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記者說了一半,又閉嘴。

他們接到消息,江家媳婦私生活混亂纔過來,沒有抓到證據,不敢多言半句。

還是議論江三爺。

江厭手扶着門框,慵懶的靠着,很隨意的說:“喲,這麼多記者,是知道我回來了,特地來採訪我的?”

他的目光看着他們,可眸底一抹冷意。

記者們沒有剛纔那樣蠢蠢欲動,而是被他的眼神注視得頭皮發麻。

江厭是江老爺子最小的兒子,也是最晚出現在江家的人,當時,他們只聽過這個名字,但從來沒有見過其人,幾乎沙城所有的記者都跑過來採訪,人太多,有個記者被擠了出去,踩了一下他的鞋子,就被請去喝茶了。

他們以爲是真的喝茶,沒想到那記者被打個半死,胡亂的扔在大街上。

那人被切了兩根手指,斷了七根肋骨,醫院住了三個月,發誓再也不做記者了。

“我們......三爺,我們不知道是您......還以爲是江家那小媳婦......”記者尷尬的笑着說。這時,江辰逸也在怒喊:“姜笙,你這個死賤人,敢揹着我偷人,趕緊給我滾出來!”

江辰逸怒氣衝衝的跑過來,積累了許多對姜笙的不滿。

這回可被他逮到了。

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再把她帶到爺爺面前,戳她的脊樑骨,把她趕出家門。

他扒開記者,嘴裏還在破罵:“小娼婦,看我不打死......”

看到江厭站在門口,他驚訝得說不出來。

“三叔好。”他收斂脾氣,又問好:“怎麼會是三叔,你怎麼回來了?”

“昨夜我睡在隔壁,有問題?”江厭反問。

江辰逸回答:“當然沒問題,只是聽人說,姜笙那小賤......”他不敢太放肆,改口:“就是我那未婚妻姜笙,三叔,您還沒有見過,她昨晚不見人,聽人說她在隔壁睡覺,不知道三叔有沒有看到她?”

江厭懶懶的笑了,挑眉:“你的意思,我偷了你的未婚妻?”

江辰立馬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三叔爲人正直,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既然這裏沒有,那可以去別處找一找,總會找到她。”

“我以爲找這麼多記者,是來採訪我的,原來是抓姦的,小侄子,你真會給我驚喜啊。”江厭意味深長的說。

江辰逸道:“三叔,不是這樣的,誰敢在你面前放肆。”

他看向記者:“誰讓你們一大早驚擾三叔的,趕緊滾遠一點!”

記者們不想惹事,立馬迎合:“我們來錯地方了,這就趕緊走。”

一干人等,幾秒鐘就消失了。

江辰逸滿腦子都在抓姦這個事情上,姜笙一下子消失了,讓他很起疑,又問:“三叔,你真沒看到姜笙嗎?”

他的眼神忍不住往屋裏瞧,就怕人真的在這個地方。

江厭注意到他的眼神,問:“你很想去屋裏看,怕我金屋藏嬌,藏了你的小嬌妻?那你進去看看。”

他作勢把門推開。

“沒有沒有。”

江辰逸覺得不太可能,江厭不會喜歡姜笙那種類型。

“這侄媳是姜家大小姐吧。”

江辰逸道:“是的,三叔。”

”聽人提起過,說是膚白貌美。身段極好,沙城極爲少數的美人,這樣的美人,我倒是想藏着啊。”江厭笑意不明。

“那是姜家故意傳的,就是想讓我娶她,三叔可別被這些傳言迷惑了。”江辰逸說起姜笙就會覺得很掃興,還不如不提:“三叔難得回來一次,昨晚沒有出現在壽宴上,爺爺心底記掛着。”

“我知道了。”

江辰逸和江厭在一起,並不輕鬆,有壓力,也沒有甚麼話可說,他找了個藉口道:“那我先去見爺爺了。”

“嗯。”

