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一頓

走出醫院,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秦塵也沒有回去喫飯,惹人嫌棄的愛好,隨便找了個小攤,隨便點了一碗十塊錢的麻辣燙,隨便解決了晚飯。

回到林家,已經是晚上十點,看了隔壁的李輕舞的房間,沒人在。

估計是還在加班。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直接睡覺。

第二天早上七點,秦塵早早起牀,隔壁的李輕舞人已經不在了。

還真是個工作狂,秦塵無語。

李輕函也起牀了,看到秦塵,朝他做了個鬼臉,徑直走下樓梯。

“死廢物,你今天竟然還沒有做早餐。”李輕舞的尖叫聲響起。

“想喫自己做。”

秦塵瞥了一眼大清早鬼叫的女人,徑直打開房門走出,懶得和這兩個女人糾纏。

出門,一根油條,一杯豆漿,解決今天的早餐。

“嗡嗡!”

秦塵奇怪的拿出手機,誰會給他發信息。

估計又是10086了。

入贅李家後,以前的朋友都失去了聯繫,他的手機裏只剩下三個號碼。

一個父親,一個李輕舞,一個李輕函。

父親用的還是老牌諾基亞,讓他學會發信息太難了。

李輕舞和李輕函就更不可能了。

“溫馨提示,您尾號1026的銀行卡,到賬10000000。”

“天降橫財啊。”

思索良久,秦塵啞然一笑,這肯定是萬豪打來的。

他的電話號碼也不是一級保密,以萬家在天海的勢力,想查到太簡單了。

“還挺有心的。”

秦塵摸摸口袋,昨天給了岳母二十,只剩下一百塊,這還是以前買菜的時候,剩下的。

加上打車,喫飯,剩下不多了,這些錢正好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一百萬而已,以他現在的本事,真想要賺錢還是很簡單的。

名堂公司離李家並不遠,秦塵打車,很快來到了李輕舞的名堂公司。

一個身穿黑色OL工作服的女子,見到秦塵慢悠悠的走來,眉頭一皺。

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工作服短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肌膚雪白,站在公司門口,引得周遭路人頻頻注目。

“你就是秦塵是吧,我是李總的祕書,李總讓我帶你去帶你去辦入職手續。”

女子語氣冰冷的說道,眼底還有着一絲藏得很深的厭惡。

“你好,怎麼稱呼,以後還請……”

秦塵露出一個微笑,可話還沒說完,女子轉身就走,絲毫不理會秦塵。

他摸摸鼻子,抬步跟上了女子的腳步。

他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得罪了這個女人。

最後只能歸功於,不愧是李輕舞的祕書,冰山女人。

祕術帶着秦塵去人事部抱到,看到秦塵填的只是初中學歷之後,怪異的看了依舊老神在在的秦塵。

名堂公司可不是小公司,在這個大學生不如狗的年代,不知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找不到這麼一份好工作。

可現在,竟然有一個初中學歷的人過來。

“關係戶。”

她心中暗道,可這是李總祕書帶來的,還輪不到她多說甚麼。

秦塵看出了她眼裏的嘲諷,可絲毫不在意。

很快,手續就辦好了。

這年頭,果然是有關係好辦事,秦塵在心裏感嘆。

他以前也是打工一族,深知這些大公司的手續有多麼繁瑣。

“這是你的工作牌,自己去公關部報道。”祕書遞給秦塵一塊工作牌,轉身就走。

秦塵無語的看向她的背影,你得告訴我,公關部在哪裏啊。

算了,自己找吧。

營銷部,不是。

市場部,不是。

化驗室,不是。

秦塵在大樓裏兜兜轉轉,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來散步的。

“李辰光,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的提案的。”

而此時,名堂公司會議室中,李輕舞站在環形會議桌前方,怒氣衝衝的朝着前方一個男子說道。

她的眼裏有着一絲壓抑不住的疲憊。

她環視會議室的人一週,可此時,竟然沒有一個高管,股東出聲支持她,她更是感到深深的疲憊。

“那你說,不增發股票,讓李氏集團入股,公司怎麼度過這次危機。”

李辰光微笑着說道,環視一圈周圍的人。

這個世界,是利益至上的世界,沒有利益,沒有人會陪着你李輕舞幹劈情操。

李辰光,李輕舞大伯的兒子。

名堂公司就是李輕舞父親和李辰光父親合力開起來的,當然,最大股東還是李輕舞。

“一大批貨物堆積在倉庫裏,天海市沒有任何一家店鋪,敢替我們售賣,你讓我們陪着你和西北風嗎。”李辰光說道。

“我建議,立即投票決定,是否立即增發股票,引入資金。”

“我是最大股東,我不同意。”李輕舞大聲厲喝道,感到身心俱疲。

李明那五百萬,是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可這也讓李明記恨上了名堂公司。

現在沒有任何店鋪敢接受公司的貨物,就是因爲李明放出的風聲導致。

李氏集團就是要逼着名堂公司增發股票,他好大量購入。

到時候,這家公司,就不是他李輕舞的公司了,她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父親,這可是她父親一生的心血。

“不同意,李輕舞,你是佔據最多的股份,可是你別忘了,你的股份只是百分之四十,我們所有人加起來,有百分之六十。”李辰光猛然大喝一聲,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我建議立即股票表決,同意的舉手。”

李輕舞祈求的看向其他的公司高管,股東,可是這些曾經跟着父親打江山的老臣,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一個接着一個的舉起手來。

她面容苦澀,感覺好累。

啪!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燈一下子滅掉了,化成一片黑暗。

會議室裏頓時一片喧譁。

“怎麼回事,保安,保安呢。”李辰光大叫起來。

這時,會議室的門悄然打開了,一個人影悄然溜了進來。

“啊,是誰,是誰打我。”李辰光的慘叫聲響起,可很快,只剩下‘嗚嗚’聲,像是被人用東西塞住了嘴巴。

李輕舞在黑暗中,突然感覺有人將她橫抱而起,快速跑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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