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的命是我的,想死,沒門

沈青接受了婦人的一百萬,繳納了醫院十八萬的欠款,和妹妹交代了一聲,便隨着婦人離開了醫院。

兩人坐上了一輛邁巴赫62S,沈青更加確定這婦人的身份和地位不一般。

“在這裏籤個字。”

沈青和婦人對坐着,婦人從一旁的文件夾中取出一份婚姻證明,面無表情的說着。

沈青簡略的看了一下,在證明的末尾處寫着秦蓉兩個字,他緊跟其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秦家的女婿了,我叫張嵐,也就是你的岳母,我對你沒有甚麼過多的要求,照顧好秦蓉,一年之內讓她懷上孩子,孩子出生後,你就可以和秦蓉共同繼承秦家的財產了。”

不由的不讓沈青詫異,不過從婦人手中接過的另一份合同裏詳細的闡述了剛剛岳母張嵐和他描述的條款。

“張女士,既然我答應了您,就會履行合同上的規定,不過至於繼承秦家的財產,我想這件事情您再考慮一下。”

沈青對這份財產並不感興趣,只要拿到的錢能夠救下妹妹的命,他就十分知足了。

張嵐面露幾分笑意,再次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健碩的男子。

“不必,這是你應得的。”

青市秦家,整個東海省都遠近聞名的大家族,資產數百億,給秦家借個種就能繼承這座金山,沈青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車子在海邊的一處別墅門前停了下來,推開車門,沈青下車,張嵐卻沒有跟着下來。

“結婚證我會找時間再交給你,你自己過去吧,我女兒就在裏面,照顧好她。”

沈青點了點頭,幫張嵐帶上了車門,車子掉頭迅速離開了別墅。

海風吹過,帶來了幾許涼意,環顧四周,別墅的位置很偏僻,前面是一處未經開發的野海灘,栽種着不少觀賞樹木,後面是座十分荒涼的小山,環境很幽靜,也很隱蔽,周圍沒有別的建築,上山的盤山路也很曲折,一般人根本找不過來。

院子裏停着幾輛紅色的豪華跑車,只是上面佈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落葉,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人去開動了。

推開別墅的大門,裝修十分奢華,法式田園風,明媚的色彩爲主要色調,豪華的真皮實木傢俱以紅、黃、藍三色的配搭爲主,顯露着土地肥沃的景象,別墅的主人的品味十分高雅。

正在欣賞着別墅富麗堂皇的裝飾時,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從一個房間裏傳出來,沈青尋着問道走進了一個別墅的臥室。

瞬間,眼前的景象讓沈青震驚了。

地上扔着一地的殘羹冷炙,已然發黴,一股濃濃的異味撲鼻。在房間的內側,一張楠木大牀上,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神情呆滯的看着前方,身下浸漬了一片,異常難聞。

這一刻,沈青明白了,這就是她的妻子,秦蓉,一個下肢癱瘓的病人。

“滾出去!”

秦蓉語氣冰冷到了極點,一雙大眼睛之中看不出一點的情感的色彩,行屍走肉。

沈青心裏一陣難受,不是因爲對方的態度,不是因爲這滿屋的污穢,只是他心疼,說不出來的心疼,人不該如此,佳佳不該如此,眼前的女子也不該如此。

半晌,沈青開口。

“秦蓉,我是你的丈夫,我叫沈青,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

“呵呵?丈夫?是我媽給了你錢,讓你來給照顧我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個甚麼東西!我秦蓉用得着你照顧,就你也配!”

說話間,秦蓉對着沈青身上吐了口痰,一臉幸災樂禍的傻笑了起來。

“配不配,我都和你媽簽了合同了,就算你不同意也沒有用。”

“合同?哈。是不是讓你來幫我給秦家留下個孩子呀,行啊,你來,你來啊,你要是覺得一個殘廢,一個下肢沒有任何感覺的女人也能帶給你刺激,你就來吧!”

