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他娘,被敲詐了?

面對金宗泉的無視,秦東山與秦雪君悻悻一笑。

這等大人物,眼高於頂,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也實屬正常。

只不過,他怎麼會來這裏??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的時候,金宗泉笑道:“秦小姐,讓我看看你爺爺的情況?”

“好好好,您這邊請。”秦秋受寵若驚,連忙退到一旁,把路讓開。

就是這一轉身,金宗泉看到了被他們擋在身後的陳陽,神色微微一變,在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向前道:“陳,陳先生,你也在這裏。”

在今天之前,他並沒有見過陳陽,只是根據與楊虎的交談,以及秦家的家庭成員關係,從而猜測出來的。

以前是陳陽陳少帥。

而今是九門提督,鎮南王。

這是一個傳奇,一個活着的英雄!!

一股敬畏之情,從金宗泉這個老人的心底,油然升起。

然而,他的這一聲招呼,卻讓房間裏的其餘人錯愕不已。

金家這位老爺子,竟然認識陳陽?還跟他主動打招呼?

秦東山傻眼了,這可是金陵唯一古武世家的掌門人,怎麼可能會跟一個廢物有交集?這明顯說不通啊。

秦雪君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小心翼翼的向前一步,柔聲道:“金老,我是陳陽的姑姑,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不得不歎服這個女人的眼力見兒,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勁,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不要在這裏亂攀親戚啊!”陳陽嚴厲的警告道。

秦雪君:“……”

她嘴角扯動,心底不由得暗自腹誹,“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愛記仇?”

“金老,您認識陳陽?”秦秋好奇的問道。

這話一出,其餘人都豎起了耳朵。

金宗泉看了一眼陳陽,見他挑了挑眉,頓時明瞭,一本正經的胡說道:“幾年前,我去山裏採藥的時候,跟陳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原來是這樣。”秦秋點了點頭,心裏不由得自嘲一笑。

剛纔她竟然在猜測,請動金宗泉給妹妹治病的人會不會是陳陽,自己果真想的太多。

想來也是,一個是喫軟飯的廢物,一個是金家掌門人,這兩者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交情?

稱之爲,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也絲毫不爲過。

“陳陽,還不快金老倒杯水?”羅素蘭在一旁催促道。

在她看來,陳陽跟金宗泉雖然只是偶遇過一次,但人家堂堂金家家主能一眼認出他,並主動打招呼,這說明給人家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既然再次遇到,那就是上天給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巴結一番?

這種機會,不可多得,要是錯過了,是要天打雷劈的。

金宗泉連忙揮手製止,“不用!!”

這可是鎮南王!讓鎮南王給自己倒水??

金宗泉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連忙岔開話題,並朝着病牀前走去,“我來看看病人的病情如何。”

“謝謝金老爺子。”秦秋感激道。

羅素蘭狠狠地瞪了陳陽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是一個跟金宗泉攀上關係的絕好機會,竟然就這樣白白錯過了。

廢物就是廢物,機會擺在面前也抓不住!

經過一番診斷,金宗泉施展出了祖傳的太玄十三針,最後開出兩張藥方遞給秦秋,“連喫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會再來行鍼。”

秦秋愣了愣,而後激動的問道:“您,您是說,我爺爺還有救?”

要知道,醫院給出的結論是,隨時都會走。

“撐個兩三年,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金宗泉沒有把話說的太滿,但對秦秋而言卻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熱淚盈眶,雙手合十,鞠躬感謝道:“謝謝!謝謝金老!”

“太客氣了。”

金宗泉微微側過身,避開她的鞠躬,這是鎮南王的女人,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家族的族長,怎麼受得起?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陳陽招呼了一聲之後,金宗泉離開了病房。

他的看出來,這一家子矛盾不小,既然牽扯到鎮南王,那些不開眼的傢伙要倒黴嘍。

出了醫院,金宗泉沉思了一會兒,繼而撥通了一個電話,“劉總,你店裏最貴的寶貝我要了!我是送給一個尊貴的朋友,等下把地址發給你。”

病房內。

“我還以爲,你這個廢物要攀上高枝一飛沖天了呢,感情機會擺在面前也抓不住!廢物就是廢物,哈哈!!”

秦雪君居高臨下,頤指氣使指着陳陽,譏笑道:“你這應該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對於她的嘲諷,陳陽絲毫不放在心上,似笑非笑的問道:“剛纔你們說,老爺子手裏還有股票?”

“當然有!而且,那幾只股票最近大漲,價值不菲!”秦東山下意識的說道。

“那麼,股票呢?”陳陽攤了攤手道:“被你們獨吞了?那可不行,我家老婆必須要分一股!”

秦東山呆滯,自己就是來找股票的,甚麼叫獨吞了?這窩囊廢,難道想倒打一耙?

“這樣吧,給你們一天時間。一天之內,把屬於我老婆的那一份送到家裏來,不然的話,嘿嘿……“

陳陽笑了,笑的異常邪魅。

秦東山:“……”

秦雪君:“……”

這他媽,被敲詐了?

要是他們真拿了股份,這事還能扯上一扯,問題是,他們連根毛都沒見到啊!

秦東山愣了好一會兒,像盯着傻子一樣盯着陳陽,冷笑道:“你神經病吧?還是窮瘋了,想從我們敲詐點錢?”

“懶得理他,我們走!”秦雪君算是看出來,這個廢物撒潑的本事倒是一流,要是被纏住了,必然是個麻煩,還是先走爲妙。

等處理完秦東山身上的傷,再收拾這一家子也不遲。

陳陽沒有阻攔,只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記住了,就一天時間。”

陪了爺爺一會兒,秦秋心力交瘁的離開醫院,獨自驅車離開,本想打電話叫兩個好朋友出來喝酒,豈料,她們竟然在馬場玩。

秦秋想也沒想,直接去往馬場。

陳陽攔了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

他們剛走沒一會兒,一輛嶄新的法拉利佐羅,在無數人驚愕的目光中,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上下來一箇中年人,匆匆趕往醫院。

沒一會兒又火急火燎的走出來,抱着一個手機詢問道:“金老,沒看到人啊,是不是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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