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夫老妻,還學會害羞了?”
祁淵饒有興趣的盯着那雙制止自己的小手。
只見舒汀眼神迷離,流露出嫵媚風情,臉頰潮紅似火,明明很想要,卻偏偏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
“求你別在這裏,這裏是辦公室。”
舒汀緊握住祁淵的手,滿臉羞恥,聲音很輕。
她向來制止不了祁淵,除非服軟倒還有些可能。
“在求誰?”
祁淵手上的動作不停,聲音溫柔的不斷誘導她,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公……”
在祁淵的瘋狂撩撥下,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努力剋制身體帶來的異樣和爽感,聲音還帶着些嗔怒。
祁淵脣角勾起滿意的笑,抬手將她的碎髮往後捋,在她前額落下重重一吻,並沒有將她放下,而是抱着她一路下樓,進停車場。
半個小時後到家,等不到下車,祁淵直接在車裏吻上了,抱着她一路推開門,把她抵在玄關的牆壁上。
祁淵的視線落在舒汀深邃綿長的事業線上,手指輕而易舉剝去她的內衣,胸前的春光失去了束縛,恨不得彈到他臉上。
“就這麼想老公?”
祁淵勾起邪魅的笑容,低頭在她的飽滿上落下深深一吻。
“別……”
舒汀渾身顫慄不止,眼底染上氤氳的水汽。
耳邊,她的嚶嚀和喘息不停。
祁淵表情促狹,在她身上反覆遊走。
兩人糾纏在一起,從玄關到客廳,又從臥室到浴缸,整個家裏都被慾望填滿。
第二天早上,舒汀是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她睡眼惺忪的接通電話,對面立刻響起柏麗刻薄的聲音。
“你人呢?昨天的初級方案爲甚麼沒交給我?”
舒汀揉了揉隱隱發酸的腰,語氣抱歉。
“不好意思,昨晚有些突發情況,沒有做完……”
本來想到到家再處理的,誰知道祁淵竟然折騰了一整夜,現在自己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一般。
聽到沒做完,柏麗就像是吃了炮仗炸開了。
“你說甚麼?我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就這麼敷衍,你知不知道自己耽誤了多大的事情,要是祁總怪罪下來,你自己承擔。”
聒噪的聲音刺激着舒汀的耳膜,她開口想要打斷,身後卻冷不停的伸出一雙手,曖昧的環住她的腰。
舒汀雙腿顫慄發軟,眼神祈求的示意他別說話。
耳邊女人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舒汀卻甚麼都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昨天祁淵摟着自己的腰,在她耳邊低喘,溫柔纏綿的叫她的名字。
“喂,你在幹嘛?”
柏麗久久得不到回應,終於察覺出不對勁,皺眉質問。
“我馬上就去公司,十點前一定把初級方案送到你的辦公桌前。”
舒汀慌亂的掛掉,如果柏麗仔細聽,就能聽出她最後一句話的顫音。
“你幹嘛?”
舒汀抓住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真慘,不僅白天要給祁淵當牛做馬,晚上還要被他折騰,直到現在她還腰痠背痛。
“離上班的時間還早,要不要重溫一下昨晚……”
祁淵的聲音玩味曖昧,說着手已經不老實的往舒汀身上摸去,他很清楚舒汀的敏感點,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不行,來不及了。”
舒汀沒好氣的推開他,一溜煙跑到衛生間,看着鏡子裏大片大片的草莓印,重重嘆了口氣,只能先用遮瑕試試看。
好不容易遮住脖子上的痕跡,不囉嗦的直奔公司。
距離十點還有半個小時,舒汀鬆了口氣,猛吸了一口在樓下買的冰美式,精神百倍的將昨晚未完成的初級方案趕出來。
掐着最後的兩分鐘,送到柏麗的辦公桌上。
“你要的方案。”
舒汀敲了敲桌子,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聲音自信又從容,“這是我根據以前的經驗和現在大時代背景制定的,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有甚麼地方需要修改,可以向我提建議。”
“這麼快,不會是糊弄我吧?”
柏麗挑起眼皮翻了舒汀一眼,不耐煩的隨便翻了兩頁,眼神馬上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倒是安靜下來,直到看完所有,才重新將目光投到舒汀身上。
她本來想要藉機挑刺,沒想到舒汀還有點本事,只用了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就把初級方案做到無可挑剔的程度,堪稱完美存在。
柏麗胸口升起一股無處發泄的惱火。
“沒有建議?那我可回去了。”
舒汀眼底閃過漫不經心,眼角掛着譏誚,看着柏麗嫉妒憤恨又挑不出錯處,只能忍氣吞聲的樣子,轉身瀟灑離開。
“**,做出這幅浪樣給誰看。”
柏麗看着她豐滿的身材,眼神歹毒,朝着舒汀的背影惡狠狠的啐了一口。
長得再漂亮,也就是個靠身材上位的爛貨,等有一天被人玩膩了,指不定摔得有多慘。
她目光晦暗莫測的盯着舒汀交上來的策劃案,眼珠骨碌碌亂轉,忽然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
握住鼠標,滑到文檔的最後一頁,在策劃人的姓名上,把‘舒汀’刪掉,改成了自己的名字。
距離下班還有十五分鐘,舒汀簡單收拾東西,整理桌面,準備回家,耳邊傳來同事八卦的聲音。
“你聽說沒,前天夜裏總裁突然下發命令,要和霍家以及其從屬公司取消所有合作,這可是大變動!”
“你這消息從哪裏聽說的,靠不靠譜?咱們公司不是剛和霍家開發了同一個項目嗎,怎麼會?”
昨晚?霍家?取消合作?
舒汀眼底露出異樣的情緒,不動聲色的蹙緊眉頭。
即便再不願意多想,她也忍不住聯想到那天晚上酒局的事情,難不成打壓霍家和自己有關?
這些年祁家的勢頭正盛,隱隱有蓋過霍家的徵兆,可即便如此,霍家仍舊不可小覷,祁淵這樣做無異於是和霍家徹底撕破臉。
他這樣做究竟是爲甚麼?
難道真像是林芷說的,祁淵喜歡上自己了。
念頭剛在舒汀的腦海中發芽,就立刻被她無情掐斷,她還不至於如此自戀。
多半是因爲她祁太太的身份,祁淵纔會如此生氣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