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作死之人

蕭臨,承受不起他的怒火?

當下,局面呢?

無疑,太過可笑。

區區一位退休的二星將官,也配與蕭臨叫板?

若在以前,怕是已粉碎碎骨。

舉國將星,大夏最年輕的傳奇戰神,哪怕現在手中無兵無權,但是那種刻在骨子裏的冷傲,以及多年來叱吒疆場,養成的強大氣場,都不是一個二星將官能夠比擬。

“你…你到底是誰!”江振東神色難看。

於他而言,這種氣場,從未見過。

這是用千萬人的性命堆積出來的氣場,這是久經沙場養成的可怕煞氣,放眼大夏,如蕭臨這樣有氣場之人,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

可是,面前這位只是端坐五年之久的江家贅婿,爲何氣場如此之強。

顫抖了。

恐懼了。

害怕了。

彷彿,眼前青年一怒,百萬浮屍。

甚至,江振東感覺,眼前青年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之中蘊含一座嗜血深淵,冷漠無情,一道眼神就可令他淪陷其中,不能自拔。

江家其他旁系,無人吱聲,已進入恐慌。

十幾位退伍軍人,一個呼吸撂倒,江振東的氣勢完全遭到碾壓,誰還敢和蕭臨叫板?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蕭臨聲音涼涼,令人頭皮發麻,只見他從江振東手中輕輕拿過柺杖,目視江振東繼續道:“不想死,最好不要插手其中,否則,有條路我不介意送你走走!”

陰寒的話語,冰冷的目光,無不蘊含決絕之意。

江振東:“……”

如今,江振南心中怒火中燒,可是在蕭臨面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因剛剛蕭臨不是和他在開玩笑,況且,剛剛,他之孫江南,已經被蕭臨的一個奴才誅S。

草菅人命,膽大妄爲。

毫不爲過。

然而,那又怎樣。

強者爲尊,他江振東即便恨的牙癢,豈敢多說一言?

噠噠噠~

此刻,蕭臨披着貂皮大衣,走路虎虎生風,那與生俱來的浩瀚氣場,直接降臨在江別鶴的身上,使得江別鶴顫慄起來,目光露出前所未有的絕望,彷彿面對蕭臨,猶如面對從地獄而來的一尊死神。

他,在主宰着江家所有人的性命。

“你…你想幹嘛!”江別鶴感覺,已入嗜血深淵,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其中,這種眼神太可怕了,就是魔鬼,不,是喫人不吐骨頭的魔王。

“這些年來,我端坐輪椅,你的各種諷刺挑釁,我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你聯絡江家諸多旁系,卻威脅我的老婆,更改遺囑,你說你該怎麼死?”

此言,猶如宣判。

咣噹~

江別鶴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卑微如螻蟻,狼狽如喪家之犬。

“這…這是合同,我…我現在就交給你,從此以後,不再對江家財權有任何貪婪之心,只求饒我一條狗命!”現在的江別鶴在蕭臨那無形氣場的壓迫之下,已沒有之前高傲無雙的姿態。

旁邊江別雲,以及律師方劍,雙腿已經發顫。

五年之後,殘廢站起,欲執掌天下。

七年縱橫沙場,絕代將星再度綻放屬於他的光芒。

只是,物是人非。

蕭臨從江別鶴手中接過之前那份文件,翻開掃視一眼,雙手一顫,文件粉碎,化作一片片紙屑。

他冷漠開口:“你要把我粉身碎骨?”

聲音涼涼,侵入骨髓。

聞言,江別鶴癱軟在地,未說一句話語,彷彿已經魂不附體。

只見蕭臨眼眸轉過,對着江欣柔和開口:“江欣,這些人如何處置,你若S,我便S!”

你若S,我便S。

此言,令江家旁系,恐懼莫名,他們的生命,皆都掌控在江欣手中,只要江欣一字,S,蕭臨便是江欣手中的儈子手。

“江欣,我可是你二叔啊,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連着筋,你千萬不能這麼做!”

“江欣,從小三叔可是最疼你了,你不能忘記啊!”

“江欣,我們都是親戚,關起門來,還是一家人啊!”

“……”

包括江別鶴與江別雲,一行江家旁系,紛紛求饒,一個個就是十足的挑梁小丑,之前的那種嘴臉,現在已經變成恭敬。

可是在此時,地上暈厥過去的江玉蘭終於醒了過來,鑽心的劇痛,無疑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雙臂已經被江家一個奴才給掰斷了。

至於剛剛,江家發生的事情,她自然不清楚。

於她來說,甚麼時候,江家廢婿敢如此大膽?

尤其,當江玉蘭看到父親江振東出現的時候,立即來勁了。

“嗚嗚嗚~父親,你要替我報仇啊,一個江家贅婿,與一個奴才,掰斷了你寶貝女兒的雙臂,哎呦~好疼啊,嗚嗚嗚~父親,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否則難解我心頭只恨!”江玉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要有多傷心,就有多少心。

而且,臉上毫無血絲,顯然那疼痛並非是裝出來的。

若非太恨,雙臂被廢,又豈能站起?

媽呀~滾蛋,能不能別說了,碎屍萬段,你特麼還沒看清是甚麼情況嗎?

老子現在都性命堪憂。

還特麼報仇?

啪~

頓時,江振東一巴掌抽飛江玉蘭。

其他江家旁系,都悲哀的看着江玉蘭。

當然,江振東這一巴掌,都是爲江玉蘭好,因他很清楚,江玉蘭再說下去,結局就不是斷臂這麼簡單了,怕是要與江南一樣,被擰斷喉嚨。

懵了。

江玉蘭懵了。

簡直,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懵了良久,才反應來,她父親叱吒風雲,乃退伍軍人,手下保鏢無數,唯一不明白的是,一向溺愛自己的父親,爲何會一巴掌抽她?

這還是第一次,被江振東打。

她一心想要報仇,至於周邊躺在地上的那些保鏢,江玉蘭根本沒有在意,或者說,真被仇恨衝昏了腦袋。

隨即,江玉蘭猶如潑婦又開口道:“父親,你…你打錯人了,你打的是我,那廢物贅婿在你對面了,嗚嗚嗚……”

“混蛋!”江振東爆了一句粗口,險些吐血,我怎麼有這種沒有眼力勁的女兒?於是,啪~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這一巴掌不輕,江雲蘭的臉都被打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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