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讓我跪,你也配?

接連兩天!

楊漱塵都沉浸在王府之中!

一方面老爹昏迷不醒,京城局勢詭譎萬分,都需要他來解決。

另一方面他也將整個王府走個遍,人、物等都要熟悉起來。

這天上午,他正懶散地倚在茶桌前看老倔驢釣魚,一側的青鳥溫柔地給他揉着腿。

“世子……”

侍衛首領蒼狼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世子,刑部派來一羣捕快,說您牽涉到一件命案之中,他們……他們要拘捕您到案。”

“放肆!”

楊漱塵吐掉嘴裏的葡萄皮:“他們有甚麼資格拘捕本世子,走,去看看怎麼回事?”

起身領着幾人來到前院。

此刻,只見前院一派肅S之氣。

十幾個王府的侍衛正在和一羣捕快對峙,雙方不斷地叫囂着。

“怎麼回事?”

楊漱塵走上前,冷眼看着這些不知死活的捕快。

“楊世子……”

一個身穿紫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斜眼看着他:“本人刑部紫衣捕頭鹿泉。今日有人狀告楊世子謀害其家人,奉刑部侍郎耿大人令,特拘捕楊世子到案。”

“扯淡!”

楊漱塵冷哼一聲:“本世子一向奉公守法,甚麼時候謀害別人了?你們是非不分,不查明原因就敢前來拘捕,是不是覺得擎安王府好欺負?”

“楊世子慎言!”

鹿泉拍拍手,隨即只見從捕快身後走出一個少年來,一身僕人的服飾。

“張大可,你來告訴世子。”

“是,捕頭!”

張大可瞥眼見世子那鋒芒的眼神,不禁嚇的身體都在輕微地顫抖着,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說道:“鹿捕頭,小人是擎安王府的雜役。前些天王府和隔壁的趙家因爲院牆發生矛盾。”

“世子很是生氣,事後便吩咐小人將趙家老兩口給解決了。小人不敢違背世子的話,所以……所以就將他們給S了。並且將他們的屍體埋在後院的牆角。”

嗯?

楊漱塵有些訝異,他原本以爲張大可是原告,沒想到他竟然是自己府裏的人。

叛徒。

他肯定是被人給收買了,因爲楊漱塵的記憶裏很清楚,他只是訓斥了那一對老夫妻而已。謀害他們有甚麼意義?

這些人動作還真快啊,一計不成又來一計。

這幾天他就秉承季師的策略,以靜制動,沒想到進攻這麼快就來了。

“李管家,他是府上的雜役?”

“世子,老奴該死啊。”

李管家撲通一下跪在楊漱塵面前,哽咽道:“老奴沒有管理好僕人,以至於鬧出這種事情。老奴辜負了王爺和世子的囑託。”

“張大可,你個王八蛋,竟敢賣主求榮,老夫給你拼了。”

李管家氣的血脈噴張,瘋了一般向張大可撲了過去。

“滾開!”

鹿泉一腳將他踹開:“老東西,你想S死證人嗎,找死!”

“混賬!”

楊漱塵見李管家被打,眉頭一簇:“好囂張的狗奴才,竟敢跑到擎安王府傷人,給我打。”

“尊令!”

蒼狼一聲怒吼,十幾個侍衛齊齊出擊,還不待一衆捕快反應過來,已經猶如箭矢一般衝了進去。

砰砰砰!

頃刻間的功夫,幾十個捕快就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鹿泉面色蒼白,他沒想到楊漱塵如此霸道,真敢攻擊衙役。

“楊……楊世子,你不但拒捕,還毆打衙役,真以爲律法是擺設嗎?”

“律法?”

楊漱塵猛地欺身而上,直接一拳轟在了他的胸口,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鹿泉一聲悶哼,踉蹌着摔倒在地上。

楊漱塵上前踩住他的胸口,滿臉都是桀驁的神情。

“就你一個狗奴才也配和本世子談律法,別說你,就算你們刑部尚書都不配。”

“姓楊的,你敢……”

鹿泉再一次低估了楊漱塵的霸道,這一拳打在身上,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要破碎了一般。

“楊世子,你可以S我……”

鹿泉臉色蒼白,大口喘着粗氣:“你身份尊貴,是S是剮隨你,但你想逃避律法,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逃?”

楊漱塵哈哈一笑:“本世子爲甚麼要逃?你們強行污衊,本世子豈會讓你們如願?”

楊漱塵一腳將他踢開,轉身喝道:“蒼狼,押着他們去刑部,隨本世子要去討個說法。”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刑部大堂。

今天坐堂的正是刑部侍郎耿精忠。

耿精忠和林濁水關係匪淺,對於林濁水被流放一直耿耿於懷。他正想着怎麼對付楊漱塵,沒想到牽涉他的兇案就來了。

此刻他正端坐在大堂上。

不過當他看到幾十個捕快被人揍的鼻青臉腫,還像俘虜一般被人給押了回來,頓時怒火中燒。

“楊世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刑部衙役?”

“你也好大的膽子啊……”

楊漱塵揹負雙手走了進來:“你身爲刑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查真相,就敢去王府拘捕本世子。待會本世子就去陛下面前奏你翫忽職守之罪。”

“隨你!”

耿精忠桀桀一笑,隨即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嫌犯楊漱塵,既知這是刑部大堂,爲何不跪?”

“跪?”

楊漱塵哈哈一笑:“耿精忠,我是世子,你有甚麼資格讓我跪?”

“放肆!”

耿精忠怒道:“楊漱塵,你雖是擎安王之子,但你一無官職在身,二無爵位,身份和普通百姓一樣,你憑甚麼不跪?”

“因爲你不配!”

楊漱塵昂首挺胸,抬手指着他身後那塊明鏡高懸的牌匾。

“本世子跪天地君親師,你一個奸佞小人,利用國家律法污衊好人,利用律法排除異己。你不分黑白,不辯忠奸,你有甚麼資格讓我跪?”

你……

耿精忠氣的差點吐血:“你一介紈絝而已,竟敢藐視公堂,口吐狂言。來呀,給我大刑伺候。”

“誰敢?”

楊漱塵冷眼看了過去,同時站在外面的十幾個護衛也將腰刀抽了出來。

“刑部大堂,律法森嚴之地,誰敢放肆?”

就在一片肅S之際,猛然間只見從外面走進一人來。

此人約莫六旬左右,面色黝黑,但眼神卻異常的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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