打發所有人,江厭走進去,卻在門口頓住。

他舔了舔牙齒,差點就氣笑了。

這女人話是會說,做起事來很不厚道。

屋內沒了人。

只有半開的窗戶。

她毫不留情從窗戶逃走,還把他的衣服偷走了。

江厭坐下來,抽了一支菸平復情緒。

電話響了。

裏頭傳來一個男聲:“江三,你說昨晚回來陪我喝酒,一夜等不到你人,你可從來沒有這麼不守信用過,是不是被哪個女人纏住了。”

江厭笑了,叼着煙:“惹了一身騷。”

“嗯?不對勁,聽你這口吻,還真有女人了?”

江厭沒說話。

“行啊,江三,我和你這麼多年,還沒見你被哪個女人絆住,甚麼樣的女人提起你的興趣。”男人很好奇,他隨口一說,居然成真了。

江厭簡短的說:“偷的。”

“操,江三,你居然好這一口。”男人又氣又急,說:“你堂堂江三爺,做甚麼不好偏偏做小三,出息呢!”

“滾!”

江厭只覺得他太聒噪,把電話掛斷了。

又叫人重新送來衣服。

--

姜笙逃出去後,沒有立馬回姜家。

她穿着男人的衣服家裏會起疑,所以她來到好朋友秦珠這裏。

秦珠在睡覺,打開門,一大早的見她衣衫不整,瞌睡都嚇醒了,抓着她關切問:“笙笙,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被那條狗糟踏了,江辰逸那個狗東西,敢這樣對你,我要去找他算賬!”

姜笙立馬抓住她,把門關上,噓了一聲:“不要聲張,不是他,快給我拿套乾淨的衣服。”

“哦哦,我立馬去。”

一聽不是他,秦珠氣焰消了一些。

只要不是便宜了這狗東西,她看其他男人都挺順眼的。

況且姜笙沒有多大的情緒,說明這男人至少給了她愉快的一晚,可能之後還是一段姻緣呢。

她只能往好處想。

姜笙在姜家過得本就不容易,只希望哪個人能帶她脫離苦海。

姜笙在洗手間,把衣服脫下來。

秦珠走過來,看見她腰腿之間那麼明顯的牙印:“笙笙,這男人也太生猛了吧,在你身上留這麼明顯的印子,動江家的準媳婦兒,真是不怕死。”

她知道姜笙昨天在參加江家的宴會,來的人自然也不簡單,不可能不認識姜笙。

敢動她,她得叫他一聲好漢。

“那個人......是誰啊,笙笙?”秦珠好奇。

姜笙很快閃過江厭那張桀驁不馴的臉。

以後她得叫他一聲三叔,這已經是大逆不道。

她和江厭不一樣,無法雞蛋碰石頭,還得謹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珠珠。”姜笙回過頭,看着她的眼睛叮囑:“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就當做甚麼事都沒發生過。”

秦珠看着她凝重的臉,懂了:“知道了,我不問了,就當甚麼都沒發生過。”

姜笙道:“我得趕回去,謝謝你,珠珠。”

“客氣甚麼,你趕緊走吧,等下晚了,那狗東西又得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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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回到江家,此時很安靜,宴會該撤的東西都撤走了。

她來到她與江辰逸的婚房。

打開門,就見秦茵茵坐在江辰逸的腿上,衣服脫到了一半,打得火熱。

聽到動靜,秦茵茵回頭看向門口,受到驚嚇“啊”了一聲,立馬從江辰逸的腿上下來。

一副楚楚可憐,很無辜的模樣。

江辰逸立刻就受不了了,用身體把她包裹住,怕她被人看到,又給她把衣服披上。

這一幕,姜笙沒有多少表情,只是心裏在犯惡心。

江辰逸見是姜笙,一臉的嫌棄與憎惡,慍怒道:“姜笙,你還知道回來?昨晚死哪裏去了,整個江家都找不到你的人,是不是揹着我和哪個野男人去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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