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何昊在廚房忙碌着,看着廚房沒複雜的工具,按照自己大腦中的記憶也是能略知一二。
油鍋發出滋滋的聲音,手中的魚落入了鍋中,油鍋的雜音更加吵鬧。
此時的客廳內,婦人眉頭緊皺。
“能不能小點聲?做飯又不是放音樂,那麼大聲幹嘛?”婦人提高了嗓門,衝着廚房沒的何昊那聲說道。
轉身繼續看着自己的電視,可是廚房的聲音依舊沒有減少這讓婦人失去了耐心穿着拖鞋走進了廚房。
“聾了嗎?我讓你小點聲!”拿起一旁的鐵盆,穩穩當當的打在了何昊的身上。
轉身看着站在門口怒氣衝衝的婦人,何昊低身撿起了地上的盆。
他發誓這是他堂堂昊天帝尊第一次低頭!
“這油鍋聲音本來就大,我也沒有辦法。”
寄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昊也沒有辦法,看着門口的婦人一臉的無奈。
“你跟我頂嘴?”婦人大聲呵斥到,看着何昊,心裏一直憋着一口氣。
“啪!”清脆的聲音傳來。
何昊只感覺頭嗡嗡的響,隨後臉上傳來火辣的痛感。
“小嫣給你收了三年的活寡真的是餵了狗!”指着何昊的鼻子破口大罵,每一句都扎入人心。
站在原地,油鍋伴隨着辱罵聲,何昊的手已經微微握緊。
似乎是累了,婦人停下了辱罵,轉身猛的關上了廚房的門。
“這個何昊,你生前到底多麼窩囊?”
捂着火辣辣的臉頰,真的是沒有辦法吐槽。
轉身看着鍋中的炸魚,何昊打開了冰箱拿出了冰塊,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翻滾着鍋中的魚。
“小嫣喫飯了。”房間的門輕輕推開,何昊溫柔的聲音傳入了黎嫣的耳邊。
從牀】上醒來,黎嫣點了點頭起身走進了衛生間,隨後兩人一起下了樓,看着正在喫着飯的婦人何昊沒有說話。
走到桌前何昊遞給了婦人一碗湯,自己和黎嫣也坐了下來。
“這是你坐的地方嗎?去那裏!”
P股剛剛落在凳子上,婦人的聲音便傳入了耳邊,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順着婦人指着的位置,何昊的視線落在了廚房內,轉身震驚的眼神注視着黎嫣。
一側黎嫣沒有說話,低頭喫着自己的飯,似乎沒有聽見似得。
何昊嘆氣,拿起心裏的碗筷走進了廚房。
“趕緊讓他工作,家裏可養不起這個廢人!”婦人放下了筷子,看着黎嫣特意將廢人兩個字加重。
黎嫣點了點頭:“知道了。”隨後夾起一口魚放入了嘴中。
黎家老宅
餐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和何昊家中成了鮮明的對比。
坐在餐桌旁,一家人誰都沒有動筷子。
“何昊醒了?”女人質問的聲音傳來。
黎浩點頭,雙手緊緊攥着褲子,頭都不趕抬起來。
姜媛點了點頭,手中剛剛拿起的筷子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
“他活着你處處被打壓,好不容易半死不活,讓你動手你也不動!”看着自己的兒子,姜媛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難道你想讓他下輩子站在你的頭上?”怒視這秦浩,姜媛十分的不滿。
一側黎天嘯沒有說話,拿起一旁的筷子喫着自己的飯。
在餐桌上父母倆這種情況見多了,自己也是見怪不怪。
口中的裏脊嚥下,黎天浩才放下了筷子,看着一旁的黎浩。
“之前他是何家長子,處處在你頭上認可,可是現在他甚麼也不是。”順着,黎天嘯拿起了手帕擦了擦嘴角。
“你是黎家繼承人,若是你連一個廢人都比不過,你也沒甚麼繼承我黎家的能力了。”
語氣輕鬆,這些話從黎天嘯嘴中說出來已經是家常便飯。
到是每個字都深深刺】入了黎浩的心中,這頓飯他一口都沒有動。
同樣的黎嫣家,黎浩也沒有喫飯,坐在廚房內看着自己的雙手。
靈力沒有任何的恢復,這個時代能恢復靈力的,恐怕只有一些靈力聚集的地方,可是世界真大怎麼找?
“在想甚麼?撿桌子。”黎嫣的聲音傳來。
何昊站起,看着端着盤子的黎嫣:“我來吧。”
接過盤子,何昊開始打擾餐廳。
“媽讓你找工作。”站在門口,黎嫣擺弄着手指,眼神始終沒有看何昊一眼。
“明天就去。”
熱水劃過何昊的手,何昊似乎感受到了甚麼,雙手撐死感受着水流。
一側黎嫣看到了這目,立馬向前關上了水龍頭。
“你這是幹嘛?水費很貴的!”黎嫣看着水池中的水,感覺心頭在滴血,抬頭埋怨的眼神看着何昊。
靈力,微弱的靈力!
“小嫣這水是哪裏的?”何昊握住了黎嫣的手,看着黎嫣雙眼放光。
找到靈力可就是如虎添翼,只要靈力恢復,心裏可就是不用再如此寄人籬下了。
“城北的扶河。”抽出自己得手,黎嫣悠悠開口。
“扶河。”何昊點了點頭,看着手上微弱的白光,嘴角露出了笑容。
不會是傻了吧?看着何昊呆呆的樣子,黎嫣柳眉微皺。
走到沙發旁,何昊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手機。
很快扶河的資料出現在眼前,看着扶河的照片,只感覺上面覆蓋這一大片的靈力。
找到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何昊心裏自然激動,轉身拿起電話撥通了袁強的電話。
“你在哪?”冰冷的語氣總是讓人不寒而慄。
那邊袁強忍不住顫抖一下,隨後笑嘻嘻的說道:“在酒吧,昊哥來玩玩?”
“不去,明天六點過來,我要去趟扶河。”說完電話被掛斷。
“誰啊強哥?”坐在這一側,女子依偎在袁強的懷中,嬌滴滴的聲音聽着人渾身發酥。
“大恩人。”放下了電話,袁強端起了就被,眼前略含笑意。
站在屋外,冷風吹着何昊,陌生的世界,四處危險的處境,對於自己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利。
看着天上皎潔的月光,何昊從兜中拿出了一盒煙,這還是今天袁強悄悄塞給自己的。
火機點燃了菸頭,何昊的面前吞雲吐霧,藉着月光,從選處看,更像是一位經歷世間生氣的少年,借煙消愁。
一根菸抽完,何昊到是沒有不喜歡,扔在地上的菸頭,何昊的鞋子輕輕踩捻着。
菸頭沒了火光,何昊轉身看向了屋內,黎家關係複雜,何昊的家族看樣子也是在本市有一席之地,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算上秦華少,這三大家族間究竟發生了甚麼?爲甚麼這身體原主會平白無故出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