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可只有季星帆這有一個寶貝兒子,他雖然有個姐姐,但跟傅家也是一家人,你嫁過去,只要拿捏住他,榮華富貴哪裏還跑得掉。”
付宛忍不住打了個哈切,睏意上湧。
見她還是一副不開竅的樣子,索性也放棄。
“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我也要敷片面膜好好保養保養。”
許心瞳聽着她那些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逃也逃不掉,聽到這話猶如恩赦。
“那媽媽你早點休息。”她笑容燦爛,迫不及待地轉身出門。
離開房間後,許心瞳剛鬆一口氣。
竟發現傅聞舟就站在門邊,背倚着牆面,眼神冷沉,一身西裝革履,雙手插兜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
對上他的視線,許心瞳莫名有些心虛。
傅聞舟長腿一動,步步逼近,陰影逐漸籠罩她。
“想離開傅家,原來是攀上季家。”他語氣低沉,聽不出情緒,卻莫名讓人害怕。
糟糕!
他全聽到了!
許心瞳呼吸一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說甚麼喜歡我,原來我傅家是你們母女倆的踏腳石。”傅聞舟似笑非笑,笑意卻未達眼底,狠戾地情緒在眼中翻滾。
“不是……”
許心瞳有心解釋,卻發現無論怎麼解釋都蒼白無力。
可她確實從來都沒想對季星帆下手。
“你以爲背靠傅家,季家就能高看你一眼?”
“癡心妄想!”
“季星帆也不會要一個被我玩爛的女人!”
傅聞舟將人抵在牆上,重重吻了下去,故意忽略對方的感受,強行攻城掠地,十分強勢。
他眼神陰鬱,滿是寒意。
許心瞳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瘋了!
這可是在傅家!
在走廊上,隨時會有傅家的人或者是僕人出現。
身後便是她媽媽的房間。
稍有不慎,被其他人看到她和傅聞舟糾纏在一起。
明日她和她媽媽就會被趕出傅家。
絕對不行!
顧不得被那些話傷到的刺痛,她拼盡全力將人推開,捂着嘴壓低聲音怒道:“傅聞舟!你清醒一點!”
“如果我這麼不堪,你又何必糾纏我。”
許心瞳小心謹慎看着周圍,見沒人注意到這邊,略微鬆了一口氣,“不如放我離開傅家,你安生同季小姐結婚,就當我們之間甚麼都沒發生過。”
他可以不管不顧,但她不行。
舌尖抵着臉上的肉,傅聞舟今天第二次聽到她這話。
看來剛剛說的那些還是沒讓她長記性。
他沒再多言,大手抓着她的後脖頸,動作強硬,將人朝房間拽去。
許心瞳心裏咯噔,莫名覺得不能跟他進去,否則自己一定會遭殃。
身形不動,死死跟他對抗着。
傅聞舟挑眉,“你確定要跟我在這裏說清楚?”
他想做甚麼,她也根本攔不住。
許心瞳深知眼前這人甚麼事都做得出來,不敢再反抗,認命般跟着他進房間。
砰!
傅聞舟重重關上房門,屋內光線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將人抵在門後,在黑暗地籠罩下,他難以扼制的狂暴戾氣控制不住翻騰。
指腹輕輕摩挲許心瞳的臉頰,他的呼吸逐漸急促,灼熱地氣息噴灑在鎖骨處,激得人汗毛直立,同時引得陣陣酥麻感從尾骨上湧。
她覺得此刻就像是一隻野獸的獵物,下一秒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大口吞喫入腹。
氣氛危險又繾綣。
許心瞳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
傅聞舟太瞭解她的身體,只簡單地幾個動作,就將人撩得腿腳發軟。
不!
他甚至不需要動作,只要稍稍靠近,就能輕而易舉勾起她的反應。
傅聞舟大腿強行插入她腿間,支撐住她的身體。
“你的辭職報告我沒批,明天回傅氏集團上班。”
語氣強硬帶着命令,顯然不是在跟許心瞳商量。
她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努力保持清醒,“我不想回傅氏……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喫痛嗚咽出聲。
許心瞳一臉難以置信,這人怕不是屬狗的!
傅聞舟張口咬住她的脖頸,稍一用力,留下齒痕堪堪見血,鬆口後舌尖在傷口上來回舔舐,含糊不清,“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許心瞳明知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可偏偏拒絕不了傅聞舟,在他的攻勢下,很快丟盔棄甲,任其予取予求,最終癱軟着身子,瞳孔失神。
牀頭亮着一盞小燈。
傅聞舟長腿一跨,下牀準備去洗澡,突然動作一滯,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領帶,將許心瞳的雙手捆在牀沿。
“傅聞舟,你他媽還是人嗎!”許心瞳忍不住啞着聲音罵道。
這玩意兒根本不拿她當人。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人有這種癖好。
傅聞舟並未理會,邁着長腿去浴室洗澡。
簌簌水聲傳來,傅聞舟肩寬腰窄的身影映在浴室門上。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許心瞳覺得傅聞舟已經沒救了,她得想辦法走遠點。
這傅家,她是待不下去,不然遲早被傅聞舟嚇死。
眼下雙手被束縛,許心瞳試了試扭動手腕,知道時間不多,索性直接上牙齒,將領帶咬開,狼狽地穿上衣服離開房間。
等傅聞舟光裸着上身,腰間圍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空房間,領帶垂在牀邊,許心瞳已經不見蹤影。
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傅聞舟神色冷沉。
看來他還是太憐香惜玉,讓她有精力到處亂跑。
穿戴整齊後,傅聞舟去了許心瞳的房間。
屋內沒人。
他尋遍老宅,都不見許心瞳的身影,意識到甚麼,臉色驟沉,轉頭快步回到書房,調取別墅各處的監控,都沒查到她的身影。
藏起來了?
“許心瞳跑了,找到她!”
傅聞舟直接打電話給豪文,讓其查清楚許心瞳的去向。
“是,傅總。”豪文恭敬應聲道。
他腦中靈光一閃,回到許心瞳的房間,緩緩走到窗邊往外望去,氣笑了。
一根由牀單被套捆綁成的繩子,固定在陽臺上垂在外面,微微搖晃。
顯然,許心瞳是從這裏偷摸離開的。
傅聞舟眸底寒意滋生。
她還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