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喪心病狂到硬綁她來道歉

南鳶去開門的時候並沒有多想,以爲是小助理體貼她病了,過來送喫喝。

結果門剛打開一條縫,她就被由外向內的巨大推力掀出好幾步遠。

門把手正好撞在凸出的小塊腕骨上,一瞬間,難忍的疼就鑽了心。

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人一下被拽了出去。

南鳶先開始心驚膽戰,抬眼卻發覺闖門的兩個人裏,有一個她在南柱國身邊見過。

心絃略略放鬆,她試着掙扎,一邊放軟聲音說:“小兄弟,好歹讓我穿鞋、披件外套啊。”

她在家養病,多數時間都窩在牀上,圖舒服,穿得特別清涼,身上只一件半短不長的吊帶。

兩個男人都不吭聲,但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南鳶確實漂亮,不說那種嬌柔嫵媚的氣質,單看身材——

薄肩細腰,該有肉的地方線條豐潤,兩條腿又夠長夠勻稱,可以說是瘦而不弱,有十足的資本吸引男人。

當初她跟了時弋,有人背地裏妒恨,有人明面上不屑,卻從沒有誰質疑過她的美。

“好看嗎?”南鳶眼神轉冷,眼底暗含警告。

雖說她反抗不了兩個成年男人,但多少能替他們找點麻煩。

“大小姐,得罪了。”其中一個男人說。

南鳶冷嗤一聲,餘光瞥向自己發紅的手腕。

真是陰溝裏翻船。

她從沒想過,自己能在家裏遭到親生父親綁架。

很快出了樓門,南鳶直接被塞進車裏。

四十多分鐘後,汽車穩穩停在光凌大廈前。

正值工作時間,樓周圍行人不多,大廈門前也只站了兩名安保。

往外看一眼,南鳶心裏有了猜想。

她沒有下車的意思,邊整理絲質的裙襬,邊緩緩說:“把車直接開進地下車庫,我從負樓層搭電梯上去。”

光凌大廈是吳震轅的大本營。

她不過掛了南柱國幾個電話,他居然會喪心病狂到硬綁她來道歉?

真是離譜又好笑。

“南總說……”開車的男人有些猶豫。

南鳶抬起眼睛,一張臉素淨,顯得眼神尤其清澈銳利,“再怎麼樣,我也是南家大小姐,穿這一身走到大庭廣衆前,你們南總他難道不要臉的麼?”

一句話將男人鎮住,南鳶如願搭電梯直達十六樓。

電梯門開,她先一步抬腳走了出去。

赤腳踩着暗紅色的地毯,她走得很慢,時不時側身往下拉拽裙襬。

直到推開辦公室的門她才站直,神情也恢復如常。

門裏南柱國也在。

或許是因爲吳震轅的慘狀,他整個人看起來多少有些尷尬。

而等留意到南鳶的裝束,南柱國頓時臉色一變。

“呦,吳總,您近來身體還好吧?”南鳶一見眼前滑稽的場面,心裏的鬱氣瞬間就散了,笑顏稱得上明豔動人。

她踮腳往辦公桌內側看,視線又流過吳震轅打着石膏的左手,最後纔看他還沒消腫的臉。

“還能辦公呢?吳總身殘志堅,體恤員工的心真是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吳震轅氣得說不出話,臉色黑一陣白一陣,緊攥的一隻拳頭在腿面上不停地抖。

要不是時弋,他不至於提前出院來公司坐鎮。

如果沒有時弋,他一定玩爛這個賤貨,再轉手賣去國外。

“混賬東西!”南柱國直接站了起來,一把將南鳶扯到辦公桌前。

“還不向吳總賠禮道歉?!”

南鳶腳下踉蹌,差點被拖得趴在桌子上。

她皺緊了細長的眉毛,迅速站穩後,忍痛一把抽出自己本來就受傷的手腕。

“做事之前,還請您先問問清楚,”她眼波流向吳震轅,“人家吳總大人有大量,想必是不需要我特、地、過來,爲他摔的這一跤而道歉。”

以她對時弋的瞭解,她提要求時他沒有拒絕,那就是答應了的意思。

既然他已經讓人警告過吳震轅,她這會兒跟人對峙還擔甚麼心?

可她想錯了……

強/奸未遂遭暴打,一下變成不小心摔了一跤。

這現成的臺階遞過去,吳震轅卻真的硬氣到不接。

他沒有出聲,只是挺着滾圓的啤酒肚,大咧咧坐在老闆椅內,不大的眼睛裏泛起一點陰毒的光,一副等她道歉的樣子。

甚至,他還開始打量她的身體,神情露骨,明顯生出點髒心思。

彷彿被癩蛤蟆舔了嘴巴,南鳶眉心沉了沉,心裏泛起一股陰冷冷的噁心。

到底是這頭肥豬**燻心到被打成這樣,依舊死性不改?

還是……

時弋根本就沒有幫她辦事?

“別再狡辯,還不向吳總好好道歉!”南柱國催促。

南鳶涼涼看他一眼,脣角動了動,“這麼着急,不如您替我做個示範?”

說完,她又看向吳震轅。

但這次不等她說甚麼,南柱國先一步打斷:“跪下認錯!”

甚麼?

南鳶立刻看向他,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憑這頭豬?

他也配?

“給吳總磕頭認錯!”南柱國重複。

眼看項目要黃,公司要完,他心裏那把窩了很久的急火,終於燒到了腦子裏。

總之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挽回吳總這個金主。

“喜歡跪,你自己跪。”南鳶冷下臉,淡淡看一眼所謂的親生父親,轉身就走。

“犯了錯還不認錯?你簡直無法無天!”南柱國一個箭步攔住她,一手扣緊她的肩頭,“我今天就當着吳總的面,好好教訓你。”

見狀,鼻青臉腫的吳震轅,緩緩露出一點快意又含帶惡意的笑。

父女動手?

女兒還穿的是隨時會走光的吊帶短裙?

有意思。

南鳶心裏也清楚自己的處境,她不敢掙扎太過,只是攥着心口的布料往一側躲,試圖跑到門外去。

可南柱國鐵了心抓她,動作越來越瘋狂。

拉扯間,南鳶的肩帶突然被扯斷。

心頭一咯噔,她趕緊拉住下滑的裙子,護住自己。

抬起臉時,眼裏浮現一點水光和怨恨。

“你瘋了?!”

一旁的吳震轅不自覺伸長脖子,嚥了口口水。

如果不是腿斷了,他一定撲過去加入這場香豔的追逐。

“放手!”

南鳶被制住,掙扎時,裙襬往上滑了一截。

“帶她過來,快點!”吳震轅興奮出聲。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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