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鬼門十三是個龐大且神祕的組織,而且存在極其盈利,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這種存在的。

傅硯辭也是無意中聽說,並且稍微接觸了一下,曾經有過想要私下打探的想法,不過剛剛有所行動就覺得這件事很難繼續進行,於是只能暫且保持觀望態度。

她不僅知道鬼門十三的存在,而且這種話似乎是在暗指,爺爺重病難愈,是因爲鬼門十三!

“把話說清楚!”

傅硯辭一把抓緊宋煙的手腕,聲音冷銳,言辭犀利。

男人毫不留情的力道傳來了一些鈍痛,宋煙卻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慢慢出聲:“鬼門十三一直以來行動都非常隱祕,近幾年倒是格外活躍,也是因此纔會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存在,傅爺應該就是其中之一吧。”

“他們的行動好像沒有甚麼邏輯可言,我當然也不知道他們爲甚麼要對傅老先生動手,但我可以肯定,這一定是他們的手筆。”

說到這裏,宋煙才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

傅硯辭垂眸,瞳仁上倒映着宋煙被勒紅了的雪白手腕,下意識鬆了手。

宋煙從包裏拿出一份資料,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記載了一種毒,這種毒曾經下在一名醫生身上,是他即將給一名瀕死的病人動手術的前夕。

因爲醫生突然倒下,而他又是唯一一個可以給那名病人動刀的醫生,這也導致那名病人最後因爲無法救治而死。

文件裏還夾着一張圖片,上面是一個鬼面具的圖案,這是鬼門十三的圖騰暗號。

傅硯辭呼吸微微一沉:“我知道這名醫生,他是醫學界的權威,突然病重之時甚麼都查不出來,最後所有人都要放棄了,神醫X救了他。”

“沒錯,這位醫生身體裏的毒素,神醫X已經解析出來了,就是你手上所拿的那一份,你可以對傅老爺子的血液進行查驗,就可以發現這兩種毒素雖然不一樣,但只是打亂了排序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是兩種一模一樣的毒,我們有經驗。”

傅硯辭抬眸,便看到了宋煙眸中的笑,清清淺淺,胸有成竹。

“你只是助手,而不是X本人?”傅硯辭突然道。

“我倒是想,如果我真有這麼大的本事,應該也不會進監獄5年之久。”宋煙眸子半垂,清涼的眸子裏說不出是悲涼還是悔恨。

傅硯辭收回目光,滿眼深邃難測:“現在去領證吧,可以接受嗎?”

“可以,謝謝傅爺。”

一場婚事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定下了。

半個小時後,宋煙就拿到了兩人的結婚證,她甚至沒有翻開多看一眼,接着就和傅硯辭住進了傅家。

傅硯辭還有事要處理,直接將宋煙扔給了助理。

助理和宋煙大眼瞪小眼。

好傢伙,還真的要喊少奶奶了!

“少奶奶您好,您可以叫我許安,房間甚麼的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後續有任何需求或者想要的東西都可以找我。”

“好,謝謝。”

宋煙進入已經收拾好的房間,各種日用品甚麼的都已經備齊了。

傅硯辭分明是形勢所逼才答應娶她,用心程度雖然不能說有特別好,卻比她的親生母親強太多了。

呵!

宋煙收起眼中的嘲諷,找到傅硯辭。

既然是合作,她這邊也需要盡心盡力一些了。

再次給傅老爺子施針後,宋煙隨手擦掉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拿出一張紙:“這是後續要給老爺子調理身體的藥方,有些藥材有點特殊,你們得花點功夫了。”

許安伸手接過來,立刻去安排。

宋煙便準備去休息了,但在臨走前被傅硯辭叫住,他丟下一句:“下次要叫爺爺。”

宋煙微微一愣,點了一下頭,眸子深處的情緒有些複雜。

這個男人......

傅老爺子醒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宋煙也安然在這住了幾天,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現在有傅家做後盾,她可以考慮把當年的證據散播出去了,但這其實也只能稍微教訓一下顧瀾延而已,宋綿綿跟這件事毫無關係,不會受到絲毫牽連。

更何況顧家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顧瀾延被抓進去,肯定會動用些手段。

所以她在思考,怎麼樣的報復才能夠更有意義一些。

忽聞底下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宋煙推門站在樓梯口,發現有個女人闖了進來,身後跟着一臉虛汗的管家:“姑奶奶,您就放過我們吧,事情如果鬧大,少爺肯定會生氣的!”

“那就把那個女人叫出來,甚麼低賤的人都能進我們傅家了!”女人尖聲驚叫。

宋煙挑了一下眉。

如果沒猜錯,這個所謂低賤的人,說的應該是她。

她抬步往下。

管家還想要繼續勸說,看到宋煙的身影后住了嘴,女人跟着回過頭來。

從傅硯辭那張完美到逆天的臉來看,傅家的基本是不容置疑的,面前這個女人亦然,巴掌大的小臉精緻漂亮,五官小巧可愛,只是那雙眼睛,夾雜了太多愚蠢和無知。

宋煙安然站立:“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女人上下打量着她,輕哼一聲:“我是傅白澄,傅硯辭的親生妹妹!”

宋煙點了一下頭,聲音依舊淡然:“然後呢?”

“你這個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誰讓你住進我們傅家了,你不看看自己是個甚麼東西,竟然敢賴着我哥哥不放,你......”

“看來是不滿意我和傅硯辭之間的婚姻。”宋煙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但我都不知道,叱吒風雲的傅爺,原來是一個連心懷不軌的女人都不敢拒絕的人,還要自己的妹妹出面來處理這樁他不滿意的婚事。”

傅白澄的臉一下就白了,急躁慌張:“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我哥哥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不客氣!”

“如果不是那種人,那爲甚麼他能心甘情願跟我結婚呢?”

“你......”傅白澄反覆張嘴好像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憤憤咬牙:“肯定是你使了甚麼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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