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滿大街的大白腿,晃得陸鋒眼睛都看不過來。
“嘖嘖,這個季節真是好啊,要不然找上幾個比基尼妹子,開一個海天盛宴?”
陸鋒一邊想一邊朝着宿舍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女人給叫住了。
陸鋒定睛一看,淡藍色的連衣裙包裹周身,披肩秀髮,秋波似水的眼眸,五厘米的高跟鞋,不是蔣欣又能是誰?
“蔣大美女?怎麼有閒情逸致光臨寒舍啊?”
陸鋒看着蔣欣笑道。
“閒情逸致你個腿,老孃專程跑過來,是找你算賬的!”
蔣欣看着陸鋒一身混混服裝,立刻大聲叫道。
那天王婉瑩回去跟他說起了碰見陸鋒的事情,竟然是她工地上的一個建築工人,蔣欣瞬間就感覺到自己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竟然被一個搬磚的騙的暈頭轉向,今天一見,果然這個陸鋒是個大騙子。
“你好像不欠我的錢了吧!”
“手機錢加上亂七八糟的,上次已經算清楚,王總也結清了,貌似咱們沒甚麼帳了,不過如果你對我有任何想法的話,我倒可以委屈自己,滿足你一次!”
陸鋒訕笑道。
我去!
聽完陸鋒的話,蔣欣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她現在可以肯定,陸鋒絕對是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不要臉的男人,甚麼話都敢往出說。
她蔣欣名牌大學畢業,現在在一家上市公司擔任部門經理,年薪也在百萬上面,會對這個小小的建築工人有想法?那不是扯犢子嗎?
不過今天蔣欣是有任務在身,即使陸鋒在出言不遜,她都要忍住,不能爆發。
“吸氣,呼氣!”
蔣欣努力的調整自己,將火氣強制壓了下去。
“就你這樣的,我會對你有想法?老孃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可能對你有想法!”
“聽說老楚女的慾望更強烈!”
陸鋒各種言語挑逗。
“你……”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計較,上次婉瑩不是多給了你一千塊錢嗎?請我喫飯!”
蔣欣氣鼓鼓的對陸鋒說道。
“請你喫飯?行啊,你想去哪裏喫飯?”
陸鋒拖着下巴想了一下,答應了下來,反正現在他挺無聊的。
“環宇山莊!”
蔣欣脫口而出。
環宇山莊坐落在龍州郊外蒙山半山腰上,是整個龍州排的上號的休閒娛樂於一體的度假山莊,川流於環宇山莊的都是達官顯貴。
蔣欣將飯店定在這裏,很明顯就是要狠狠的宰陸鋒一頓。
“好啊!”
本想着陸鋒苦着臉對自己道歉,但沒想到陸鋒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還挺嘚瑟,等會你付不起賬,看你怎麼收場!”
蔣欣在心裏冷笑道。
“我先去換身衣服!”
陸鋒說完,直接進入房間裏面,兩分鐘之後,一個高大威猛帥氣的男人就站在了蔣欣面前。
只見陸鋒穿了件黑色灰領襯衫,黑色的夏裝長褲搭配皮鞋,給人一種深沉穩重的感覺,一塊塊的肌肉透過襯衫凸顯出來,看的蔣欣忍不住咽口水,想伸手去摸一下。
這傢伙到底是個甚麼樣的男人?爲甚麼每一次的打扮,都讓她感覺到不同氣質的陸鋒,就好像電視劇裏面的特工一般,擅長各種僞裝,最關鍵的,這傢伙的職業,他麼的是搬磚。
陸鋒環顧四周,看着不遠處一輛嶄新的保時捷帕拉梅拉,嘴角微微上揚。
“車不錯!”
“好久沒開過四個輪子的車了,我幫你開車吧!”
陸鋒笑道。
“哼,你會開嗎?”
蔣欣冷哼一聲。
“當然會啊,你就是給我一架飛機,我也會開!”
“那是自然,你都能將三輪車開上奧迪,還有甚麼是你開不了的!”
蔣欣說着,將鑰匙叫到了陸鋒手裏,自己則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只見陸鋒十分熟練的上車打火,掛擋起步,彷彿這輛車就是他的一般。
坐在後排的蔣欣專注的看着陸鋒的背影,一股極強的吸引力從陸鋒的身上散發出來。
一路上,陸鋒幾乎一句話不說,專注的開着車,而那種深沉而神祕的感覺更加的濃烈,拋開陸鋒的工作背景,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住陸鋒的誘惑。
“哼,都是裝出來的,陸鋒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大壞蛋,只會勾女孩子,蔣欣啊蔣欣,你和大壞蛋不共戴天,可千萬不能夠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蔣欣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陸鋒的背影。
三十分鐘之後,保時捷帕拉梅拉已經停在了環宇山莊門口,兩人下車直接朝着環宇山莊裏面走去。
“蔣大美女,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你!”
剛走進去,蔣欣就聽見一道尖銳的男人聲音,然後迎面一位衣着光鮮,粉面油頭的男子手捧紅酒杯走了過來。
“吳剛,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幸會幸會!”
蔣欣看見吳剛之後,立刻說道。
吳剛家是搞地產的,龍州著名的嫦娥地產就是他們家的企業,是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
蔣欣和吳剛不是很熟,點頭之間而已,但爲了在陸鋒面前不落下風,故意裝出來一副十分要好的樣子,並直接伸出了手。
“哈哈,隔着十幾裏遠就聞到了蔣小姐的芬芳,所以專程趕過來的!”
吳剛笑着說道,伸出手正準備握住蔣欣的手,突然一隻寬厚的手直接將吳剛的手握住,輕輕一使勁,吳剛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陸鋒,你幹甚麼!”
看到這裏,蔣欣立刻臉色一變。
“不幹甚麼,和這位先生握手而已!”
陸鋒笑着說道。
“沒事沒事,這位是?”
吳剛連忙將臉色恢復過來,看着蔣欣問道。
“我是她……男人!”
陸鋒淡淡的從嘴裏擠出來這麼一句話,直接將蔣欣的鼻子都氣歪了,要不是場合不對,蔣欣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被人如此詆譭,以後還怎麼嫁出去?
男人,在華國的意思,和老公是一個級別的,說這兩個字,無疑告訴別人,該發生的已經都發生過了,只不過是差了一張紙而已。
聽完陸鋒的話,吳剛訕訕的笑了一聲,寒酸了兩句,很快就離開了。
“陸鋒,你到底想幹甚麼?”
蔣欣怒目而視。
“只是給你上一課而已,這種男人,一看就是獵你來了,你還傻不拉幾的往上靠,小心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獵我?你胡說甚麼!”
蔣欣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不信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