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妹睡了別人的老公。
他的老婆找了上門,女人要把她的衣服扒光遊街示衆。
她嚇得驚慌失措,跪在我面前。
「姐,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從小到大她逃學,掛科,搶男人都是我在背鍋。
這一次我反手叫了幾個打小三的羣演。
“幫,當然要幫,幫你重新做人。”
1.
我有個孿生妹妹,我倆長得一模一樣。
連生我養我們的爸媽都認不出來,只有我們才認得出彼此。
家裏人認爲妹妹從小乖張善良,而我卻陰險狡詐,心機深沉。
我就是家裏那個不被喜歡的姐姐。
而她們卻不知道,我做了我妹妹的替身20餘年。
妹妹善於僞裝,表面溫文爾雅,內心卻極度醜陋。
從小到大我替她背過的黑鍋,數不勝數。
從小到大她逃學,掛科,搶男人都是我在背黑鍋。
只要一有好事發生,那麼所有人都認爲這是妹妹做的。
而一旦發生了甚麼壞事,那作惡的一定是姐姐。
妹妹和我都都長着一張非常精緻的臉蛋。
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美色總是被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覬覦。
我善於拒絕,對這種膚淺的男人絲毫不感興趣。
而妹妹卻樂在其中,貪婪的享受着這精緻五官帶來的優越感。
自然有不少男人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門外響起了激烈的辱罵聲和吵鬧聲。
「蘇暮雨,你這個賤人,趕緊給我死出來,搶別人老公,你還要不要臉,我要扒了你的衣服遊街示衆。」
妹妹神色慌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外面的一羣女人怒火中燒。
她被嚇得魂不守舍,急得在房間裏團團轉。
從門口女人的敘述中,我大概知道是妹妹又闖禍了。
她和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上了牀,還被她老婆找到了家裏。
妹妹平時很愛玩,在外面結交過的男友也不在少數。
只是這次沒有想過她會去招惹一個結過婚的男人。
她撲的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沒有表示出很驚訝的樣子,因爲這是她慣用的把戲。
每次她有事求我的時候,就會擺着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她根本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
從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而且每次都會道德綁架我,只因我是她的姐姐。
她雨淚俱下,善於僞裝和欺騙,而我每次都被她那深深的演技所折服。
外面氣勢洶洶,看着這搖搖欲墜的門,頂多再撐的了三分鐘就會被撞開。
她還在一直的懇求我。
2.
「姐,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再幫我這一次,我就把宇豪哥讓給你。」
這20餘年來我幫過她蘇暮雨無數次,背過的黑鍋連自己也數不清了。
他口中的宇豪哥曾是我最心愛之人,可是她卻天生善妒。
總是喜歡將我喜歡的東西,從我身邊搶走。
即使她身邊這麼多男人,可是她依然覺得我的是最好的。
我和宇豪曾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雙方的父母也很同意我們在一起。
可是在我們領結婚證的前一天,妹妹假扮着我的模樣,陪着宋宇豪去了婚紗店試了婚紗。
還故意拍了合照問我美不美。
我曾經警告過她,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裏。
當晚就假扮成我的模樣和我的男友上了牀,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們因這件事起了很大的爭執,我喜歡的東西她總是會不擇手段的搶走,即使他並不愛這個男人。
從此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了,對這個一直傷害我的妹妹也死了心。
我決定退出這場三人的遊戲,祝福她蘇暮雨和宋宇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轉眼第二天,妹妹就瞞着家人和對方偷偷就把孩子給打掉了。
宇豪沒有好臉色的找到我,怪我把孩子打掉,可是他卻不知道,懷了孕的是我的親妹妹。
因爲這個事情,我和宇豪分手了,他的父母也反對我再和他在一起。
心裏的膈應一直沒有消過。
我成爲了他眼中的惡毒女人,傷害了一條還未出生的小生命。
分手後,他好像消失了一般,即使生活在同一個城市,沒有緣分的兩個人,再也沒有了交集。
一直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不知道真相,我依舊是他痛恨的那個人。
而她蘇暮雨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她對我的傷害早已深入了骨髓。
讓我幫她是不可能的,能幫的只能教她如何做人了。
因爲她再怎麼樣也猜不到,這羣喊着追着要打她的這人,是我叫來的。
只是若她蘇暮雨不做虧心事,又何懼眼前這羣潑婦一樣的人。
3.
砰,門被撞開了!
