,扶着桌案緩緩站起來,揉了揉摔疼的胳膊,行了禮弱弱道:“民女告退。”
夜裏涼的厲害,沒了那股火氣支撐,她霎時覺得很冷。
抱着胳膊哆嗦的加快了步子。
剛出院子的垂門,卻猛地瞧見一道黑影竄出來。
“啊!”
沈幼凝嚇了一大跳。
“叫甚麼叫!”崔嬤嬤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這纔多久你就出來了,事兒辦成沒有?”
她噎了噎嗓子,睫毛撲閃了兩下,心虛的聲音都輕了不少:“王爺屋裏的香爐有問題,中了計,我已經給王爺……解決了。”
崔嬤嬤是府裏的老嬤嬤,一聽就知道她的話甚麼意思,憤憤呸了一句:“那小蹄子連這種事兒都敢做,王爺沒弄死她都不錯了!”
隨即又扯了嘴同沈幼凝笑了笑,“不愧是大師看中的,你今日做的很好,老夫人若知此事也定會對你滿意的。”
沈幼凝垂着眼睫點點頭,不敢多待,行了禮後匆匆離開。
崔嬤嬤瞧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暗嘖一聲。
也時候讓王妃開始準備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