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嘭!

秦遠揮舞拳頭直接向着那個小混混的太陽穴砸了過去,那個小混混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一聲不吭,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包廂內,小混混頭目正滿臉Y笑,伸開雙手準備向着蘇曉冉撲過去。

另外幾個小混混也一個個都鬨笑着,吹着口哨,等着看熱鬧。

就在這時,那個小混混倒地時發出的悶響,一下子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他們一行五個人,號稱南鴻街五大金剛,到哪裏都是大搖大擺,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他們每天閒着沒事幹,就是到處瞎晃,看到長得好看的女孩,就上去要人家的聯繫方式。

一旦女孩膽敢拒絕,或者有女孩的朋友膽敢出面阻攔,他們就會立刻圍毆對方,打掉對方几顆牙,打破對方的腦袋和鼻子都是常事。

他們領頭的大哥叫阿龍,據說堂姐夫是南鴻街警局的副所首,所以就算被打的人報了警,他們幾個被抓進去後要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放出來之後,他們就會再次找到被打的人進行恐嚇和報復。

這也使得那些被打的人不敢再報警,只能老老實實咬碎牙齒嚥到肚子裏。

如此一來,南鴻街五大金剛的名號也傳的越來越響,更沒人敢得罪他們了。

這一次,阿龍幾人剛纔一家KTV出來,昨晚上喝的酒還沒清醒呢,剛好路過蘇曉冉所在的飯館,於是準備隨便喫點飯。

沒想到卻遇見了素面朝天也遮掩不住清秀容顏的蘇曉冉,於是阿龍色心大發,就準備強行佔點便宜。

沒想到,他的手還沒等碰到蘇曉冉呢,居然就有不長眼的人來搗亂,還打倒了他的小弟。

“幹他!”阿龍怒吼一聲,抓起旁邊的椅子向秦遠砸了過去。

另外三個小混混也都熟練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向着秦遠衝了過去。

這樣的場景他們經歷過太多次了,對他們來說就跟家常便飯差不多。

就算秦遠打倒了他們一個兄弟,還剩下4個人呢。

他們可不相信秦遠這個身高不過一米七五左右,瘦的跟麻桿一樣的普通人能是他們四個人的對手!

“老公小心!”一旁的蘇曉冉此時也看清楚走進來的人是秦遠,先是一愣,隨後大聲叫喊起來。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只敢在家窩裏橫的男人,居然會爲她出頭。

蘇曉冉還來不及感動,就看到幾個小混混已經揮舞椅子酒瓶子砸了過去,頓時驚恐萬分,又擔憂不已。

實際上,在飯館的女服務員,哪個沒被醉酒的顧客揩油過?

這麼多年來,蘇曉冉其實早就學會了如何去面對這樣的場面,只要她多說幾句好話,然後再誇獎大哥是有身份的人,不會難爲弱女子,基本上就沒事了。

她哪裏能想到秦遠居然會一言不發直接動手?

“哼!”秦遠冷哼一聲,懶得跟幾個小混混囉嗦,身形一晃躲開砸來的椅子和酒瓶子,一拳向着最前面的小混混太陽穴砸過去。

嘭嘭嘭!

短短几秒鐘內,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四個小混混周圍快速穿梭而過。

與此同時,他的拳頭精準的砸在每個小混混的太陽穴上。

四個小混混連哼都沒哼一聲,全都倒在地上了。

秦遠拍了拍手,滿臉的不在乎,就好像剛纔打倒的不是五個小混混,而是踩死了五隻螞蟻而已。

蘇曉冉愣愣的看着他,好像不認識似地。

在她的印象中,秦遠平日裏是一個膽小怕事,遇到小混混就會低下頭遠遠躲着走的人。

而且,在她的記憶中,秦遠還從沒跟人打過架呢,就算是被人欺負到家了,他也只會默默忍受着,不敢反駁半個字。

今天的秦遠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那狠厲的眼神,還有乾淨利落,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就像是電視劇中的隱世高手一樣。

隨後,她就看到秦遠伸出手來,在幾個小混混身上摸來摸去,一會功夫就把他們身上的錢包全都翻了出來。

“真是窮鬼啊!”秦遠把錢包的錢全都拿出來,數了數卻只有不到2000塊。

這些小混混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大金鍊子小手錶,兜裏卻連500塊都沒有。

那些金鍊子和手錶怕也是冒牌貨!

秦遠家裏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正好可以拿這些小混混的錢來貼補家用。

反正這些小混混的錢也不知道是從哪來敲詐勒索來的,這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愣着幹嘛?走!回家!”秦遠對嚇呆了的蘇曉冉揮了揮手。

“好!”蘇曉冉懵懵懂懂的跟在秦遠的身後走出包間,然後就看着秦遠抱起旁邊坐着的女兒,直接向飯館門外走去。

“哎,你不能走......”飯店老闆上前去想要攔住秦遠。

秦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飯店老闆眼前彷彿出現了屍山血海,又彷彿是一頭惡狼在死死的盯着他,嚇得他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哪裏還敢阻攔?

“對不起,老闆!”蘇曉冉趕忙不斷地道歉。

秦遠直接拉着她的胳膊,揚長而去。

那幾個小混混想要欺負蘇曉冉的時候,飯店老闆兩個屁也不放,現在秦遠把幾個小混混打的滿地找牙了,這時候他才冒出來不讓秦遠走。

這是擺明了欺軟怕硬!

可惜,飯店老闆搞錯了,那幾個小混混在別人面前可能挺狂妄挺硬的,但是秦遠更硬。

蘇曉冉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跟在秦遠的身後,向家裏走去。

幾分鐘後,一家三口就回到家門口。

只是,蘇曉冉拿出鑰匙來卻怎麼也打不開房門。

秦遠掃了一眼頓時明白,這是有人把他們的鎖給換了。

這時他纔想起來,這個房子並不是自己的,而是租的,想必是因爲兩個月沒交房租,所以房東把鎖給換了。

若是換做從前,秦遠怕是隻能唯唯諾諾的去求房東再寬限幾天。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哼!”秦遠冷哼一聲,右手握住鎖頭猛的往下一拽。

咔嚓!

鎖頭直接被拽斷了,秦遠一腳踹在門上,房門大開。

巨大的轟鳴聲頓時引得周圍的鄰居都打開門往外觀望,當他們看到是秦遠這個煞星時,嚇得個個縮回頭去,不敢說話。

“哎,你怎麼回事?誰讓你砸門的?”這時,聽到聲音的房東從五樓走了下來。

他看起來50多歲,滿面油光,挺着個比六個月孕婦還大的啤酒肚,腦袋上只剩下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頭髮。

正是整個單元房的主人老錢。

秦遠他們住的房子位於海天市的西郊,十幾年前這裏還是農村,而老錢也只是個種地的普通農民而已。

隨着大夏國經濟不斷髮展,海天市市區也不斷向四周擴散,老錢所在的村子被整體徵收了,他的房子和地換了一整個單元的房子。

而老錢也搖身一變,從泥腿子變成了房東。

這裏雖然是市郊,但是因爲樓房都是新建時間不算長,不到50平米的一個房間每月房租都在600左右。

老錢靠着收房租,每個月都有1萬多的收入,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平日裏,在那些租客面前,老錢更是頤指氣使,威風八面,被罵的人也不敢還嘴。

“不想住就滾蛋!”老錢惡狠狠的瞪着秦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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