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像是恨透了眼前的人,恨透了整個世界,恨透了老天的不公,不管眼前的人是真,是假,是爲了金錢,還是真心可憐她,她都不需要!

秦蓉身下再次傳出了難聞的異味,她大小便失禁了。

沈青不再說一句話,上前拉開秦蓉的被子,裏面一片狼藉。

就在沈青動手的一剎那,秦蓉像是被嚇壞了的兔子一樣,憑藉着兩隻無力的雙手往牀的角落裏鑽。

“不要,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我不讓你走了行嗎?”

“我給你錢,你住手,住手!”

“你別碰我啊!”

“我草你媽,草你媽!”

“你個王八蛋,我S了你,S了你啊!”

秦蓉一邊罵一邊往沈青的身上吐着口水,當沈青抱起秦蓉的時候,秦蓉一口狠狠的要在了沈青的胳膊上,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氣撕咬着,捍衛着她最後的一點尊嚴,頓時,鮮血直流。

推開浴室的門,沈青在浴池裏放滿了水,試好了水溫,不冷不燙。

衣服,一件,一件被剝落。一滴滴淚花從那雙大眼睛裏滾落了下來,屈辱,是一份無可奈何的屈辱。

白如初雪,黑如淡墨,紅如含苞,沈青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只是此刻的他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一切。

沖刷掉秦蓉身上的污穢,沈青把秦蓉放進了浴池,沈青想要找塊肥皂給秦蓉清理,轉身秦蓉一下子滑進了浴池中,對於此刻的秦蓉,死比活着更舒服一些。

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將秦蓉一下子從浴池的底部拉了上來,剛出水面秦蓉再次下口咬了沈青的胳膊,血滴在了浴池裏,殷紅。

這男人他不疼嗎?

“秦蓉,我告訴你,簽了合同,你就是我的妻子,你的命是我的,想死,沒門!”

秦蓉的心被顫了一下,他不准她死,他命令她不準死。轉念一想,是啊,她死了,沈青的錢管誰去要啊?此時她的恨又增加了幾分。

一點一點的擦拭着肥皂,細心的搓着秦蓉皮膚上積攢的灰塵,面對秦蓉,沈青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病人,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在接觸到秦蓉那足以讓萬千女性爲之嫉妒的驕傲時,沈青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也有了一絲血脈膨脹。

只是一瞬間,沈青兩隻眼睛呆住了,在秦蓉如雪的脖頸下,一串翠綠的長形吊墜。

造化弄人,原來是她。

那年他和兩歲的妹妹流落街頭,深冬的夜裏,寒風刺骨,妹妹的臉凍得紫青,他攬着妹妹蜷縮在巷道的角落裏,幾乎要凍死了。是秦蓉,從他父親的車上走下,一張毯子,一件棉衣,一張一百塊錢。

那件棉衣和毯子,讓沈青和妹妹沈佳佳捱過了那個寒冬,那一百塊錢讓二人有了那個寒冬的喫食。

那女孩脖子上戴的那串特別的鏈子,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見沈青看得出神,秦蓉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如果她是個正常人,怕是看到自己的身體,沈青早就撲過來了吧。

“看夠了嗎?”

沈青竟然一下子失神忘記了給秦蓉擦拭身上,他知道秦蓉誤會了,淡淡笑了笑,繼續幫秦蓉擦拭着身體。

給秦蓉裹上了浴巾,清理好了房間,沈青把秦蓉輕輕地放在了牀上,美,出水芙蓉般的美,如果不是秦蓉下肢癱瘓了,沈青感覺自己也許一生也再難遇到他的這位恩人。

這一刻,沈青決定用餘生來照顧這個女子,不離不棄。

秦蓉靜靜地躺在沈青剛剛鋪好換好的牀單上,柔軟舒服,看着沈青堅毅的臉龐,秦蓉決定要用盡一切辦法把這個男子從自己眼前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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