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以後這活都由你做

鍾御陽好笑的看她,“弟妹見大哥不是正常的事嗎?再說了,你們又不是不認識,爲何不見?”

“我……”

她語塞,眼珠子轉了轉,似乎的確沒甚麼正當理由。

“書晗,差人上來給她好好洗洗,準備見客。”說完,鍾御陽就要走。 

聞言,夏宛宛下牀抱住他的腿,“等等。”

鍾御陽踢開她。

夏宛宛痛嚎聲,坐在地上不斷低罵。

“你還好嗎?”江書晗回頭看她。

夏宛宛搖搖頭,從地上爬起。

“我家少爺從小就這脾氣,你要適應。”

“勞駕轉告你們少爺,我是不會見任何人的。”夏宛宛抬起頭,兩手叉腰。

“少奶奶,您還是別惹老大生氣的好。”

“我累了,你出去。”

“好。”江書晗打量似的看她眼,邁步離開。

回來書房,他將剛纔的情況彙報了一遍。

“老大,我覺得夏小姐和尋常千金不一樣。”

鍾御陽低頭翻閱着書,語氣淡淡的,“大哥通知了嗎?”

“發消息了,我想他不會來的。”

“去準備午餐吧。”說着,他又翻了一頁書本。

江書晗只好暫時作罷,下樓去找管家。

……

到了中午。

鍾御陽喫完午餐後才吩咐傭人去喊她下樓。

到了她的時候,午餐簡單的只有青菜,還是水煮的那種。

知道這是他故意的,夏宛宛坐下來裝作很可口的樣子喫起來。

傭人在一旁看着都替她難過。

喫完飯,她回頭看管家,“先生平時都有甚麼愛好?”

她想,嫁都嫁過來了,不管發生甚麼自己都是鍾御陽的人了,最起碼的生活習慣還是要知道的。

“先生每天會抹三次藥,七點起牀去地下室健身,可那裏不準外人進去,平時的話就待在書房,除了一日三餐和老宅傳喚外幾乎不出來。”

夏宛宛抽抽嘴角笑笑。

這習慣,未免也太無趣了吧?

……

樓上書房。

“她甚麼反應?”

鍾御陽坐在書桌前,手指掀着文件。

“喫光了,少奶奶似乎很滿足。”

“還不算太笨。”

“少奶奶和大小姐的性子很像。”江書晗笑笑。

“老宅那邊幾點過來?”

“大少爺說他忙於公司瑣碎事務不過來了。”

“大哥是不敢來。”鍾御陽合上文件,“現在是幾點鐘?”

“一點。”江書晗回應。

“這麼久了。”鍾御陽望眼窗外,“走,去看看那個老不死的。”

江書晗應聲,駕車載着他去警局。

安叔被關在距離環島最近的監獄,地方偏僻,除了警方外只有前來探視的人過來。

車子停下,江書晗前去辦理手續。

沒多久,倆人在牢房見到了安叔。

眼前,是被折磨不成人樣的聯盟會副會長。

他也是鍾承宣心腹之一。

“鍾少,請您有話儘快說。”警員叮囑。

“謝謝。”鍾御陽點頭,緊接着眸子收緊看向抱成團的安叔。

“安叔,你這是何必呢,非要受這些苦頭,只要聯盟會的事你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安叔一副痞痞的樣子,朝他的臉吐了口唾沫,狂笑陣,說:“想要我出賣承宣,你做夢!”

江書晗要上前被鍾御陽制止了。

“不識抬舉,我倒要看看鐘承宣怎麼將你從這保出來!”

說完,鍾御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頭往外走。

“老大。”江書晗緊跟過來,“我們就這麼走嗎?”

“你現在去趟安叔的老家,不是嘴硬嗎,我要他看到絕望。”

“明白!”

……

回到環島,鍾御陽往書房的方向走。

不一會兒,管家提着藥箱過來。

“把少奶奶喊來。”他還未開口,鍾御陽就先出聲了。

管家一怔,放藥箱到屋裏去喊人。

不一會兒,夏宛宛便過來了。

她癟癟嘴,看着這張恐怖的臉,“有事嗎?”

“爲我抹藥。”鍾御陽冷冰冰的說。

抹藥?

這張臉?

想想就好可怕。

“怎麼,不願意?”

“抹就抹。”她在心裏默唸着不要怕。

“東西在那。”鍾御陽手指指藥箱,緊接着躺到沙發上。

夏宛宛從箱子裏拿出藥,湊近他。

這味道並不好聞,有些刺鼻。

藥水蘸到棉棒,鍾御陽黑臉,“用手。”

“哦。”她應聲,扔掉手裏的東西,擠了點藥膏到手上,輕柔的觸碰臉上傷口。

一邊抹,一邊吹着涼氣。

這凸起的傷疤看上去很深很深。

夏宛宛好奇傷是怎麼來的,普通的磕碰根本到不了這個地步。

“嘶~”鍾御陽嘴裏發出聲音。

“疼嗎?”以爲他很難受,她放輕手上的力道。

“明天讓管家教你手法,以後這活都由你來做。”

夏宛宛動作一頓,“我不懂醫。”

“管家也不是天生就會的。”鍾御陽瞥她眼。

“好吧。”夏宛宛想,做就做吧,反正也沒事幹。

抹完藥,她雙腿麻木站不起來了。

踮起後腳尖,她擺擺手求助面前的男人。

誰料,鍾御陽沒理她。

腳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慢慢地,她雙腿蹲在這不敢動。

鍾御陽見她臉色不對,朝她伸手,“喂,你還好吧?”

“假好心。”夏宛宛在心裏嘟囔句,搭他的手緩緩站起。 

還未站穩腳跟她小腿又抽筋了。

整個人栽到鍾御陽的懷裏。

他的懷抱比那晚的陌生男人還要燙。

“對不起,對不起。”反應過來,她慌忙道歉坐起身,不敢看他陰沉的臉。

“故意的是不是?”鍾御陽整張臉黑掉,“想要我就直說,整這些把戲我嫌髒。”

“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黑暗好不好!”

她受不了他了。

自大狂一個,她還沒開始嫌棄呢。

“那你想讓我怎麼看你?”鍾御陽掰過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直視,“夏妙依,你在跟我裝清純嗎?”

“鍾二少,貌似是你讓我來這的,藥也是你讓我抹的,是誰再跟誰裝啊。”

“女人,你知道你再跟誰說話嗎?”鍾御陽氣的夠嗆。

從前他遇到的都是可憐巴巴或者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女神,這兩天可好,一個把他踹下牀,一個又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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