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無力的呼喊

蘇浩立刻起身跟着陳青青走出了酒店,只留下劉慶蘭等人面面相覷,憤憤的喃喃道:“這倆人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蘇浩跟着陳青青來到了醫院,匆匆忙忙的準備跑向病房,卻在醫院的走廊上碰見了一個禿頭胖子,一看見陳青青,就滿臉橫肉顫動的指着她的鼻子罵道:“你怎麼回事啊?你負責那牀病人甚麼身份,你不知道啊?怎麼能出紕漏?”

“主任,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他的病情之前已經十分穩定了啊。”陳青青委屈的說道。

“我也不想跟你廢話,快跟我過來。”

禿頭胖子像頭大笨熊似的在前面跑着,陳青青和蘇浩緊跟其後,病房前圍了三四個醫生護士,正小心翼翼的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裏看,只見病牀前跪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神情肅然,眼神悲愴,緊緊的握着病牀上老人的手,而一旁呼吸機的頻率也越來越弱了。

胖子輕輕的拍了下湊在門前的一位護士的肩膀,小聲問道:“這裏面甚麼情況?”

“情況好像不太樂觀。”

胖子身子打了個冷戰,額頭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這下完了,我們醫院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病牀前的漢子卻突然站起身來,雙拳緊握着轉過身子,眼睛裏射出兩道凜冽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那中年男人猛地打出一掌,病房的門瞬間四分五裂,嚇的在外偷看的醫生護士驚叫一團。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走到衆人身邊,強大的氣場嚇得衆人不敢抬頭。

“我爸的病是誰負責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說道。

禿頭胖子忙慌里慌張的站了出來,手指顫抖的指着陳青青道:“跟我們沒關係,全是她負責的。”

陳青青的臉上寫滿了畏懼,原本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如今已是蒼白無色。

中年男人氣勢洶洶的逼近陳青青,陳青青則無助的往後退縮,直到退到牆角,陳青青都顫顫巍巍的低着頭不敢看他。

“你身爲一名醫生,是怎麼照看病人的?我爸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你的嚴重失職。”中年男人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明明已經……”

陳青青的話還沒說完,病房內就傳來一聲無力的呼喊,中年男人忙轉身跑進病房,卻已是無力迴天,老人臉上沒有了絲毫血色,呼吸機也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一隻手無力的垂在病牀前,似乎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中年男人堅毅的臉上顯現出幾分的悲愴,眼底泛出血紅的S氣,雙拳握的咯咯作響,猛地轉身,像一陣黑風一樣直逼陳青青的面門而來,這強大的力道要是打在陳青青的臉上,輕而易舉的便可要了她的性命。

然而強勁的拳風在未抵達陳青青的面門的時候,就被人硬接了下來。中年男人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整個龍陽市能硬接他拳頭的,簡直是鳳毛麟角,這小子哪冒出來的?看來實力不容小覷。

“你是誰?”中年男子冰冷的問道。

“我是她老公,你何必對一個女人痛下S手呢?”

“她辦事不利,導致我父親歸天,我讓她血債血償。”中年男人怒道。

“你父親的病,我能救。”

蘇浩說出這話的語氣十分平淡,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議,人都沒氣了,他竟然說能救?

“人都沒呼吸了,你怎麼救,你以爲你華佗啊?”禿頭胖仔在一旁不屑的質疑道。

“我不是華佗,我是華佗的師傅。”

蘇浩說的沒錯,華佗得到的那本醫書,就是蘇浩當年留下來的,算起來也算是華佗的師傅了。

蘇浩跟中年男人對峙着,兩人周遭的空氣彷彿都被凝結住了,過了良久,那中年男人才開口道:“你有把握救活我父親嗎?”

“有沒有把握,你先等我救了再說啊。”

中年男人神情凝重的看着蘇浩,依然像是一塊石頭一樣的站在門口,似乎還是不太相信蘇浩的實力。

“好,你就在這堵着吧,等他大周天無法調息的時候,就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他了。”

中年男人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就讓出一條道,讓蘇浩進屋看病,就當蘇浩要進去的時候,陳青青卻一把拉住了他,很不放心的問道:“你啥時候會治病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可別亂來啊。”

“放心好了,我以前讀過幾本醫書的。”蘇浩微笑着輕輕拍了拍陳青青的手,讓她安心在門外候着。

蘇浩走到病牀前,撥開老先生胸前的衣服,發現上面有一個發紫的掌印,這傷最起碼得有二十年了,而這掌就是他當年的成名絕技摧心掌,因爲出招太狠毒,他十年前就已經不再傳授了,難道這跟那幾個叛徒有關?

蘇浩雙手聚集真氣,將其灌入老者體內,以此打通他的奇經八脈,使其大周天能運轉九九八十一個周息。這老者本事就是武修後覺期的大成者,要是周息運轉不過來的話,就會造成氣結假死的現象。

灌輸完真氣之後,蘇浩對門外大喊了一聲:“你們都進來吧。”

中年男人第一個衝了進去,當看到剛剛已沒了呼吸的父親,臉上又恢復了血色,呼吸機又有了頻率的時候,忍不住驚呼道:“先生真是神人啊。”

“甚麼神人啊?剛剛他是氣結了,不過令尊這傷有點名堂啊。”蘇浩試探性的問道。

中年男子臉色猛地一變,繼而轉頭對陳青青說道:“剛剛是我魯莽,得罪了姑娘,石某給你賠罪了。”

還沒等陳青青反應過來,中年男子就猛地一掌打在自己的右臂上,只聽得一聲脆響,整條手臂便應聲垂了下去,而他卻面不改色,淡定的有些嚇人。

“你這是幹嘛?”蘇浩不解的問。

“剛纔是我魯莽,差點失手傷了尊夫人,自斷一臂,當做賠罪。”

“你用不着這樣。”蘇浩從他的舉動,已經看出這人心機頗深,演這出苦肉計,無非是想借此拉攏自己。蘇浩的嘴角微微上揚,一絲不屑在心中盪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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