「誰是蘇暮雨,我今天要把她衣服脫了遊街示衆。」
一羣氣勢洶洶的女人衝到我們面前,顯然她們看到我倆的第一眼有被震驚到。
[怎麼這兩人長的一樣啊。]
[那到底誰纔是蘇幕雨啊,可不能打錯人,我們要把真正的小三給揪出來。]
這幾個女人面面相覷的望着我們,倒講點道上的義氣。
從小爸媽都認不出的我們,更何況是她們。
蘇暮雨慌張的不行,而我此刻卻極爲淡定。
畢竟做錯了事的人都心知肚明。
蘇暮雨無情的將我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告訴她們我就是蘇暮雨。
我本想替蘇暮雨解釋些甚麼,畢竟她是我的妹妹。
可是她這絲毫不管我死活的樣子,讓我內心罪惡的種子悄悄發了芽。
我做了她蘇暮雨20餘年的替身,而如今我卻快要被這替身給害死。
這替身我不當也罷,這姐妹情不要也罷。
我不要再做她蘇暮雨的替身了,我要揭露出她醜陋的嘴臉。
蘇暮雨這麼多年你欠我的,我都要討回來。
你給我的傷害,我都要加倍奉還。
「我是蘇暮晴,和你老公上牀的女人是蘇暮雨,她就在我身邊,趕緊把她給拎出去遊街示衆。」
我憤怒的站在了蘇暮雨的面前,用着我最大的力氣講出了這些話。
我第一次對蘇暮雨提出了反抗,她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
大喫一驚的樣子,着實讓我覺得有一點點爽感。
而此時領頭的女人還有點難捏不定,因爲我倆實在長的太像。
而我卻想像看熱鬧一般,極度想看看搶別人老公的小三,到底有甚麼樣的下場。
這羣女人雖是我請來的,但是看着看着好戲入了戲,這有仇必報的樣子像是可以把我倆給喫掉。
而蘇暮雨也一直在爲他自己辯解着甚麼,一盆又一盆的髒水往我身上倒。
[各位姐姐大人有大量,我妹妹年少不懂事,求你們饒過她吧。]
蘇暮雨的髒水再一次潑到了我的身上,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
彷彿做錯了事的人是我,與她無關。
這也是她的常態,做過的事情永遠不敢承認。
挑撥離間,製造紛爭,陷害他人是她常用的把戲。
我的爸媽也經常被她那人畜無害的樣子所蠱惑。
誰能知道一朵一塵不染的白蓮花,會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呢。
大三那年,她因談戀愛不學無術,經常導致各門功課掛科。
我替她補課,休學分,簽到做過的事情不盡其數。
可是畢業後拿到去國外深造的綠卡卻是她。
沒有人知道,她這些成就都是從我這裏偷來的,只因我倆長的一樣。
只因她蘇暮雨是乖乖女,而我蘇暮晴是壞小孩。
我日日夜夜辛勤勞作的學習成果被她搶了去。
我生活在黑暗裏面,而她永遠生活在聚光燈下。
同學們喜歡她,包庇她,愛慕她。
而嘲笑我,欺負我,貶低我。
我成爲了衆人眼中的怎麼學都學不進的學渣,而她成了衆人眼中輕輕鬆鬆就能學得很好的學霸。
後來她拿着我的成績單,在國外修了一個最高學府的學歷,之後也找了一份特別好的工作。而我只能拿着她的成績單,在本地讀一個小小的技術職業學校,找了份上不了檯面的工作。
我們兩個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親戚們都時常懷疑我倆是不是一個媽生的。
要不是我們長着同樣的一張臉,我想早就被他們拉着去作親子鑑定去了。
蘇暮雨她從未感恩過,只是一昧的向我索取,給我灌輸一些思想,她就是一個偉大的演說家,而我們就是她的觀衆,她虎得旁邊的人一愣一愣的,必要時還會引起共鳴。
4.
「你老公身上的香水味,和蘇暮雨身上的味道一樣的,你一聞便可。」
我剛剛說完的話,像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此時的女人彷彿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恍然大悟。
直接抓起蘇暮雨的衣服聞了起來。
確認了就是她。
她們將蘇暮雨像拎小雞一樣的給拎了出去。
先是在她那美麗的小臉蛋上扇了幾巴掌,臉上頓時出現了清晰的指印,脣邊也泛起點點鮮紅。
然後單腳一踹狠狠的向蘇暮雨的胸前踢了過去,猛然一個迴旋轉將蘇暮雨放倒在地。
被打後的蘇暮雨不只會隱隱的掉眼淚,嘴裏卻不敢說些甚麼。
眼前的這羣女人足以讓她聞風喪膽,稍微動動手指頭就能把蘇暮雨這小身板給放倒。
她捂着那被打的臉蛋委屈的哭了起來,看的出來剛剛那幾腳確實讓她疼到。也當作是給她蘇暮雨上了一課。
女人想把蘇暮雨的衣服全部脫掉,我學着蘇暮雨的那些伎倆,假裝上前安慰。
可奈何領頭的女人火氣太大,對我的話完全沒有聽進去,場面一度弄的不可收拾。
蘇暮雨的衣服被被剝洋蔥一樣,一件一件的剝光,赤裸的身體裸露在這光天化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