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你們覺得本王妃會放着身邊好看又有權勢的王爺不喜歡,會喜歡一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謝祈年?”

此話一出,大家紛紛陷入沉默之中。

因爲容君弈和謝祈年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是個姑娘恐怕都會選容君弈,而非謝祈年。

沈大人言歸正傳,“那喬小姐身中劇毒一事,弈王妃如何解釋?”

“沈大人可知身中文殊蘭之毒有何症狀?”陸婉清沉穩又冷靜的反問。

“腹部疼痛、劇烈下泄、脈搏增速、呼吸紊亂。”沈大人審理案件多年,對於這些劇毒有所瞭解。

他又看了看大夫給喬錦玉診脈後的結果,“這些症狀,喬小姐都有。”

陸婉清挑眉,“大夫有沒有說過,文殊蘭與甜食結合,毒性會改變?”

去給喬錦玉診脈的大夫立馬便確定道:“確實如此,文殊蘭與甜食結合之後,會使人暈厥,毒性傷及五臟六腑,不出兩個時辰就會斃命。”

也就是說,毒是在喬錦玉回府之後下的。

“但這也無法表明弈王妃就是無辜的。”

更何況謝祈年也中了毒,只是礙於之前跟陸婉清之前的情分並未闡明事實。

“本王也喫過棗泥糕。”

容君弈渾厚低沉的嗓音傳來。

衆人齊身行禮,“見過弈王。”

容君弈來到沈大人跟前,露出昨夜喫棗泥糕過敏胳膊上還未消除的紅疙瘩。

衆所周知,容君弈對紅棗過敏,所以只要容君弈出現的地方,都不會有紅棗出現。

陸婉清怎麼也沒想到,容君弈竟然會冒着過敏的風險喫她的棗泥糕。

“昨日醉香樓本王也在場,沈大人有甚麼想了解的,不妨問本王。”容君弈在一旁坐下,極具威脅力的對沈大人說道。

沈大人畢恭畢敬哪敢過問容君弈。

“不瞞王爺,此事已經調查清楚,確實與弈王妃無關。”有容君弈出面給陸婉清作證,事情原委,沈大人也心知肚明。

陸婉清臉色驟然突變,“那麼現在,我要狀告謝祈年和喬錦玉聯合誣陷本王妃,給本王妃和王爺之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還請沈大人徹查此事還我清譽。”

容君弈打量着陸婉清,一時間不明陸婉清所爲究竟何爲真何爲假?

被逼無奈,滿身傷痕的謝祈年和喬錦玉只能出面。

按照謝丞相的叮囑,謝祈年對於昨日之事澄清,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誤會?”陸婉清冰冷的眼神落到他們二人身上,“究竟我和謝公子之間是個誤會,還是謝公子和喬小姐私會是誤會,亦或是謝公子醉酒S人是誤會?”

一連三個誤會,讓原本沉穩的謝祈年心虛的嚥了咽口水。

陸婉清是如何知曉他醉酒S人之事?

她現在突然道出此事,又有甚麼陰謀?

“王妃說笑了,我和喬小姐不過是湊巧遇到,說我S人更是無稽之談。”謝祈年強裝鎮定。

“不巧,我今兒來大理寺的路上,遇到了兩個人,我們不妨聽她們說說。”

陸婉清拍拍手,一位老婦人和一個懷有身孕的婦人相互攙扶走進大理寺。

婆媳二人給沈大人跪下後,就哭着請沈大人給他們做主。

老婦人說,她的兒子是醉香樓的夥計,無意衝撞謝祈年,就被謝祈年狠心打死了。

當時醉香樓很多人都知道,但丞相府爲了矇蔽此事,不僅脅迫他們對此事保密,更是威脅她們婆媳二人。

“一看她們就是想趁機報復和騙財的。”謝祈年滿不在意,言語中更是不屑。

“大人,草民願性命擔保說的都是事實。”老婦人抹了把眼淚,“草民不要任何東西,只想替冤死的兒子找回公道。”

“王妃想報復我,也沒必要找人誣陷說我S人吧。”謝祈年深信父親當初已經把事情掩蓋的很好,所以纔敢堂而皇之的說出這些話。

陸婉清冷眼輕抬,“你以爲只有她們婆媳二人的一面之詞嗎?”

說完,大理寺再次迎來了好幾個人。

他們都是當晚親眼目睹了謝祈年S人的場景。

謝祈年聽到他們一個個的證言,當下就有些慌了。

而容君弈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陸婉清昨日在醉香樓所做的一切沒有一個細節是多餘的。

她故意將事情鬧大,目的就是爲了激怒謝丞相,從而讓一向高高在上的謝丞相出手。

只因謝丞相的威嚴不允許受到任何不侵犯,當然,謝丞相也是算準了陸婉清是個不會爲自己辯解的人。

再者,她故意讓謝丞相和喬尚書把謝祈年和喬錦玉帶回去處罰,就是撇清跟她的關係。

最後,來到大理寺,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發展,逼的謝祈年和喬錦玉不得不出面。

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是,沈大人曾因謝祈年醉酒S人案,沒有找到合適的證據而苦惱。

陸婉清這是送了沈大人一份大禮。

而這份大禮的背後,又有甚麼含義?

“一芥草民,死了也不足爲奇,有甚麼可審的?”謝祈年心懷不滿。

“放肆!”一直不曾說話的容君弈終是坐不住了,“枉你飽讀聖賢書,簡直丟盡權貴的臉!”

有了容君弈的出現,謝祈年這才意識到自己言多必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此乃人命關天,豈是你能兒戲。”容君弈看向沈大人,“沈大人只管徹查此案,本王倒要看看誰敢阻攔!”

“下官遵命!”沈大人立馬下令嚴查。

至於喬錦玉,因犯下誣陷之罪,被罰仗責二十,加上昨日的責罰,人就算不死,也至少沒了半條命。

在那一瞬間,容君弈竟在陸婉清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快.感。

陸婉清在走過謝祈年和喬錦玉身邊時,狠戾的掃向他們二人,“千萬別死了,不然,就沒得玩兒了。”

他們第一次從陸婉清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和S氣。

是甚麼讓陸婉清在短短的時間內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陸婉清走出大理寺,便迎上了喬尚書的目光。

“王妃要如何才能放過玉兒?”

陸婉清展顏而笑,隨即站在臺階上,湊到喬尚書的耳邊,“昨日我便提醒過喬尚書,但凡少一仗,我雙倍還之,是喬尚書沒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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