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風上班了。
林若冰跟平時一樣,開着她那輛紅色的瑪莎拉蒂總裁,獨自一個人開車去公司。
儘管都在一家公司上班,但林若冰從來沒有順路載上秦風一趟,他只能擠公車,去公司。
看着林若冰一腳油門,汽車開得老遠,秦風微微嘆氣一聲,自嘲說道:“當年暗S赫赫有名的大毒梟我都成功了,咋老婆的車,就這麼難坐上?我太難了!”
接着,秦風走到公交車站,在那裏等着公交車。
片刻後,現場出現兩輛奔馳大G。
沒過多久,從車上衝下一羣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迅速地包圍住秦風,其他等車的路人,嚇得紛紛走開。
這時,一個保鏢頭子走到後面那輛奔馳汽車後排,然後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客氣地說道:“老爺,小心下車.”
只見這時,車上走下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他這一身量身定製的唐裝,一看就出自大師之手。
很快,這個中年男子走到了秦風面前,冷冷地說道:“你就是林家那廢物女婿?”
“大叔,你是?”秦風問道。
徐高遠陰沉着臉,語氣冷酷無情地說道:“昨晚,是你打傷我兒子?”
“哦?原來是尋仇的?呵呵,想打架?”秦風冷笑了一聲,說道。
“秦風,你敢斷我徐家香火,今天就算耶穌來了,也保不住你,我說的!”徐高遠咬着牙根,大聲地訓斥道。
“耶穌不行,那我呢?”
就在這時,現場出現一輛黑色的寶馬7系。
片刻後,從車上走下一個魁梧大漢。
他連忙走到後排,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
“媚姐!”
那保鏢點頭哈腰地說道。
只見柳媚玉指輕輕夾着一根香菸,扭動着迷人的身段,緩緩走到徐高遠的面前。
“媚姐?您……您怎麼來了?”徐高遠語氣疑惑地問道。
“我剛好路過,你信嗎?”
柳媚嘴角嫵媚一笑。
其實,她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爲她早就料到徐家人會對秦風出手,於是,她暗中派人跟蹤着徐高遠。
只見柳媚伸手輕輕指了指秦風,玩味地問道:“徐老爺,你想找他麻煩嗎?”
“媚姐,你?”
徐高遠嚇得臉色鐵青,因爲他聽得出柳媚在保秦風的狗命。
面對東海第一女帝,徐高遠只能敢怒不敢言。
只不過,徐高遠心裏很不甘心。
九代單傳,就此斷了香火,他哪裏有臉面對徐家的列祖列宗?
於是,他強行壓着內心的恐懼,弱弱地問道:“媚姐,你爲甚麼要保這廢物?”
“爲甚麼?你兒子在我地盤下藥,壞我名聲,而這男的因救老婆,才傷你兒子,如今你們還要找他麻煩,那江湖上的人怎麼看我柳媚?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我地盤惹事?那以後誰還敢放心在我地盤消費?”柳媚收斂住嫵媚的笑意,整個人變得陰森恐怖。
看到她如此嚇人的氣勢,就算是經歷大風大浪的徐高遠,都被震懾住了。
東海第一女帝,絕非浪得虛名!
“媚姐,那……那如果這事,不是在你地盤發生,是不是代表你不會插手?”徐高遠嚥了一口唾液,緊張地問道。
“廢話!不在我地盤惹事,關我屁事?”柳媚冷哼一聲,說道。
媽的!徐良生那畜生,甚麼地方不下藥,偏偏在柳媚地盤下?
此時此刻,徐高遠自知理虧,只能當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自己知。
於是,他朝柳媚歉意地說道:“媚姐,這事是我兒不對,我跟您道歉了,對不起!”
就在這時,秦風突然開口,調侃說道:“徐老爺,要是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秦風,你別得寸進尺了。”徐高遠拳頭緊握,冷冷地說道。
“得寸進尺?昨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我老婆豈不是被你那狗兒給糟蹋了?徐家必須跟我老婆道歉,而且不得以生意問題,各種阻攔。”秦風冷冷地說道。
老婆不是愁着項目的事嗎?我幫她解決!
“甚麼?林若冰只是一介女流,我堂堂徐家掌權人,豈能跟她道歉?”
頓時,徐高遠氣得勃然大怒。
“媚姐,他不聽話,卑微如蟻的我,如何是好呀!”秦風一臉壞笑的,還故意朝柳媚使了一下眼色。
卑微如蟻?
那些被你欺負過的歐洲財閥巨頭,聽了會不會哭?
柳媚氣得真的想一腳把秦風踹到火星去,因爲秦風實在太臭不要臉了。
但她也知道,秦風想讓自己表態。
於是,柳媚嚴肅着表情,冷冷地說道:“徐老爺,他說要道歉,你就要道歉。”
“我?”
徐良生憋屈得說不出話來。
“你有意見?”柳媚美眸閃過一絲寒意。
徐高遠看到,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般膽戰心驚。
見得他連忙搖頭晃腦地說道:“小的沒意見!”
“沒意見就好!”
這時,柳媚流露出禍國殃民的嫵媚笑容,跟剛纔S氣騰騰的女帝,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東海第一女帝,果然是妖孽!
徐高遠心裏如此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