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剛說完,江子衿的身子就因爲慣性往前,下頜也被人捏住。

她微微仰着下頜,隨後脣便被人堵住。

他親得很急,不算溫柔,有種攻城掠地的粗暴。

江子衿感覺自己的所有的呼吸都被堵住,鼻尖處也只餘下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叫人無端想起春日的煙雨月下,碧波輕蕩。

“在想甚麼?”

親完之後,梁清宴也沒放開她,而是一直用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頜。

粗糲的指腹落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泛起一陣酥麻。

沒一會兒,江子衿便回了神。

她還喘着氣,眼尾處映出一點水光,顯得眉眼更加靡麗。

她想伸手將梁清宴放在在她下頜上的手給打掉,可抬手落在他手背的力道卻輕得像在同他撒嬌,沒甚麼力氣,反而溫柔地叫人忍不住發笑。

梁清宴毫不客氣地再次將她的手給攥住,並作一處的放在她的腿上。

“嗯?在想甚麼?”梁清宴又重複地問了一遍。

江子衿使了渾身的力氣都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試了幾次後,她便放棄了這個打算,老老實實回答了梁清宴的問題:“同梁老師有關係?”

她微微歪着頭,眼眸出還泛着水光,情態嬌軟得厲害。

就是說出的話,一如既往的不好聽。

梁清宴眉頭微微擰着,本就不算溫和的眉眼頓時便顯現出他的冷厲恣睢來。

別人大概會怕,可從小就知道在梁清宴頭上作威作福的人,是絕對不會怕的。

“你還在生氣?”梁清宴倏然如此開口。

江子衿並沒立即出聲,而是在他說完後,冷笑着扯了下嘴角。

江子衿生得明豔,有種儂麗如人間富貴花的美,當她不笑時,身上便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疏離,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哪敢同梁老師生氣呢。”

“嘴硬。”梁清宴垂眼看着她。

江子衿被他看得煩躁,總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他的獵物一樣,只等着自己露出脆弱情態,他便會一撲而上,死不鬆口。

這個認知讓江子衿心裏並不算好受,她想要遠離這人,可男女之間天然的力量壓制讓她壓根沒法擺脫現狀。

“你問我,我便說。”梁清宴再一次將她壓制住後,便又一次的出聲。

他將姿態放得很低,低到像是懇求她。

林爾月三個字始終沒法出口。

這人的名字就像一根刺似的,哽在她的喉嚨裏,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而她的驕傲也不允許她流露出任何地脆弱來,是以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江子衿還是選擇了逃避。

在她偏頭的那一霎,並沒有看見梁清宴眼裏流露出來的難過,他垂了眼,靜待幾秒後還是將她給放開。

發現自己得了自由,江子衿想也不想便直接解開安全帶開門下去,她氣呼呼地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駕駛室上的人還沒下來。

直到進了家,經過管家的提醒後,江子衿這才發現應該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並沒在。

“少夫人是一個人回來的?”管家覺得疑惑。

江子衿愣了愣,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好像將人丟在車庫了。

她換鞋進去:“在後面,王叔,媽媽在嗎?”

“夫人還在午睡,少夫人要不先回臥室休息下?”

臥室當然是梁清宴的房間,她往前的腳步一頓,想着自己要不將就在客廳等等,但轉念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矯情,她和梁清宴之間雖然沒有真正的感情,但倆人也是真夫妻,雖然現在快要離婚,可這不是還沒離婚嗎?

何況江子衿也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主,她猶豫一秒後,便直接去了梁清宴的房間。

雖然這間房子的主人不常回來,但依舊被收拾得十分乾淨清爽。

也因爲他們結婚的緣故,房間裏還多了一個梳妝檯,上面擺着還沒拆封的化妝品和護膚品,以及一個包裝得十分精美的禮盒。

在進到房間的第一眼,江子衿便將那個禮盒的模樣收入眼中。

她在門邊站了片刻,就在她猶豫着自己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梁清宴已經追上來,倚在了門框上。

“在看甚麼?”一邊問,梁清宴一邊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見了那個禮盒。

梁清宴眉頭蹙起,隨後過去將禮盒拿到手中後,想也不想的就直接遞給了江子衿:“這是林爾行送我的生日禮,但我還沒拆過,你要看嗎?”

林爾行是林爾月的哥哥,是梁清宴的發小。

雖然她沒有見過,但她在梁清宴的手機上無數次見過這個名字。

“人家送你的禮物,我拆不合適。”

“你是我妻子,我的就是你的,有甚麼不合適的。”梁清宴說完,便將禮物強硬地塞進了她的手中,“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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