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男人典範

“你是在搞笑?”一個向來瞧不起寧心悅的堂妹譏諷的說。

“心雨你甚麼意思,難道合同也有假的嗎?”寧心悅自信的說。

“你說得沒錯,現在假和同她滿天飛,怎麼會沒用假的呢。拿來給我看看,肯定是假的。”寧心雨一把將合同搶了過去。

寧心雨只比寧心悅小兩個月,生的也是明眸皓齒,曲線玲瓏,姿色雖然比寧心悅稍微差了一籌,但也不遑多讓。

平時她也是最瞧不起江帆的一個,常說就算白送給她, 再加一個億的彩禮也不要這種廢物男人 ,每次都把寧心悅搞的面紅耳赤。

“你憑甚麼拿着那份合同,又不是給你看的,這可是給爺爺看的,你搶過去是不是沒大沒小?你這樣不把爺爺放在眼裏,是想當家做主嗎?”

江帆這話出口,寧心雨頓時嬌軀一顫,這傢伙也未免太會挑撥了吧。假如爺爺相信了他的話,自己以後的前途可就堪憂了。萬一日後分不到財產怎麼辦?

寧心悅的眼中倒是掠過一絲得意 ,她早就想教訓這個妹妹了。

“我對爺爺不尊敬,你就尊敬了嘛,你在我們寧家只不過就是一名贅婿,而且你並不是我們鼎新公司的人,憑甚麼在這裏指手畫腳。甚至你連聽我們商業機密的資格都沒有,你還不快點出去。”

寧心雨一向伶牙俐齒,講嘴皮子寧心悅在她面前還總是會喫虧,所以她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可是這份合同也有江帆的……”

“好了,不要吵了,心雨說的也沒錯,江帆雖然是你的女婿,可他畢竟不是我們鼎新公司的人,不能聽我們的商業祕密。心悅,你做事兒未免太毛躁了,以後一定要注意謹慎。”寧天澤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頭子這話明顯是偏心寧心雨,在場的人誰都聽的出來。寧心悅本來簽了大合同回來,爲家族立了功,應該接受表揚,沒想到卻受到了責備。

頓時寧心悅感到一陣氣餒和慌亂:“可是,可是這份合同怎麼辦?爺爺……”

“合同先交給我吧。剩下的事兒你不要管了,先管好你的老公就算了。俗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家都管不好,還怎麼管理公司啊。”

聽了這話之後,寧心悅委屈的眼淚下來了:“爺爺,您是因爲我的丈夫不符合您的心意才這樣說?可是當初有言在先,誰要是能簽下合同,誰就當新廠的負責人,這也不算了嗎?”

“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你們兩個先回家吧。”

“就是,你連家都管不好,哪有能力管這麼大的項目啊。您還是歇菜吧,省的爺爺看到你們心煩。”寧心雨趁機落井下石。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沒用,爺爺也不會懷疑你的能力,不讓你當這個負責人了。”出了門之後,江帆嘆了口氣,心想,老爺子是鐵了心瞧不上寧心悅他們這家人了,這偏心的跡象太明顯了。

“江帆,你就是個笨蛋,難道你真看不出來嘛,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爺爺就是偏心。而你,也是真的不爭氣。嗚嗚……”坐在車裏之後,寧心悅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難道你就真的甘心到手的勝利果實,拱手讓給別人,讓他們去坐享其成嗎?”

江帆有些心疼的想抱她,可是又不敢,以前有過那麼一次,寧心悅差點沒給他打死,聽說後來都吐了。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我那個偏心的爺爺纔是一家之主。”寧心悅抽噎着說道。

“不甘心的話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來求你。”

“你?”寧心悅不可置信的轉過了頭來。

“你還記得我那個朋友嘛,他在新發混的還算可以,所以我就打算讓他再幫幫忙。”

“算了吧,現在這個世界人情冷暖,你混的不好,人家幫了你一次,就不會幫你第二次,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我就是命苦。”

“那,也是……”

見他這個德行,剛剛對他有一點好感的寧心悅頓時又無語了,總之自己是不該對他抱有任何希望的。

“算了,我還是自己找找朋友吧。其實我在大學裏的很多朋友現在混的也很好,沒準有誰跟燕京江家有關係呢。”

“嗯。”

“爛泥扶不上牆,下車呀,還想讓我送你回家呀。”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安慰安慰你。”江帆尷尬的說道。

“下車呀,聽不懂人話嗎?”

“那,那行,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晚上有沒有甚麼想喫的,我這就回家做飯去。酸菜魚,要不紅燒肘子,還是弄個火鍋……”

“不用了,誰有心思喫你做的那些破東西。”寧心悅使勁兒把江帆推下車,而後關上了車門。

“那我給你煲個皮蛋瘦肉粥,晚上給你當夜宵……”

江帆的話還沒說完,寧心悅便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開走了。

就像吳霞說的,這種每天圍着鍋臺轉的男人,的確令人無法忍受。

寧心悅倒恨不得他像個男人一樣罵她兩句,也比現在面對個窩窩囊囊的家庭煮夫痛快多了。

從寧心悅的車上下來之後,江帆左思右想,覺得寧心悅每天這樣憂思驚恐,只怕會影響健康,所以他直接就奔着菜市場去了。

江帆的生身母親,和他的父親就是在廚房認識的,當時她的母親是一名18歲的女廚師,尤其精通藥膳。

而當時已經貴爲燕京江氏家族太子爺的江一夫恰巧有些風溼的毛病,吃了她的藥膳之後居然好了。

後來兩人還談起了戀愛,再後來他們不顧家族反對結婚了,再後來江帆出生了,再後來家裏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

“江一夫你這個負心人,你給我記住,我母親的仇,我早晚跟你算。”

江帆來到菜市場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些往事,因此心中有些不快起來。

他覺得男人不應該像江一夫那樣,用情一定要專一。

而江一夫恰恰相反,聽信讒言,不顧結髮之情,嫌棄自己的妻子出身低微,連帶着看不上他這個親生兒子,甚至聽了別人的讒言之後,懷疑他的血統,把他們母子趕出了家門,使得她的母親含恨而終。

這個仇,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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